一會的功夫,兩人便將整個南王隊的主街區(qū)尋了個便,找了棟無人頂樓。
穆川道:“我懷疑黃鶴、韓凌已經(jīng)不在這街區(qū)了?!?p> 安然眉頭寧成了一團,這種結果讓他有些煩躁,想要辦的對象藏起來了,找不到人了,計劃再好也用不上,而這次來廢土的司徒老頭雖然明面上沒有讓他具體做哪些事,但是在情報總署帶了那么些年生,高層博弈的不少事他都是知道的。
最初斬殺黃梟其實并不是本意,只是恰巧黃梟撞上來了,不殺怪可惜的。
而西王隊、南王隊的四人,在他心中是必殺目標,現(xiàn)在才完成一半的任務進度,而掉轉槍口找北王隊,還是算了吧,莫虛言、柳百靈都不是好對付的,而且二人在他們家族也屬于真正的掌上明珠,正要殺了,回到大世界就算是情報總署也難保住他。
“只要是人,就會露出馬腳,南王隊我滅定了!”安然平定心頭的煩躁,冷聲道。
穆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是領導,你說了算。其實啊,我覺得等到大世界開放廢土,我們直接出去不就成了,為啥非要搞事情?”
其實這話穆川早就想問出來,黃梟一死,廢土也沒誰在叫嚷著要通緝他,他也沒那么大的心思給自己找不自在。
只是,自己站了隊,如果半途退出,編制沒了不說,還要平白的得罪安然,準確的是得罪安然身后的情報總署。
在地球的時候,穆川就愛看諜戰(zhàn)片,尤其是民國的諜戰(zhàn)片,情報總署不就等于軍統(tǒng)特務機構嘛,惹惱了這種組織真心不好受。
就像是一個無處不在的影子,吃個飯拉個屎都得擔心會不會被抹了脖子。
而且這個世界還能修煉武道,還有異能,被盯上了的變數(shù)更大,而穆川自身的實力,在廢土算是頂尖的了,但在大世界中卻什么都不是,安然上次無意中說過一句話,穆川深深的記在腦海中。
大世界中靈武、天武境界的高手多如牛毛。
想著都怪嚇人的。
當然并非是穆川膽小,如果真的膽小他也不會跟著安然去弄西王隊了,西王隊死了的兩人背景也很強大,但站了隊,情報總署多少也得提供一些保護,相應的情報支持,反而安全了。
安然沉默了片刻后,道:“你現(xiàn)在級別不夠,我不能告訴你為什么,但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p> 穆川岔開話題,“誒,算了,別提什么級別不級別的了,黃鶴、韓凌人不見了,怎么破?”
“有時候最笨的辦法,其實最有用!”安然眸中精光閃動,雙目掃向下方,“守株待兔!”
草!穆川在心頭暗罵了句,還以為想出個什么妙招。
就在與南王隊相鄰一個的街區(qū),一棟塔樓的負三樓。
這里原本是地下停車場,后來在被廢土改造成了一處高端的賭局場子,現(xiàn)在成了南王隊兩大天王的臨時行宮。
說是行宮,其實簡陋的很,桌椅都是曾經(jīng)賭局場子用過的,然后再重新擺放一番。
而跟來伺候兩位天王的人也僅有七八人,都是近期提拔起來的親兵。
“黃鶴,我們這樣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而且太特么的憋屈了,在大世界什么時候受過這種苦啊,你看看這環(huán)境,潮濕、霉臭,空氣還不流通,還有一個多月時間,怎么熬?。??”
韓凌一口悶氣憋得慌。
黃鶴表現(xiàn)的很沉穩(wěn),他白了一眼,“你想死可別拉著我,我特么的還年輕,還沒傳宗接代,安然是什么人啊,老陰B啊,正面來我們不慫,但指望那貨給我們光明正大的干一仗,你覺得現(xiàn)實嗎?
江海、朱拳的實力不比你我差吧,黃梟夠厲害吧,你看死的也忒慘了?!?p> “草!沒發(fā)現(xiàn)以前你的膽子這么小啊,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韓凌眸子一轉,又道:“你說我們將計就計,安然不是喜歡陰人嗎,我們反陰他們一把如何?”
黃鶴站起身,眉頭蹙著,道:“你有了計劃?”
“計劃,屁的計劃,剛剛腦子里面靈光一閃,具體怎么操作,還得好好合計合計!”
隨后兩人斥退了斥候的親兵,找來紙筆寫寫畫畫,搗鼓著。
隔離墻上方,一道矯健的身影從大世界越如,從天而降,穿的是黑色的緊身作戰(zhàn)制服,體型勻稱,那一塊塊充斥著爆炸力美感的小塊肌肉浮現(xiàn)在作戰(zhàn)制服之上,充斥著力學美感。
一雙黑的剔透的雙眸,在黑夜中透著深邃的光芒,隨意的掃了一眼周圍環(huán)境,然后找準一個方向消失不見。
一夜過去,穆川與安然依舊在那棟塔樓的頂層,無聊的坐著,好似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但兩對眼睛,卻在來回的轉動,關注著下方的任何舉動。
“老安,你確定就這么守下去,我衣服穿得薄,感冒了你可得負責,要不你給我講講黃鶴、韓凌家族的事,以后出去早晚得對上,心里也有底啊?!蹦麓ū3种硇尾粍?,張口低聲說道。
安然白了他一眼,還感冒,地武巔峰的體質要是還能感冒那得多牛逼的感冒病毒啊,“你找借口的時候能不能找個靠譜點的理由,聽得我蛋疼!”
“呵呵,蛋疼等于腎疼,腎疼等于……”
“閉嘴!草了!”
“黃鶴和黃梟雖然都姓黃,但他們之間并沒有啥關系,黃梟家代表的是太空艦隊,黃鶴家族代表的是聯(lián)邦的金融家族……”
“等等,黃鶴家很有錢嗎?你說如果我們綁了黃鶴能拿到多少綁金!”穆川最近有些缺錢了,天天藏在地底下,沒有收入,只有支出,當家難啊,五六百號人都得找他給飯吃。
“我說穆川啊,你的思維能不能不要那么跳躍的擴散,特么的我們是干殺人的活,怎么就變成綁票了!”
“呵呵,你繼續(xù)。”
“馬德,說道哪了!哦,聯(lián)邦中央銀行,黃家持股百分之二十,可以說黃家富可敵國啊,特么的這個世界上每一百塊錢,就有二十塊錢是黃家的,想著就怪嚇人的,不過這種畸形的存在,已經(jīng)成了聯(lián)邦的毒瘤,如果不拔出后果太可怕,只要他們黃家愿意,聯(lián)邦的金融隨時可以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