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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王爺

第三十四章

重生之荒唐王爺 游仆蟲 3520 2018-11-17 19:19:18

  艷陽高照的時候對方是肯定不會露頭的,可是發(fā)完傳單到現(xiàn)在,一連幾個晚上啥動靜都沒有,連弘晝自己心里都在懷疑這個計劃靠不靠譜,對方究竟會不會來。

  “許哥!你說這莎羅奔的人到底會不會來???”錢文啃著饅頭含糊地問弘晝,“咱們都蹲了好幾天了,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會來的!”弘晝給下面的人打了一定強心劑,若是真的不來,那就麻煩了,正面進攻的話,結果一定會非常慘烈,即便是順利的攻下來,那戰(zhàn)損比也一定相當可怕,慘勝不如敗?。?p>  今夜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只有刺骨的寒風,吹的黃龍旗獵獵作響。深夜里的能見度很低,借著地上的火堆,能見到營地門口的侍衛(wèi)站的很整齊,筆直筆直的,帳篷里早已沒了油燈的殘焰。不知何時,借著火堆,一道流光閃過,一支長箭準確的刺中了門口的守衛(wèi),守衛(wèi)突然倒地,他邊上的同僚甚至都未察覺,這一切顯得極為突然,又是一箭,另一個侍衛(wèi)緊接著倒了下去。

  終于來了,弘晝心中竊喜,這是第四個晚上了,他等的有些急了。趴在土坡上看著一群黑影沖進清軍的大營,直奔高筑的糧倉而去,弘晝很滿意的笑了。

  這群沖進營地的土司,動作很是迅速,提起火堆里未燒完的木柴就往帳篷上仍,燃起的火光瞬間映亮了整個清軍大營。然而被點起的不只是清軍的大營,還有前來劫營的土司心中的恐懼,他們這會兒看清了,那地上剛剛被射穿的清軍只不過是一團披著軍服的稻草。

  一聲炮響,臼炮的彈藥在土司的身邊炸開了花,六七人應聲倒地,還未等剩下的人回過神來,清軍便從四面八方如同潮水般涌了進來。雖然大部分劫營的土司還在清軍營地的大門口徘徊,但是這個時候后撤已經來不及了,追上來的清軍甚是兇猛,亂了陣腳的土司被沖鋒的綠營士兵手持的藤盾撞翻在地,戰(zhàn)場上但凡倒地,基本就再也爬不起來了。這一刻流民與正規(guī)軍的差距毫無保留地體現(xiàn)了出來。

  弘晝的計劃很簡單,不需要前來劫營的敵軍完全沖進清軍的大營,只要守軍能離開康八達的營寨,這場仗就算完結了。

  不足八里地,但在潰敗的土司面前,這里離康八達相距八十里都不止。沖在最前面的綠營士兵手中均持有盾牌,那土司的箭矢一時之間卻是無法射穿,再者,清軍的火炮和箭矢對著土司的人群輪番射擊,根本不需要瞄準,這樣的火力壓制,讓后撤的土司背如芒刺。

  眼看著康八達的大營近在眼前,撤退的眾人心中皆是歡喜,但到看清了營地的現(xiàn)狀,土司眾人皆是如同墜了冰窖。原本安靜的康八達大營現(xiàn)在火光沖天,那里面早已是廝殺一片。

  半個小時前,這群前去清軍大營放火燒糧的人前腳剛走,河邊便沖出了一隊清軍士兵,人數(shù)不下于五千人,這斜刺里沖出來的人殺得營地里的守衛(wèi)措手不及,門口的碉樓,里面漆黑的火炮此刻通通成了擺設,沖在最前面的將領便是阿桂。

  前有惡狼,后有猛虎,前去劫營的土司轉瞬之間陷入了絕境,不知是誰帶的頭,那群土司不再向前逃竄,而是轉過身向身后的清軍沖去,一刀砍在藤盾上,刀還未抽出來,便被前面士兵的長矛扎了個透心涼。人數(shù)上的碾壓下,這群土司的掙扎顯得毫無力道。那帶頭追擊的清軍中赫然出現(xiàn)了弘晝的身影,這廝每逢提起砍刀,便似著了魔的屠夫,見人就下刀,搞得錢文都不敢在他身邊待,生怕被一起給剁了。每逢弘晝在場,這群清軍便猶如打了雞血,盡學著弘晝不要命的往前沖,兵敗如山倒的土司,猶如待割的韭菜,毫無抵抗的被清軍收下了腦袋。弘晝滿臉是血,已不似第一次見血時候的驚慌,取而代之的只有嗜血,漆黑的眼睛不停的尋找獵物,手起刀落,異常的干凈利落,就像殺一只雞。

  弘晝穿的盔甲很特別,明眼人都知道這個是統(tǒng)帥,擒賊先擒王,拿下他,便由回旋的余地??墒瞧珱]人敢向弘晝的身邊靠近,只要弘晝一上前,土司眾人皆是后退,三個人圍著弘晝,弘晝卻是未有絲毫的懼意,反而不知心中為何感到興奮,這特么可是要死的關頭,連他自己都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為什么。

  這個僵持率先被一個土司打破了,他提著刀,嘴里不知道喊著什么東西,反正弘晝沒聽懂,那人看似是個狠角,一刀揮來,弘晝敏捷地側身躲開,這身體到底是個練家子,條件反射的很是及時。那人一刀未砍中,卻是沒了機會,弘晝側身時,手中的刀從上往下砍去,那人的手臂霎時間就被砍斷,鮮血噴了弘晝一臉。周圍的人面面相覷,看著同伴受傷倒地,硬著頭皮沖了上來,弘晝提起先前那人掉落的刀,一刀劈退一人,另一人砍向弘晝,卻被弘晝一個后跳躲了過去,向后躲的同時,弘晝右手向前出刀,鋒利的軍刀刺穿了來人的胸膛,那人雙手下垂,呼吸突然變得急促,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再動彈,兩個同伴相繼倒在眼前,被弘晝逼退的那人發(fā)了瘋似的沖上來,弘晝急忙抽刀,奈何插得太深,一時之間竟拔不出來,沒有血槽的弊端啊。那人沖上來只是眨眼之間的事,弘晝見刀抽不出來,只得拿起左手撿來的刀刃格擋,一聲脆響,弘晝只覺手腕生疼,抬起腳一腳踹在那人的膝蓋上,那土司立刻站立不穩(wěn),倒下去的時候卻是一刀向前刺向弘晝,不想弘晝手快,手起刀落,那土司的人頭滾落在地,鮮血如同噴泉從那脖子上的窟窿中涌出來。

  那胳膊齊根被斬斷的土司還抱著傷口在地上抽搐,弘晝面無表情的看著,將手中的刀頭轉朝下,對著那土司的胸膛便是一刀,原本一個鮮活的生命眨眼變得冰涼。

  恰巧錢文不放心地轉頭看向弘晝,原本面無表情的弘晝對著錢文笑了笑,又繼續(xù)往人群里沖,看著弘晝沖上去的背影,錢文緊接上腳步。

  夜里的廝殺足足持續(xù)了兩個時辰,康八達甚過屠宰場,弘晝扔掉了手中的刀,這是他撿來的,原先自己的佩刀已經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只是刺在對方的身體里拔不出來,就丟了。

  弘晝環(huán)視下戰(zhàn)場,原本漆黑的夜此時火光沖天,地上到處都是殘缺不全的尸體,耳朵邊已經沒有了廝殺聲,只有呼呼作響的風聲,空氣中也沒了火藥味,只有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一隊人影急匆匆的跑到弘晝跟前,帶頭的正是阿桂,他很是興奮的對著弘晝道:“許哥!全搞定了!嘿嘿!”

  聽聞弘晝點了點頭,有些擔心地低聲詢問阿桂“可有宮中的弟兄受傷?”

  “這倒沒有,就是沒過癮,來了這么多天,就這么一小會兒就結束了!”阿桂摸摸鼻子,嘿嘿的笑。

  “這又不是館子,還想著盡興!”弘晝拍了下阿桂的腦袋,他是真的擔心,就怕宮中的侍衛(wèi)有人陣亡,回去可不好說話,這些侍衛(wèi)可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孩子,“辛苦你了,也辛苦兄弟們了,這么多天晝伏夜出深入敵后,弘晝謝過了!”

  “哪里!不辛苦!”阿桂及身后的眾人回應道,弘晝看他們的表情還真是意猶未盡的樣子,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確實不能讓他們體會到戰(zhàn)場的可怕,一群紫禁城養(yǎng)大的孩子,純粹當這是小學生春游。

  “好了!先把這里打掃干凈,尸體全部清理掉,我們可能要在這里呆上一陣子。一定要清理干凈,雖然是冬天,也不要輕視?!焙霑儗χ⒐鸺捌渖砗蟮氖绦l(wèi)吩咐,這里的危險已經解除了,既然這群“不知死活”的熊孩子還熱情洋溢,那就去干點體力活。

  “阿晝!我們可能要在這里耗上一段日子了?。 笔虑榻Y束了,岳鐘琪來了,“先向皇上匯報軍情吧!”

  弘晝點了點頭,看向岳鐘琪,臉上沒有露出異色,心中卻是明白,前面只有一條河,過了這條河,莎羅奔的腦袋就算是提在自己的手里了??墒沁@條河也是岳鐘琪心中的一道坎,弘晝之前聽岳鐘琪和阿結聊天的時候,不經意間聽到,岳鐘琪和莎羅奔是舊識,而且交情還很深,不知道這個老夫子到時候會不會于心不忍,但愿不會有婦人之仁。

  “許哥!抓到一個人!”錢文很是興奮,嘿嘿的直笑,弘晝從來沒見他這么猥瑣過,“還是個大美人哦!”錢文一臉獻寶的模樣。

  “誰啊?莎羅奔的三姨太么?”弘晝看著錢文一臉鄙夷,京城的漂亮姑娘是沒見過么,還是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女人,不就是抓到個女的么,有必要這么興奮嗎!弘晝張口就準備來一句:“這女的賞你了!”

  不過他話還沒說出口,錢文就搶在他前面嚷嚷道:“是莎羅奔的親閨女阿扣!嘿嘿!上次讓她跑了,這次可算逮到了!哈哈!”

  一聽這個,弘晝的眼都直了,“這特么要是再讓她給跑了,我弘晝就活吃了她。”運氣真是好,清理戰(zhàn)場還能抓到這樣的戰(zhàn)俘,不過弘晝想想也就釋然了,這么重要的地方莎羅奔鐵定會派最親近的人守著。

  沒有要死要活,跪地投降饒命的場景,這讓弘晝深感挫?。∧桥颖硨χ霑冏谑釆y鏡前,頭發(fā)梳的很是整齊,穿飾也很整潔,女子沒有轉身,也沒有說話,很是平靜,完全沒有大難臨頭的覺悟。

  曾經許諾過澤旺,要將阿扣送給他,現(xiàn)在第一個諾言即將兌現(xiàn)。弘晝并不關心阿扣的死活,等這一切都結束后,將她連同莎羅奔一起綁給澤旺便行了。

  弘晝示意身邊的禁軍,上去把凳子上的人給綁了。

  禁軍心領神會,拿著鐵鏈就準備上去拷人,鐵鏈是弘晝要求的,管你是不是女人,鐵的你一定弄不開,弄不開你就跑不了。

  “下面人都說大清的和親王爺驍勇善戰(zhàn),器宇不凡,今日一見卻是言過其實。對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也要用這般手段么?”燕語鶯聲悅耳,女子輕身轉頭看向弘晝,好一個桃羞杏讓、魚沉雁落,這般仙姿佚貌卻讓弘晝也瞧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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