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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遼英雄野史

第66章 五百兵剿滅賊匪,黃福州初展神功

宋遼英雄野史 倒手一次 3102 2018-12-12 20:00:49

  “剿……剿……剿匪?”

  我們親愛的黃福州大人突然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幻聽了,剿匪?這件事情,不是應(yīng)該由咱大宋國的將軍們?nèi)X筋嗎?皇帝陛下是不是太過于寵信自己,忘記了咱是一枚手無縛雞之力的呆萌文官了?

  或者是……咱們大宋國全知全能的皇帝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突然天降神功的事情?

  絕對是的!

  咱大宋國的皇帝陛下真是上天護(hù)佑啊!

  難怪自從皇帝陛下登基以來,地涌甘泉,蓮花滿地,彩霞橫空,仙鶴繞殿,仙音裊裊……等等等等,這些從來罕見的祥瑞異象都紛至沓來?。?p>  既然咱們的皇帝陛下如此圣明,那自己這點小變化肯定是逃不出他老人家的眼睛的。甚至!自己這一身的神功就是皇帝陛下暗中對自己的賞賜?!

  絕對是的!

  那咱們這位可敬的皇帝陛下,肯定是想給自己一個建功立業(yè)的機(jī)會啊!

  “微臣尊旨~!”

  想到此節(jié),黃福州哪里還敢怠慢,趕緊叩頭領(lǐng)命。而寶座之上,大宋皇帝陛下面無表情,只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福州黃裳,其實無論文采書法,還是他的忠心,以及讓他這位大宋國的九五至尊最欣賞的道家經(jīng)文見識,都是極好的。只是他的名字……

  ‘皇上’……

  真是可惜了!

  雖然自己貴為天子,理應(yīng)胸懷寬廣,不應(yīng)該斤斤計較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猜測,而且也已經(jīng)盡量想要忘記‘皇上’這個讓人感到敏感的詞語,但是每次自己開始漸漸淡忘‘皇上’這個詞語的時候,那個該死的黃裳都會自己莫名其妙的跳出來,提醒自己他的存在。一開始是一天一次上奏雞毛蒜皮小事情的奏折,后來自己命他不修完《萬壽道藏》就別上奏了,好容易清靜了幾年,這貨竟然早早就把鴻篇巨著的道家典藏都給整理完了。

  五千多冊啊!你真是超乎朕想象的能干啊!

  雖然朕很喜歡你的書法,你選用的蠟黃藏經(jīng)箋也和玄奧的道經(jīng)很是相配,但是朕看到你黃裳的名字,還是想到了‘皇上’這個討厭的詞語了?。《?,元妙宗和王道堅這兩位道法精深的道長,還特別推崇你知州黃裳?。∪绻莾蓚€小吏這樣推崇你也就罷了,你黃裳也就不過是一個才華橫溢的文官,勉強(qiáng)可以去比較一下蘇東坡或者王安石。但是,推崇你的卻是我大宋國少有的得道之人,而且他們曾經(jīng)僅僅也就推崇過朕自己一人而已?。?p>  黃裳!‘皇上’?!

  兩位道長給你卜算,可是說你能得享福祿和高壽!而朕,卻似乎有一個花甲之劫!難道,你黃裳便是朕的司馬懿?聽兩位道長說,你黃裳似乎還能從這《萬壽道藏》中領(lǐng)悟了道家養(yǎng)生之道,還修煉出了內(nèi)功!很好,你這么神異,朕,更不想留你在朝中了。

  幸好童貫愛卿比較聰明,你還是按照他的主意,去替朕剿滅賊匪去吧。萬一你剿匪期間不幸罹難,因公殉職,朕,定然會好好的厚葬你的。即便你剿匪順利,清理了開封府周圍的幾個賊窩,也不是開疆?dāng)U土的大功勞,隨便賞賜個黃金百兩,也算衣錦還鄉(xiāng),繼續(xù)當(dāng)他的福州知州,自己便能好多年都不用看著他心塞了。如果他剿匪之時受傷了,那便更好了,黃裳愛卿勞苦功高,為社稷奮不顧身,自然應(yīng)當(dāng)因傷退休,回家享清福去的。

  “黃愛卿啊,朕便給你精兵五百,你定要好好指揮,將開封城周圍的賊匪統(tǒng)統(tǒng)替朕清理干凈了!”

  “噗~!”(大臣甲)

  “噗~!”(大臣乙)

  “噗~!”(大臣及殿內(nèi)侍奉的眾內(nèi)侍)

  ……

  咱大宋國皇帝陛下金口玉言一出,下面的黃裳還沒有回話,朝中大員們便已經(jīng)在風(fēng)中凌亂了。眾人將嘴里一口小氣流急劇噴出的聲音和交頭接耳的聲音頓時炸的黃裳大人耳朵生疼,他修煉有成后耳聰目明,這時候卻成了他的一項負(fù)擔(dān)。早知道會有此時這般害處,他就早早覥下臉來請教元妙宗和王道堅兩位道長如何能夠?qū)⒙犃刂埔幌铝恕?p>  “多……多少兵馬?……劉侍郎我沒聽錯吧?”朝臣之中議論的聲音不斷的傳到黃福州的耳朵里,討論的內(nèi)容讓我們的知州大人覺得自己以前似乎應(yīng)該了解一下咱大宋國的剿匪情況,“當(dāng)年剿滅宋江和方臘兩伙兒賊寇,咱們朝廷可是出動了數(shù)十萬大軍,童貫大人那時剿滅方臘有功,卻也辛辛苦苦損兵折將歷時數(shù)月才最終成功的啊!這黃知州此次雖然僅僅是剿滅開封城周圍的賊寇,那也有數(shù)千之多了,只帶五百精兵……能活著班師回朝嗎?”

  “王侍郎,黃知州可能是精通兵法,咱們只管盡力為他提供便利便好!”

  姓劉的這個大臣可能猜到了皇帝陛下的心思,作為一個官場上的老油子,他即使看破了其中的貓膩,也不會四處宣揚(yáng)。更何況,這位即將出征的黃福州可是一位知州啊,萬一他一去不回,這知州的位置便空出來了。到時候自己去太師蔡京那里走走門路,說不得自己便能到福州當(dāng)幾年知州,那時油水還不是盡情的揩?所以即便是皇帝陛下一時失誤,自己也會順?biāo)浦?,促成這次出征剿匪。至于替黃知州的安??紤]……不存在的,除非他直接把知州的位置讓給自己,那我姓劉的還得考慮繼續(xù)往上爬。

  大宋國的朝廷,自從蔡京當(dāng)上了太師,早就是厚黑之人的圈子了。黃知州,您這么耿直的人,早離開晚離開,早晚得離開這個名利場啊。至于是活著衣錦還鄉(xiāng)的離開,還是躺著為國捐軀的離開,甚至卷入皇嗣之爭滿門抄斬的離開,就看您的運(yùn)氣了。不過此時,內(nèi)心滿是對皇帝陛下知遇之恩感激涕零的黃知州,馬上要出征了。

  “五百精兵?這是皇帝陛下許給我的五百……精兵?”

  看著沙場上東倒西歪的五百老弱病殘,即便是黃知州從未帶過兵,多少也見識過禁軍城衛(wèi)。那些真正的禁軍城衛(wèi)哪個不是盔甲鮮明,身材強(qiáng)狀?而這五百兵丁,東倒西歪不說,身上都是破衣爛衫,兵器也是殘缺不全。年齡小的才十幾歲,年齡大的都滿頭白發(fā)了,而且一個個面黃肌瘦的,仿佛一陣風(fēng)兒就能吹倒??蓱z的黃知州一身鮮艷的戎裝,卻似鶴立雞群,尷尬的想回福州繼續(xù)監(jiān)制《萬壽道藏》??上н吷系膬?nèi)侍和校尉將他從白日夢里拉了回來。

  “黃知州,陛下可是親自叮囑灑家給您挑選了五百精兵的!”隨行的內(nèi)侍眼見可憐的黃福州臉色變換,忽青忽白,哪里還不知道這位‘幸運(yùn)’被大宋國九五至尊欽點的大臣心里想的是什么,立刻上前替大宋國趙官家訴苦,“知州您也知道,咱們大宋國精銳的兵馬大多都在西北防備著西夏的狼崽子黨項人,剩下的都由童貫大人統(tǒng)領(lǐng)著去了北地,眼看著要和大金國聯(lián)合起來,收復(fù)咱漢人的幽云十六州。這些兵丁也是灑家費勁力氣替您尋來的,即便比不上禁軍,攻打幾十上百的流寇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F(xiàn)下除了各地守城的守軍,只剩下咱大宋國的禁軍了。您要是不滿意這五百精兵,灑家再去向陛下回話,看看陛下能不能調(diào)一支禁軍供您驅(qū)策?”

  “大人您言重了!黃某人怎敢心生嫌棄?陛下給黃某人的兵馬足夠了!足夠了!那些賊人又不是都聚在一起,零星小賊怎么值得大軍出動?黃某人這就出征,還請大人回稟陛下:微臣肝腦涂地,一定報答陛下知遇之恩!”

  黃裳同志也不是傻子,第一時間便婉拒了內(nèi)侍的‘好意’。開玩笑,皇帝陛下的禁軍也是他能調(diào)動的嗎?指揮禁軍,稍有差錯,便是砍頭的大罪。當(dāng)年漢武帝手下的酷吏減宣,派郿縣縣令追殺與他有過節(jié)的下屬逃犯成信,只因士卒射箭誤中了上林苑的大門,便被廷尉指責(zé)有大不敬之罪,迫得減宣自殺謝罪。司馬遷的《史記》黃裳同志也是讀過的,這種沾染皇家因果的事情,弄不好便是死無葬身之地,有沒有什么好處可以拿,當(dāng)然是敬謝不敏了。既然內(nèi)侍將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黃裳趕緊點齊兵馬,帶上糧草兵刃,揮師出發(fā)。那送他來領(lǐng)兵的內(nèi)侍,冷冷一笑,搖搖頭,便回去向他的皇帝陛下復(fù)命去了。

  “你、你、你,你們?nèi)巳プ罱哪翘庂\窩探風(fēng)!”

  黃裳離了開封府,便簡單安排兵丁休整,這些面目麻木的兵士看的他一陣頭大。好不容易尋了三個看上去機(jī)靈點兒的兵士去當(dāng)斥候,黃裳安排生火造飯,這些兵士吃飯時的狼吞虎咽倒嚇了他一跳,看來平日里真是餓壞了。如此兵士自然不能好好作戰(zhàn),黃裳絞盡腦汁,心生一計。

  翌日,眾兵士悄悄按計布陣,黃知州面對賊匪老巢,一聲大吼,將一塊拳頭大的石塊奮力扔進(jìn)茫然無知的賊窩中間。只見灰光一閃,兵士們都沒有看到石塊是怎么飛過去的,便聽轟隆一聲,賊窩的一間土房瞬間炸開。

  頓時一片吸冷氣之聲。

倒手一次

今晚還是炒白菜。   切蔥,切肉,掰一塊白菜,白中帶著嫩黃。   切白菜的時候停下來,想著姥爺肺癌了,給他吃什么藥呢?還是讓他住院呢?   還是一刀刀,將白中帶著嫩黃的白菜切好,看自己的刀功還是那么挫。   半年前,我的前輩,青醫(yī)附院的劉教授,肺部腫瘤,巧合的我給他主治腦血管病,想著也一年沒有查肺片了,復(fù)查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他很硬氣的說:“大不了死了捐獻(xiàn)遺體,像別人捐到我解剖室一樣?!焙髞硭厝プ鍪中g(shù)。   姥爺肺癌比他還要嚴(yán)重,一邊兒的肺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了。我從醫(yī)七年,當(dāng)然知道他的情況意味著什么。   今天晚上的白菜沒有用水焯一下,因為沒有心情,晚飯,一個人,以及安靜。   手術(shù)是不會考慮的,幾乎沒有人會給肺癌晚期的人做手術(shù)。放療化療,母親曾經(jīng)做過,體虛的人可能會因此死的更快。我像一臺精密的機(jī)器一樣,分析各種可能,計劃各種治療,怎樣能讓他少遭罪,以及,怎樣少花錢。   我九歲,爺爺去世,現(xiàn)在,想法不一樣,卻一樣少了悲傷。我看著裝片子的袋子,上面趙進(jìn)喜三個字和姥爺甚至對不上號。爺爺?是李希蕉嗎?   算了,我是現(xiàn)實的人,看解放軍沖鋒會哭泣,看到煽情的橋段會哭泣,親人病危卻冷靜的修好廚房的燈,做好晚飯。   還有一種面對絕癥的深深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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