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讓他感覺有些陌生。
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性子溫婉,對他體貼入微的安沐凌了。
不過,對比之下,他更喜歡安沐凌現(xiàn)在的樣子,清清冷冷的宛若一個冰美人。
美人開口拒絕也沒關(guān)系,有些時候有些人越難征服,反而越激發(fā)人的征服欲,讓他越想去征服。
安沐凌將溫皓陽的一切表情全部看在眼里,她輕輕的勾了下唇,伸手撫平床單上的褶皺,慢悠悠的說道:“我有潔癖,別人睡過的床,我睡不慣。”
這話指的誰,再清楚不過。
溫皓陽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猛不丁被她一噎,神色立馬冷了下來,“安沐凌,你別蹬鼻子上臉!”
安沐凌別開臉,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她現(xiàn)在對他真是厭惡到了極點。
跟他同處一個空間,她都覺得渾身上下每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不舒服。
不想跟他吵,安沐凌按了按眉心,閉著眼睛說道:“沒事你就出去吧,我累了?!?p> 溫皓陽聞言,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最終摔門而去。
安沐凌聽到動靜,緩緩的睜開眼睛,坐到了床上。
她低頭看向腳踝處的鏈子,輕嘆了口氣,再忍忍吧。
第二天早上,安沐凌起了一個大早,今天是她上班第一天,不能遲到。
洗漱完畢下樓,卻意外的看到一個不速之客。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顯然,沐悅曦也很詫異安沐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嘴邊的笑容僵在臉上,“你,你怎么會在這?”
安沐凌挑眉,像是聽到一個笑話,“這是我家,你說我為什么會在這?!?p> 沐悅曦皺眉,“你不是不回來了嗎?”
安沐凌輕嗤一聲,“我回不回來用你管?”
沐悅曦被噎的說不出來話,只能氣的干瞪眼。
正巧,溫皓陽也從樓上下來,看到兩人面對面站著,微微一愣,而后快步朝沐悅曦走過去,“你怎么來了?”
沐悅曦咬著唇瓣,下唇被她咬的愈發(fā)晶瑩水潤,“我來給你送湯啊……”
聲音嬌柔造作,聽得安沐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看著兩人你儂我儂,她神情淡然。
經(jīng)歷過那段不堪的過往,她的心已經(jīng)不會痛了,現(xiàn)在溫皓陽在她眼里就是一坨狗的排泄物,她厭惡都來不及呢,又怎么會跟一只蒼蠅搶食吃。
安沐凌移開視線,她打開冰箱拿出面包片,簡單的抹著果醬墊肚子。
溫皓陽朝她看了一眼想說些什么,終究沒說出口,只是問道:“你起這么早做什么?”
“工作。”
“工作?”溫皓陽抬高音調(diào),“你什么時候找工作了?”
“最近。”
這下,安沐凌連吃的谷欠望都沒了,她喝了口水,拎包走人,臨走前還面帶微笑的說道:“你們慢聊?!?p> 出了別墅大門,安沐凌勾起唇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意。
想想剛才三人共處一個屋檐下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古代的夫人和小妾。
能不好笑嗎?
調(diào)整了下心情,她走到地鐵站,轉(zhuǎn)了兩次地鐵才到恒創(chuàng)律所。
新人第一天上班,無非就是培訓(xùn)學(xué)習(xí),其中不乏關(guān)于創(chuàng)始人的信息,陸澤宸首當(dāng)其沖。
這也是安沐凌第一次通過正式渠道了解這個男人。
22歲考上劍橋大學(xué)法學(xué)院,回國后一連訴贏幾百件大案,成立恒創(chuàng)律所,被聘為國內(nèi)頂尖大學(xué)的客座教授,全球五百強公司的首席法律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