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熠輝坐在停在兩米開外的銀灰色林肯車上,眸色晦暗,嘴里卻帶著若有似無的笑,“覺得她很漂亮?”
佐理哪敢再看,快步走過去,悄悄瞄了一眼男人搭在車窗上的裹著白色紗布的右手腕,解釋道,“哪兒的話闞少,我只是在想這位小姐是不是喜歡闞少你?!?p> “她是說了喜歡我?!标R熠輝用拿裹著紗布的手推開車門,半點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下了車,闞熠輝繞過一臉懵的佐理,信步朝辦公樓走去。
佐理急忙跟上。
闞熠輝沒看他,淡聲道,“你跟來做什么?”
“我想看看有什么能夠做的。”話是這么說,但光大少這么一個超齡的去一堆未成年里上課就夠詭異了,如果還加上他這么個更老的,那鐵定成為校園的“風(fēng)景”。
顯然,眼前這位大少并不想他這個更老的助理更加煞風(fēng)景。
闞熠輝聲色冷淡,“你去看看闞俊。昨天他幾點回去的?”
佐理小心謹慎的道,“二少沒回去,直接到了學(xué)校,今天早晨第一個報道。他的老師給董事長打了電話,說了一些讓董事長生氣的話?!?p> 闞熠輝面無表情,“什么話?”
“大概就是些生而不養(yǎng)之類的話?!?p> 這話說完,佐理就在大少的臉上看見了……詭異的笑——也不能說是詭異,只能說是無法解讀……
闞熠輝的嘴角是勾著的,淺薄的笑意里面透著涼薄,“這位老師的資料查到了?”
佐理點頭,“董事長讓查了,還讓人把那位老師帶到家里去做客。據(jù)說,董事長的原話是要感謝老師。”
這時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男老師經(jīng)過,朝闞熠輝敞著的領(lǐng)口處看了幾眼——
闞熠輝穿的是白色波點黑襯衣,頭兩顆扣子沒有扣。
這在大街上不但沒什么影響,反而會引起一眾女青年稱贊他性感。
但在青春洋溢的校園,就顯得……不正經(jīng),達不到紀律老師的要求,像二流子,尤其是他的頭發(fā)明顯是噴過發(fā)蠟的,即便外貌俊朗非凡,也不適合站在校園里面,加上他那纏著紗布的右手腕……真的很不“正經(jīng)”。
佐理自然是捕捉到了老師的眼神,在提醒與不提醒大少中糾結(jié)。
“中午放學(xué)把他帶到我面前。”
吩咐完這句,闞熠輝就抬腳走上了辦公樓。
大概因為步伐快,他沒一會兒就超過了先前那個男老師。
在他經(jīng)過時,帶起一陣香風(fēng),侵襲著那男老師的嗅覺。
味道太好聞,男老師連著吸了好幾口氣,但等香味消散,男老師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又是風(fēng)雅,立刻板起臉。
闞熠輝上了二樓,拐進了記憶里的辦公室——一眼掃去,布置的格局沒變,設(shè)備倒是因為時代而更新了不少,曾經(jīng)他與那個女人站立最多的那個工位上換了人。
……………………
【小劇場】
花君:闞少,給你加了點前因后果,高興不?
闞少:不高興。
花君嗶嗶:你就是長了一張死魚臉……
郎勝男:不許你這么說他
花君冤枉:護的這么緊……闞少,你看看她
闞少:我女人自然護著我
花君:……你們秀恩愛小心閃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