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兩人穿戴好后,翠娥引著他們來到外面用餐,王福吩咐家丁把馬車和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準備出發(fā)。
正在這時韓玉面色蒼白的走了過來了,他一想到葉暮他們都知道今早發(fā)生的事,有些不自在。
他偷眼瞧了瞧葉暮,看她并沒有看他,只是低頭行了禮,又退了幾步離他們稍遠的地方站定。
韓玉面色有些尷尬,又轉(zhuǎn)過頭對楚天闊說:“楚公子,我這邊臨時有事,就不與你們同行了,到了臨泉,再去找你?!?p> 楚天闊頗為惋惜的說道:“韓公子,不必困擾,先忙您的吧,到臨泉,咱們再好好聚一聚?!?p> 韓玉又看了一眼葉暮,想要對她說些什么,可是礙與楚天闊在旁邊也不好多說,向楚天闊拱拱手,“韓某到時候定要叨擾了?!?p> 他又不舍的向葉暮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回到自己的帳篷。
沒一會,楚天闊一行人駕著馬車向著臨泉的方向而去,原本熱鬧的荒山上頓時清凈下來了,就連樹上的鳥鳴聲都清遠寂寥起來,呱躁的蟬鳴擾了耳朵疼。
韓玉伸出小指掏了掏自己的左耳朵,心里不耐煩,腳上也沒閑著,踢著地上的碎石子,此時的他哪有平日里的翩翩佳公子模樣。
前腳剛踏進自己帳篷,就見藍衣羞羞澀澀的上前抱著他,溫柔嫵媚的喚著,“公子?!?p> 韓玉被這突如其來的美人送懷嚇了一跳,嫌惡的甩開她的手,大聲說著:“韓林?!?p> “奴才在”,韓林聽到自家主子氣急敗壞的叫聲急速走了進來,跪下領(lǐng)命。
“你是不是不想在我身邊伺候了?”韓玉看著跪在地上的韓林怒斥。
“主子明察,奴才對您忠心耿耿,明月可鑒?!表n林害怕極了,不知主子何故遷怒,急忙表著忠心。
“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問你,昨晚是怎么回事?藍衣怎么會在我房間?”韓玉坐了下來,方才的怒氣慢慢的平息了,心里也冷靜下來,憶起昨晚的事,怎么也沒有自己強迫藍衣這一段。
“公子,息怒,昨夜您回來的時候確實只看到您一人,至于藍衣姑娘,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表n林認真的回憶著昨晚的事,今早藍衣姑娘那聲大叫可沒把自己嚇死,還以為主子怎么了。
“公子,您懷疑我?”藍衣聽到這里,明白公子并不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詞,立刻跪了下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哭訴著。
“公子,奴婢伺候您多年,昨晚那事是一個女兒家的清白奴婢怎會,嗚嗚?!彼{衣抹著眼淚楚楚可憐。
“沒問你話,你哭什么?我韓玉何時連一個丫鬟都管不了了?”韓玉冷著臉,對她的厭惡更加嚴重。
韓林對著藍衣小聲的勸慰道:“藍衣姑娘,你還是先出去吧!”
藍衣看著眼前的情形,公子對著自己冷漠的樣子心里不免開始擔憂,“奴婢先行告退?!?p> 韓林看到她走出帳篷心里這才松口氣,這女人啊到底是怎么了,一個個的迫不及待的爬上公子的床,公子的床難道是那么好爬的嘛,一個個一點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可惜了這副美貌。
“韓林?韓林?”韓玉連叫兩聲,面前的人都沒有反應,一副神游太虛的模樣,他一腳過去,韓林這才正了正身體,跪的筆直。
“在想什么呢?”韓玉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銳利的盯著他,直到韓林撐不住公子強大的內(nèi)心這才敗下陣來。
“公子,我覺得昨晚事有蹊蹺?”韓林懷疑的說著。
“哦,那你說來聽聽?到底是怎么蹊蹺?”韓玉復又回到自己座位上等待著韓林的猜想。
“公子您昨晚回來的時候是奴才送您進來的,當時藍衣也和奴才一起,您喝醉了回到床上就睡著了,奴才給您蓋好被子后就出去了,藍衣姑娘也出去了?!表n玉回憶著昨晚的細節(jié)稟告著。
“繼續(xù)說。”韓玉認真的聽著,手里拿過地上破碎的衣服仔細的看著。
“之后奴才就守在門口,哦對了,中途奴才內(nèi)急溜了一會”,韓林想著定是自己昨晚那片刻空隙,才讓藍衣姑娘找了個空子,這才害的公子清白不保。
“公子,是奴才失職,您罰奴才吧!”韓林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額頭立刻青紫起來。
“好了,起來吧”,韓玉聽著韓林的陳述,再看一看手里的衣服,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