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裹著一層輕紗,手中拿著一條紅絲帕,帕子上送來陣陣香風的美女,挺著36D的大胸,一搖一擺地擠到了非月的面前。
帕子隨之一揮,非月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一旁的司徒淵臉黑如鍋底,在對方襲來之前,將非月緊緊地護在了身后,36D美女,不以為意,繼續(xù)向前擠了擠,胸幾乎就要沾到懷徒淵的胳膊上了,嬌聲道:“哎呀,兩位公子竟然還害羞呢!”
說完,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身旁的五六個美女,也跟著笑了起來……
望著燈光下的波瀾壯闊,非月腦袋一抽一抽的,再看看將她護在身后的司徒淵,只見對方身后的黑氣在這黑中,格外的耀眼。
不過,好像其他人,根本看不到……
非月咽了咽口水,默默地想,特么的,老子真是喪心病狂啊,竟然做夢,逛個窯子,都把魔尊給帶來了!
這念頭一閃完,有兩個膽大的,在36D的帶領(lǐng)下,也款款走了上來。
“公子,今晚不如就讓奴家來侍候您吧!”一個嬌小可愛,一說話,臉上就泛著紅暈的美女說道。
說完,還朝司徒淵拋了個媚眼。
另一個半邊的肩完全露出來的美女,嫣然笑道:“紅兒姐姐真是的,上次有個雛兒,您就搶了先,這次可必須是我的!”
這兩人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
不一會,那個身上的外衣幾乎要掉到地上的,直接向司徒淵撞了過來。
非月剛在想,司徒淵看起來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這兩人女人搶什么搶呀,誰知,那女子還沒有近到他的身。
剛才一直壓抑著怒火的司徒淵一聲厲喝——
“滾——”
非月嚇得一哆嗦,只見差一點就撞到他懷里的女人,直接被一道黑色的光墻給彈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向了紅兒。
兩個妹子這么一撞,身后的幾個人,便如骨牌一樣,你壓我,我壓你!
一溜煙的倒了下去。
司徒淵面色如霜,咬牙道:“魔鷹找的這是什么鬼地方!”
非月本來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而且這夢也太過真實了。
直到,剛才那一股香風飄來,她被司徒淵用力拉到了身后,她才隱隱覺得,這不是在做夢,為什么呢?
因為如果這是她的夢,她是來逛青樓的,怎么可能,站在這里,不進去呢?
這處地方,要是她想了千百回的呀,自打知道來的這個異世,凡人的生活,跟她前世的古代沒什么兩樣。
她就想著,有朝一日,一定去青樓逛幾圈,高圓圓、李師師、杜十娘這樣的絕代佳人就算了,能見識見識花魁也是好的呀!
更何況,她前世曾經(jīng)想過,如果有朝一日回到了古代,她想要開個青樓,賣藝不賣身,弄個特色的餐廳,專門收留那些被拋棄的女子。
在非月胡思亂想之際,妖嬈的老鴇,揮著帕子,扭著小蠻腰走上前來,不過介于司徒淵那一身冰冷的氣勢,只得站在一米開外,嗔怪道:“哎呀,這位公子,是對咱們這里的美人不滿意嗎?”
“若是不滿意,咱們里面請,咱們這怡紅院,什么樣的美人都有……”
老鴇如數(shù)家珍,一下子將女人的美給分了十七八種,非月聽得眼花繚亂。
這次更加的確定,她是真被司徒淵帶到了古往今來最古老的一個行業(yè)門前來。
不過,不知道這貨為什么明明來了,還這般兇神惡煞的。
“退下!”司徒淵終于開口了,不過一開口,就把老鴇那滿腔的熱情給懟了回去。
老鴇一噎,明顯就有些不高興了,雙手插腰做茶壺狀,“這位公子,真是有意思,您既已來到咱們這怡紅院,又不讓姑娘陪,也不進去,非要堵在咱們這門口,難不成是來踢館不成?”
非月雙眼一亮,給老鴇點了個贊。
阿姨真是明白人,這位可真是來踢館的呀!
不過,青州不是賣靈器、丹藥什么的嘛,怎么還有青樓呀,而且這些人明顯就是凡人。
非月抓了抓腦袋,有點想不通,司徒淵一個大老爺們,踢人家青樓的館干嘛?
不過魔尊大人的想法跟她這種凡夫俗子不同,她便不去追究了。
只得靜觀奇變。
“住店?!彼就綔Y冷冷崩出了兩個字。
老鴇有點懵。
非月也有點懵,直到司徒淵拿出了兩塊上待靈石,丟給老鴇,非月才反映過來,這特么是來住店的呀。
不去住客棧,跑青樓干嘛來了?
她簡直被這個人清奇的腦回路,給弄得快要吐血。
老鴇也幾乎要吐血了,望著手那兩塊石頭,皮笑肉不笑道:“公子還說不是來踢館,有誰住店,跑怡紅院來了,又有人住店的時候,不付銀子,給石頭?!?p> 說完,將那兩塊石頭丟到了路邊,一擺手,對身后涌上來的幾個壯漢道:“給老娘打出去……”
“是——”
八個壯漢,一涌而上。
司徒淵微微觸了眉,隨手一揮,那幾個人便從眼前消失了。
非月剛才還在想,那么好的兩塊石頭,就被這不識貨的老鴇給丟了,她一會一定要撿回來,下次到蒼雀山的集市上,指不定能換點什么口訣秘法也不定呢。
豈知,念頭才一閃過,司徒淵就大變活人,哦不,是大滅活人。
八個壯漢,瞬間泯滅了。
非月目瞪口呆,好家伙,魔尊這一出手,直接就來這一招,這哪里是踢館呀,這分明就是大開殺戒呀!
老鴇嚇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鬼啊!”
于是,整個怡紅院,三層樓上百號人,該傳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尖叫,恐慌,就像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句著火了一樣。
頓時一片混亂。
老鴇臉色白了白,默了幾秒鐘后,緩緩道:“公子,這招真是高明,不知公子到咱們這怡紅院,到底有什么事?”
“住店。”
司徒淵還是那句話。
非月本來以為他是來踢館的,可是現(xiàn)在看這情形,他大爺是真來字面上的住店,還是這是一句暗語,她就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