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人活得太過自戀就不好了!
不過這種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馮雨諾還是能理解的,畢竟終不過是一場交易,雖是親子園,教育的場所,但依舊是另一種市場的存在。不過,真正有涵養(yǎng)的人,哪怕并非是貴族,也會將自己從哪里拿的東西完好無缺的放回原處,而不是胡亂一丟。
況且這是一個受教育的圣地,即使場地不大,終究是教育場所,父母為自己的子女做一個榜樣,教導(dǎo)自己子女如何處事,不是一個身為父母該做到的嗎?
看著這些散亂的繪本,馮雨諾輕嘆了一口氣,跪坐在紅色軟墊上,開始整理著書。
有著前幾次的教訓(xùn),馮雨諾也知道了怎樣快速的解決問題前還能偷到懶,至于這個懶嗎?于他而言是懶,與別人而言那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啦!
因為對于這一塊書籍的擺放,園長大人都表示無能為力,書終歸是要被別人翻亂的,且雜七雜八,各種形狀、大小都有,并不需要花那么多精力去專門弄這一塊。差不多擺放整齊即可。
對于這樣的指令,馮雨諾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其實這書的擺放,就跟床鋪是否要鋪的問題差不多。明知每天都要用,卻每次還要整理的那么整齊,一絲不茍的,完全沒必要??!就單單這件事情上來看,這個園長就是一個紅加綠的性格。
人在做某一件事情的時候是否會非常的專注,認(rèn)真,從來不會想什么雜七雜八的,是馮雨諾一直想要知道的一個問題。因為只要馮雨諾在沒動腦子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的使腦子轉(zhuǎn)動起來。比如說走路的時候想一些問題,且范圍很廣,思維也極為的跳躍,如果是不想東西的話,也得哼幾首小曲什么的,但是卻走著自己的路,也不喜四處張望。
就如同現(xiàn)在,雖然手上做著事情,但腦子里卻想著別的。而就在她七想八想之際,一個令她格外眼熟的身影擦身而過,而她卻毫不知情。不對,若是說眼熟,還不如拿咬牙切齒來形容。
沒錯,走過去的正式何遠(yuǎn)蕭,他兩手插兜,極為慵懶的從馮雨諾身邊走過,其間還不忘賞賜馮雨諾一個輕瞥。嘴角微勾成好看的唇形,依舊閑庭信步的走著。
而大腦粗的馮雨諾將手頭這幾本繪本擺放整齊后,驚覺有一股滿滿的惡意從背后襲來,機敏的回頭查看,是否有不法分子想來嚇唬她。
然而,當(dāng)她轉(zhuǎn)過頭去后,發(fā)現(xiàn)并木有什么,更別說是人這種生物的存在。撇了一下嘴,繼續(xù)收拾著書。
其實,自從有了偷懶的那種整理書籍的方法,整理書籍也不過三四分鐘而已。這次不知怎的書籍竟又出現(xiàn)了之前的破壞現(xiàn)象。這對馮雨諾這種書癡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摧殘。
這么好的繪本,一本就價值20到50元之間,這若是換成了物質(zhì)上的,簡直太值錢了好嗎!更何況書籍本就是精神上的物品,就更值得珍惜。
馮雨諾將被摧殘后不堪重負(fù)的紙頁收集在一起,將它們放在之前整理出來的同類一塊。為它們在心中默默哀悼。
在第一天來紅黃藍(lán),馮雨諾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個閱讀區(qū),看著這里擺放著幾百本幼兒繪本時,馮雨諾就在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要將這里的繪本一一拍下照片留下來,說不定日后給孩子上課時可以拿出來用,而又不需自己花錢將其買回來,簡直就是省下了一大筆的開銷。
然而,還是那句話,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骨感的,一切的存在都不允許馮雨諾這樣做。因為這里有監(jiān)控器呀!若是拍了等于侵權(quán),要是跟園長通一下氣再做,園長知道了她心中的小九九,定然不會如她所愿。而更重要的是,馮雨諾實在太懶了,完全沒有那個興致去做這些事。
就算是有時間,也是這兒打點雜,那兒打點雜,完全沒有讓她停下來的份兒好嗎?至少,這幾天就是這樣的。
馮雨諾將最后幾本整理好,放在了隔層里。起身,準(zhǔn)備去看一下袁皓羽是不是被接走了。側(cè)身正準(zhǔn)備邁步時,眼角的余光不禁瞥到了紅軟墊走廊對面的軟墊座椅上的男人。
依舊不改那一副慵懶之姿,仿佛沒骨頭般依偎在那里,半支著頭,眸光淡淡的看著馮雨諾的方向。
難怪方才深覺背后一陣寒冷,原來是這個人導(dǎo)致的。
兩人眸光再次相對,馮雨諾已然是不想回想就今日一個上午,他們二人對視了多少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每次的情緒都是不一樣的。
至少這次,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倒是很好心的客氣開口:“何先生還沒帶侄子回家??!”不過是很客套的一句話,就如同在路上遇到一個認(rèn)識的人后順道問一句“你吃飯了嗎?”一樣簡單。
畢竟相識一場,好歹也是有涵養(yǎng)的文藝女青年,即使對對方不怎么有好感,但客套一句還是有必要的。常言道多個朋友永遠(yuǎn)比多個敵人更容易立足。
然而,馮雨諾雖是一句客套話,但并不表示聽的人也會是這般認(rèn)為。
何遠(yuǎn)蕭聞言,促狹的一笑,笑容極為的優(yōu)雅妖媚,低沉悅耳的聲從那好看的仰月唇中緩緩穿出,“怎么?諾諾倒是很在意我??!不過我并未打算回你這個問題……”
這人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真心地是很不錯的,但是人活得太過于自戀那就不好了,這樣會使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變態(tài)的。
馮雨諾眉梢微蹙,這丫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不過,這似乎也并非秘密,但是這樣稱號似乎不太禮貌吧!
馮雨諾懶得與他爭論,對于這種人似乎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必要,跟何況對方似乎也不愿與自己交談,她也不是個喜歡跟陌生人說話來消耗光陰的人。
微側(cè)著頭偏向他那邊,直接回了句“隨意,告辭!”便直接走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