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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王爺

第一章:我成了王爺

重生之荒唐王爺 游仆蟲 2996 2018-10-15 20:17:45

  這年頭母豬能上樹,烏龜賽玉兔,事情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它發(fā)生不了的。

  許榮躍,也就是剛剛懷疑人生的青年,此刻,渾身上下就穿個褲衩,還是加大版的,目瞪口呆的看著頭搗如蒜的女孩。這個場景讓他發(fā)蒙,于是立馬喊道:“停!”說完一個箭步上前扶起那姑娘。

  青年問道:“你剛剛叫我什么?”

  姑娘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回道:“王爺!奴婢可是說錯了什么?”感受到青年雙手抓住自己胳膊的力道,女孩更害怕了:“王爺饒命啊~~”

  許榮躍:“停!你別叫了!你越叫我腦袋越疼!你過來,坐到凳子上,我有話問你!等會兒,我的衣服呢?啊!算了,你先幫我拿件能穿的衣服來,謝謝!”

  完了還不忘補充句到:“那個褲~褲衩也幫我拿條,要新的啊,我有潔癖的?!?p>  女孩被松開后如釋重負(fù),連忙答道:“是!奴婢這就去!”

  沒一會兒,姑娘就拿著干凈的衣服回來了。

  之前的種種遭遇已經(jīng)讓許榮躍這孩子多多少少有點麻木了,他拿起女孩送來的衣服,抖了抖,這特么叫衣服?扣子呢?拉鏈呢?這褂子跟袍子一樣,唱戲呢?

  “這~這~這怎么穿啊?”許榮躍蒙的都結(jié)巴了,一臉不耐的看著女孩,女孩乘勢就要往下跪,那青年動作比他快,一把扶住了,這還跪,都跪上癮了!

  “你們這里都穿這玩意兒?這上衣這么長,拉屎不怕沾到么?連個扣子都沒有怎么穿啊!”

  女孩雖然低著頭,但眼珠子直轉(zhuǎn)?!巴鯛斠幌訔?,奴婢幫您更衣吧!”女孩說話聲音有點小,顯然是害怕。

  許榮躍雖然煩躁,但是他不傻,飯是一口一口吃的,邏輯也是一條條理出來的。他忙道:“好!謝謝了!額,要不你先出去下,等我叫你,你再進(jìn)來!”

  女孩一出去,許榮躍連忙拿起干凈的內(nèi)褲,別的衣服不太好認(rèn),穿也不知道怎么穿,但是這內(nèi)褲好認(rèn)啊!就是薄了點,不貼身,也拉不高,容易往下掉,這不是重點,穿的時候不能太用力,容易扯著蛋,疼。醒來之后,除了腦袋疼,剩下的就是蛋疼。他的蛋是真疼,要不是醒來因為疼,所以才下意識的摸了下,還好還在,他真以為自己被閹了。

  穿好內(nèi)褲,他連忙把姑娘叫了進(jìn)來。姑娘做了個萬福,徑直拿起衣服,動作很麻利,拿起上衣就往許榮躍身上套,動作很純熟。這到?jīng)]讓許大爺有多少意外。

  “嘶~清點有點疼!”女孩可能替他拉褲子拉的有點快,“沒事,繼續(xù)!”他打斷了女孩準(zhǔn)備下跪的動作。他很聰明,避開那些不必要的東西,時間很重要,邏輯更重要,他需要時間去理清現(xiàn)在讓他無法接受的現(xiàn)實。

  女孩的動作很利索,衣服穿好了,女孩往后退了一步,低著頭,很害怕,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顫抖,身體微微向門外傾斜。

  許榮躍也不管這個女孩到底在怕什么,但是依她的身形,怎么看都像是童工啊。許大爺?shù)牡坝悬c疼,站著容易晃到,他現(xiàn)在只能坐著。順手往桌子邊上一伸,掏出張凳子,這一屁股就要坐下去,眼瞧見了,乖乖,好家伙,紅木的。這刻他才打量起這房間里的物件兒,全是紅木的,這桌子上的杯子,我的媽,玉的。

  許榮躍,有點抖,這個擺設(shè),這特么一晚上得多少錢啊!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兩只手一起拿,他怕拿不穩(wěn),摔了,賠不起??!現(xiàn)在他知道女孩為什么害怕了,為什么抖了,因為,他現(xiàn)在也在抖,沒錯,停不下來的抖,抖音:“這是哪?”他就怕問,這一晚兒多少錢?

  女孩萬福道:“回王爺?shù)脑?,這是養(yǎng)性殿!”

  養(yǎng)性殿三個字讓許大官人,徹底發(fā)蒙了,養(yǎng)性殿是哪里,是紫荊城,是北京啊!他在蘇州,蘇州啊,怎么可能在北京,“妹妹說笑了,妹妹你叫什么?”許榮躍笑的很尷尬,很假,很猥瑣,突然,他收起了假笑,一臉嚴(yán)肅,不等女孩回答便搶先問道:“你一直叫我王爺,我是哪個王爺?。俊?p>  他這一問,女孩樂了,你這人奇怪了,醒來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莫不是腦袋給撞壞了,臉上卻是不變,回到:“當(dāng)然是和親王,和碩和親王!”

  許大爺聽完,一拍腦袋,這是在做夢吧!做夢還做成了王爺,還是個貽笑大方的荒唐王爺。他使勁揉著太陽穴,摸了摸光溜溜沒了頭發(fā)的腦袋,他得理一遍,這個除了解釋他在做夢之外,就只有一個出路了。

  他是無神論者,靈魂附體,穿越,他可不信,一定是什么其它原因,那就是拍戲,誤入戲場,一定是了。許榮躍連忙站起來,他有點興奮,理清了,就不怕了,說不定還能當(dāng)個明星。

  站立一旁的女孩看著許榮躍撒歡的樣子,倒不是特別意外。

  嘚瑟不過五秒鐘,一道聲音猶如冷水倒在了許榮躍的頭頂。

  “弘晝醒了?”

  人未至聲先到,頗有點王熙鳳的味道。隨聲進(jìn)來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年紀(jì)掛在臉上,衣服再華貴也掩飾不了年齡的增長。那婦人急匆匆的走進(jìn)來,一群丫鬟和太監(jiān)更是緊跟其后,行色匆忙、更是慌張。

  許榮躍還未回歸神來,那婦人已經(jīng)走到了跟前,轉(zhuǎn)眼伸出雙手就要捧起許大官人的腦袋。這是什么路子,上來就摸臉,一雙手保養(yǎng)的細(xì)白綿軟,顯然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再看后面的跟班,這仗勢,大官,哦不,大貴人啊。

  那婦人撫著許榮躍的臉道:“弘晝!我的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可是嚇壞了額娘!”說完,那婦人的眼淚就跟那珠子似的往下落,后面的那群跟班瞧著主子流淚了,個個把頭低得死死的,不敢作聲。

  一個陌生人,上來就是摸頭殺,順帶跟你說:”孩子啊,我是你媽,而且還是親媽。”好感人的場景,邏輯在哪里。許榮躍沒有推開那婦人,他不知道如何去推開這個梨花帶雨的人,更不知道這到底是夢還是戲,只能無奈的呆呆愣在那里。

  如此近的距離,他看清了婦人的裝扮,錦衣玉秀,很華貴,但是他并不放在眼里,直到他看到婦人的手,婦人手上的鐲子。竟如此眼熟!和他老媽收藏的鐲子一個模子,從他不知道多少輩的祖父那傳下的。

  他認(rèn)識那個鐲子,那個玉鐲一半深色一半淺色,很光滑,摸上去有溫度,而且,那個鐲子上有一段梵文,看不懂的梵文,應(yīng)該是某個菩薩或是佛經(jīng)中的佛號。

  這個鐲子他老媽平日里可舍不得戴,因為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說是等他結(jié)了婚,傳給他媳婦兒。

  可是現(xiàn)在,這個鐲子怎么就到她的手上了呢?老許皺了皺眉,開口便要問,婦人見他皺眉,以為他身體有不適,搶在他前面問道:“怎么了,弘晝,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可別嚇著額娘。”轉(zhuǎn)頭邊對身邊的宮女說到:“快去請張院判來!”身邊的侍女應(yīng)了聲便匆匆離去。

  原本打算開口的許榮躍停住了,他沒有在問,也沒有回應(yīng)婦人,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問題。剛剛或許未曾留意,但是這會兒他回過神來,他說的不是普通話,這里的每一個人說的都不是普通話。現(xiàn)在他想開口說一句正常的中文,但是他說不出來,聲音卡在喉嚨里,舌頭轉(zhuǎn)不過來。語言變了,莫名的變了。樣貌變了,身形也變了,連語言也變了,除了記憶,其它的每一樣都不是自己的。他咽了口唾沫,舌頭舔了舔嘴唇,也不管身邊人的反應(yīng),他輕輕推開婦人,抬起手,輕輕撫著腦袋,除了做夢,再也解釋不了了。

  他的手從額頭撫向身后,光額頭,大辮子,紫荊城,和碩和親王,這里是大清朝啊。

  眼前的人說是他額娘,尋前思后,那這婦人就是皇考?;寿F太妃了。許榮躍雖是個理科生,但是,歷史八卦多少還是知道點的,抄家皇帝的媳婦他還是知道幾個的,何況雍正也沒幾個兒子。

  “這個夢就跟真的一樣啊。”許榮躍心中感嘆道,迎著婦人的目光,關(guān)切、焦急,透出的感情絲毫不帶作假,小時候生病,老媽也是這樣的吧,不經(jīng)意間鼻子有點酸,好久沒打電話回家了啊。

  不一會兒,宮女領(lǐng)著一個身著官服的大爺進(jìn)來了,怎么看也有五十多歲了。進(jìn)門就下跪,對著婦人就拜:“老臣見過裕太妃!”

  婦人擦了擦眼淚,回首道:“有勞張院判幫本宮看看,弘晝到底是怎么了?”

  “太妃莫急!且容老臣看看!”

  只見那老臣弓著身子便要給弘晝號脈,一大把年紀(jì)了,讓人家站著,自己坐著,許榮躍心里多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便道:“大爺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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