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是只是好奇想看看他到底長什么樣,畢竟那是美男榜上排名第四的呀!”
她來到這異世,見過的男人不多。
可個個都是絕世美人……
淳風子是屬于痞帥痞帥的!
玄堯是屬于悶騷型的,但又不失霸氣!
寒柏則是屬于溫潤如玉的……
這天下間的美人嘛,無不分為那么幾種,可每一種都讓人回味無窮。
唉,又想多了!
非月拉回思緒,就聽大花道:“本太子有辦法把你弄上去,不過我聽白月光,你上次在天界給它做了什么關(guān)東煮,因為沒有東西,就此作罷,若是今日讓你成功見到這位美人了,你得給本太子做一次?!?p> 其實非月也想吃,不過關(guān)東煮這種東西,需要的東西這年頭沒有賣的呀。
就算是變也變不出來,上次在天界變的,外表是蠻相近,可里內(nèi)全是一口空氣。
“關(guān)東煮那材料,咱們湊不齊,不若就做個火鍋吧!這個時候涮個鍋子,簡直賽神仙!”
她在這個破地方待的,什么都想吃了。
“行!”大花很樂意跟她成交了。
翅膀一揮,便將兩人與外界給隔絕了開來。
非月咽了咽口水道:“這樣不太好吧!”
“趕緊上,我這陣法支持不了多久,因為我還在外面幻化出了一個你在爬樹!”
非月震驚地瞪大眼睛,這樣也行?
廢話不多說,趕緊念動詩詞,飛了上去。
她穩(wěn)穩(wěn)地落在樹杈上,大花便將陣法給撒了回來。
非月剛坐好,就看到前方有一群穿著青衣的人浩浩蕩蕩地朝這邊走了過來,帶頭的男子,頭上束著玉冠,腰間更是掛著一塊墨綠色的玉佩,就那樣款款而來。
后面的那二十來人,頭上則是插著桃木簪子。
怎么說呢?
這二十一個人,都長得不賴。
帶頭的尤其是生得好,劍眉星目,顧盼生輝,天生自帶貴氣。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徐少懷了吧!
聽說他是皇帝的親侄子,因為從小體弱多病,被路過的棲梧宗的一位道友看到了,于是便收為門下。
反正修道之人,都講究什么緣法。
非月覺得,那道友肯定是看中了他們家的財力,畢竟自打他上山之后,棲梧宗就有錢了。
待他們越走越近,非月才看清,在徐少懷的身后,跟著四個美女,雖然穿的也是男裝,可非月一眼就認出了是四個美貌妹子。
靠!
“這個徐少懷簡直了!”非月忍不住拍了一下樹枝。
頓時,桂花嘩啦啦的往下飄,引起來徐少懷一行人的注意。
大花忍不住再次吐槽,“就你這點見識,一個長得也就六七分的男人,也能把你看得眼睛都直了?!?p> 非月伸手戳了大花一下,“你懂什么呀,我是說他這個人,修道都這么與眾不同,帶著四個女人,周一到周四,天天換床伴,周五休息一天,周六周日,還要輪翻上兩個,簡直爽歪歪,我就說嘛,他怎么看起來腳步有些虛扶,感情是縱欲過度呀!”
啥啥啥?
大花雖然有些不大能聽懂。
不過,這數(shù)字一加,是七天,再一聽什么床伴啊,啊縱欲過度之類的!
瞬間便悟了。
不敢置信地望著非月。
卻見小姑娘臉不紅心不跳,小嘴巴嘖嘖出聲:“性福啊性福?。∵@四個妹子看起來都是盤正條順的,尤其是第二排那兩個,腰那個細啊,腿那個直啊,最主要的還胸大!”
果然,有錢人就是會玩!
大花早就震驚的腦中一片空白。
他只不過是沉睡了萬把人,怎么現(xiàn)在的小姑娘腦袋都這么開放了。
分明正大的跑來看男人,還還還……
后面的話他覺得自己的臉皮薄說不出口,然而,下一秒,大花就氣得朝非月的頭上啄了過去。
非月正腦補的起勁。
畢竟徐公子,這樣公然完NP的,還是挺少見的呀。
誰知,大花突然發(fā)瘋,撲著翅膀,咯咯咯地朝她啄了過來,一下子就啄到了她的頭發(fā)上,非月被啄上正著。
頭上一痛,直接嚎叫了起來。
而且,由于大花的沖勢太大,她一時躲閃不急,撲里撲通地整個人身子歪到了一旁,而身下的樹枝,也早就撐不住重力,卡察一聲響,搖晃了兩下,非月嚇了一大跳,豈料,大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又撲了過來。
終于,幾次三番之后,樹枝承受不住重量,連帶著非月徑直往下落去。
非月的尖叫聲,刺破寧靜的蒼雀山,直沖云霄!
這附近躲起來的妹子,正看帥哥,看得起勁。
一個個恨不得多長幾只眼睛,不料突然那棵上千年的桂花樹抖了起來,緊接著就傳來了非月驚恐萬狀的尖叫聲。
周燕和趙瓊花兩人,一看樹上那個淺藍色的身影。
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徐少懷他們這一行人,剛到門口,正準備進門,突然就聽到了身后傳來了尖叫聲。
回頭的一瞬間,就看到,一截樹枝突然卡察一聲折斷,再然后,便伴隨著一個藍色的身影,從上面摔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個花花綠綠的大公雞,也緊隨其后。
一邊咯咯咯地叫著,一邊跳到地上的藍色身影上,開始不停地啄啊啄!
躲在后面偷看的妹子們,被這一幕給驚得不輕,有些好事的,直接從里面跑了出來,再加上,徐少懷先一步飛了過去。
手中的折扇,一下子便指在了非月的眉心上。
冷聲道:“你是何人,為何鬼鬼祟祟躲在這里?”
非月痛得頭暈眼花,一邊揮著手去拍開不停地啄她的大花,一邊尖叫著,道:“大花,你到底搞什么嘛,哎呀,走開啦,你再啄我,我回去就把你烤了,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非月現(xiàn)在真是恨死大花了。
這貨到底是怎么想的呀,腦回路真是異于常人呀!
非月痛得根本沒有意識到,已經(jīng)有人將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快說,你到底是何人!在這里做什么?”徐少懷再次沖了上來,一把扣住了非月的肩頭,將她給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