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白寧還是忙的,不約就不約,一約就行程滿滿。這會兒正坐在一家咖啡廳里低頭聽著對面的伯甜碎碎念。
她下午兩點過來的,看看時間,伯甜已經(jīng)不停歇的念了一個下午。都是她一個人說著,瞿白寧半天悶不出一個屁。
看著她如此不悶不痛,伯甜也沒了興致,仰頭倒了一口水潤潤喉,接著道,“瞿白寧,說來說去都是你的私事,我現(xiàn)在特么也不想知道什么細節(jié),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
瞿白寧一聽,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隨意道,“就那態(tài)度吧啊…很剛!”
“剛個屁,昨晚你兩個都抱在一起了!”,伯甜拍桌,“我都怕我長針眼!”
“沒那么嚴重,你只看到了結果沒看到過程更沒有看到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別自己在那亂瞎折騰,我跟里厲初言完了!”
伯甜一聽,白眼翻了又翻,這話都說快一個月了,完個屁!亂瞎折騰的是他們好嗎?
說了一個下午也沒啥耐心,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道,“老娘沒時間跟你扯,車鑰匙還我…”
“干嘛?”
“嘿…我拿回自己的車鑰匙還要問干嘛?”,伯甜炸毛,“一幅窮酸樣要不我給你配一輛?”
“可以啊…”,瞿白寧攤攤手,“我一直等著這話呢!”
說著就把車鑰匙遞了過去,伯甜接過,嗤笑道,“你倒是想得美,改天給你配個三輪車。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不想一個人就自己回家看電視去!”
“嗯嗯…好的!”,瞿白寧閉著眼點頭,“趕緊走趕緊走!不用操心我哈!”
說著也拿起包起身,準備走人…
伯甜看著,雙眼一瞇,“你要去哪?”
“能去哪?”,瞿白寧回頭媚然一笑,“我也是有約的人,聽你扯了一個下午已經(jīng)是最大的耐心了!”
嘿…這死妮子!這死犟的,居然一點兒也不讓,也拿起包跟上,拉住瞿白寧,問道,“去哪啊…我送你!”
瞿白寧一聽,笑瞇瞇的扯開,“嘿…不用…你趕緊去忙你的哈,我有人來接!”
說著就指向了路邊的一輛車,笑道,“為了你,黎程淮已經(jīng)等了我十多分鐘了!”
靠!
伯甜臉皮不自覺的抽動,這姑娘絕對是故意的,咬了咬牙,道,“算你厲害,但是我可告訴你,先把厲初言解決干凈咯再放飛自我,不然后面有你麻煩的!”
說完瞅了眼那邊的車,又抬手拍了一下瞿白寧,悶悶的上了車…
看把她憋屈的,瞿白寧笑了笑,悠然走了過去上了黎程淮的車,“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笑容溫和嗓音清透,黎程淮看了一眼就知道她現(xiàn)在心情不錯,笑了笑,回道,“沒有…是我來早了,剛剛本來想下車和伯小姐打個招呼,不想她走得那么快…”
瞿白寧一聽,想了想說道,“她今天還有事,下次吧…會有機會的!”
“嗯…會有機會的!”,黎程淡淡一句車子緩緩啟動…
南宮劇院在穿南城而過的玉水河旁,位置好場地也大,經(jīng)常會有著名的樂團和表演團在這里演出,所以一般都是熱鬧的…
可今天卻好像比以往熱鬧更多,一堆又一堆的人擠在外面,倒是壯觀,黎程淮怕她被人擠掉,很紳士的護著她進了劇院內(nèi)然后進了音樂廳。
Bre很年輕,卻是國內(nèi)乃至世界上都是很有名氣的鋼琴家,這次能來南城辦這個個人音樂會已經(jīng)算是難得,怪不得現(xiàn)在廳里坐得滿滿的,瞿白寧也很喜歡他,只是最近事情太多,就沒有關注這些,如果不是黎程淮,鐵定錯過了!
“鋼琴鬼才”這個名號從來不是白得的,他的創(chuàng)作風格完全不受局限,完全能吸引各界的興趣…瞿白寧也很入迷,一場音樂會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
“大家好,我是Bre!”
Bre站到了臺中央跟真摯的鞠了一躬,然后接著說道,“首先感謝各位能抽出時間來聽我的演奏,很高興能跟大家在這里度過這個美好的夜晚,接下來,是今晚的最后一首曲子…這首曲子將和今晚的特邀嘉賓一起合作…”
“這位嘉賓經(jīng)常被各位稱為小提琴天才同時也是我的至交好友,我想在座的很多可愛美麗的小姐姐們今晚很大程度是沖著他來的…”
他一說完這句話,臺上已經(jīng)響起了掌聲,伴隨著一些低低的笑聲。瞿白寧也笑了笑,能讓Bre奉之為至交好友的,肯定不是小角色。
Bre笑得也很開心,他抬手壓了壓掌聲,接著說道,“好的…接下來,隆重的請出今晚的特邀嘉賓——陳池!”
容央
陳池其實是大容拋開所有所有最喜歡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