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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狗腿子

第一零九章便宜郎君

地主家的狗腿子 三天一小更 2639 2019-06-16 20:54:33

  “嘚——”的一聲,白露與竹子竿來了個面對面的親密接觸,相信這根竹竿上輩子一定與白露有著淵源,否則也不會再者片竹林中偏偏撞上了它。

  是的,白算失算了,白露就算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一點(diǎn),那就是大家所處的時代不一樣,在這個名節(jié)大于性命的年代,一個人的名節(jié)是尤為重要,特別是女子的名節(jié),為了守住名節(jié)女子殉情的事是時有發(fā)生的。

  這不是在自己那個時代,但凡看見個尋死膩活的總要上前阻撓勸解一番,在這里,為情而死更多的是是一種情懷,會不會攔著誰也說不準(zhǔn)算不準(zhǔn)……

  兩名漢子顯然就是性情中人,他們被白露的癡情所感動,打算成全她的偉大情懷,故而沒有出手阻攔她,而柳少俠作為當(dāng)事人,他完全是一臉懵逼,也是剛剛才反應(yīng)過來。

  白露失策了,她收到了沉重的打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撞到竹子的同時竹子也撞到了她,雖然很痛,但這只是物理傷害,遠(yuǎn)比不上她心靈上的傷害。

  她現(xiàn)在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辦,殉情表演失敗,是接著殉情,還是選擇看破紅塵。

  是要接著跳水自殺,還是選擇一頭撞死在石頭上,前者水太淺,才沒過腳踝,很難讓人相信她是真的想死。

  后者……是真的會死啊,不死也要腦震蕩,從此成為流著口水的癡呆白露。

  前后都不行,這誰頂?shù)米“?,要不然突然想通了,不殉情好了,只不過,要是一下子轉(zhuǎn)變的太快,會不會顯得她對自己演繹的這段感情不夠重視,連殉情都不敢,還敢說兩人有著神秘緋聞?

  短暫的思慮后白露僵住了,表演明顯是要繼續(xù)的,起碼要讓人阻攔,她才有個臺階下,為了緩解撞竹子自殺失敗的尷尬,她哭訴著:“為什么,老天爺為什么要如此對我,連死都不能成全我……”

  這番話說完,她已然抱頭痛哭,有效的緩解了尷尬。

  …………

  白露的這一招還是很有效的,想不開為了保全自己的愛情是一回事,悲痛欲絕的哭泣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哭聲渲染了周遭的氣氛,兩名漢子放下了手中的烤肉朝著白露走來。

  他們剛剛可是親眼看見,這姑娘為了尋死而沖刺的速度,除了一個一心尋死的人,實在是沒有人能干出這種缺心眼的事。

  再加上他們本來就同情白露的遭遇,被始亂終棄,長得如此好看還被他們冷酷的少主始亂終棄,也難怪人家姑娘想不開。

  二人對視了一眼,相互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名大漢便開始勸說道:“姑娘,別哭了,我家少主并非薄情寡義之人,想必是一時忘記了……”

  而另一名漢子,則輕聲地對著柳如風(fēng)說道:“少主,您說句話呀……”

  盡管聲音很少,但是白露還是聽見了,她得心底總算是舒了一口氣,這意味著她馬上就有臺階下了,不用再演繹生無可戀的可憐人。

  回過味道的柳如風(fēng)緩慢的抬起自己的手臂,他凝視著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那深深的牙印結(jié)著一層薄薄的血痂,在農(nóng)莊之時他都不知為何自己會被咬,現(xiàn)在的種種,那個似曾相識的名字,告訴著他,眼前這個人他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

  不然也不會,二話不說一上來就是耳光伺候,下完毒手又下毒口,更狠的是,她瘋起來連自己都打,那生無可戀撞竹子的架勢可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舉動。

  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干出這些事。

  下一秒,柳如風(fēng)伸手拭起白露的一綹黑發(fā),那柔軟的觸感幾乎要讓他嘆息,他心神一凜,黑眸中眸光轉(zhuǎn)濃,如此奇妙的感覺,跟前的女子與自己之前是否認(rèn)識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這班親昵的舉動驚動了白露,她微微抬頭膽怯的望著他,柳如風(fēng)在白露的注視下,將那綹黑發(fā)撩起,緩慢的放到唇邊輕輕叼著,口中的黑發(fā)有著她的幽香,竄進(jìn)他的鼻端,令他流露出陶醉的神情。

  白露不知柳少俠到底想干嘛,她連忙扯回黑發(fā),柳如風(fēng)身軀驀地一繃,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他鬼使神差的又靠近了白露,幾乎就要貼上她了。

  白露急忙推開柳如風(fēng),水霧四起的杏眼狠狠的瞪著他:“你想干嘛?”

  柳如風(fēng)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雙手一攤,一副無辜的模樣:“娘子,你說呢?!?p>  聽柳如風(fēng)稱呼自己為娘子,白露不知道柳少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你叫我什么?”

  “娘子,怎么了,難道柳某叫錯了,姑娘不是口口聲聲說與柳某私定終身嗎?”說完,柳如風(fēng)走上前,站在她的身后,對著她脖頸后方輕輕喝氣。

  暖流吹佛著她最細(xì)致的皮膚,白露不由得繃緊了纖細(xì)的肩膀,在心里怒罵道:“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明明就想起不來,也不可能想起來,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怎么還就演上了。”

  既然這樣,白露只好陪他演下去。

  她突然轉(zhuǎn)過身,癡癡地看著柳如風(fēng):“公子何必如此,白露不需要公子可憐,公子竟然都忘了小女,何必自欺欺人?”

  “娘子,你胡說什么,柳某怎么會忘了你?”

  “公子當(dāng)真得記得,不是可憐小女?”

  柳如風(fēng)點(diǎn)點(diǎn)頭,輕輕嗯了一聲。

  白露拂袖輕拭淚水:“那,公子可還記得,你是如何稱呼人家的?”

  柳如風(fēng)略微一想,淡淡道:“露兒。”

  這個稱呼其實是他最近在京城里閑逛的時候經(jīng)常聽人說起這凌云閣有一位才色雙絕的露兒姑娘,當(dāng)然,他還抽空去聽了一場露兒姑娘的收費(fèi)曲。

  而跟前的這個女子名叫白露,也是生的極為美貌,他很自然的就叫了出來。

  但是這并沒有什么卵用,作為這種多選題,標(biāo)準(zhǔn)答案隨時都在變化著,白露挺起瓊鼻,氣呼呼道:“你撒謊,你根本就忘了,柳公子以前都是叫人家小露露的,渣男!”

  “小露露”柳如風(fēng)的腦子嗡嗡直響,這是什么叫法,他當(dāng)真有這樣稱呼過女人?他嚴(yán)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否則為何會對眼前的女子感到熟悉,而又什么都想不起來。

  還有,這個渣男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覺得不是什么好話,他又聽不懂。

  他一把拉住白露的手:“不錯,柳某的確是不記得了,不過,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柳某在與娘子私定一次終身便是了。”

  白露甩開他的手,折下一片竹葉,撕得粉碎:“不可能了,柳公子你就不要可憐露兒了,只怪露兒沒福分,你我緣分已盡,就像這片竹葉一樣,在也回不去了……”

  柳如風(fēng)攬住她的雙肩徐緩地語:“那就別回去了,就當(dāng)你我初次相識?!?p>  白露眼見臺階鋪的差不多了,也就見好就收,在繼續(xù)扯下去一會兒她非得以頭撞柱,要不然就得分道揚(yáng)鑣,除非她不要臉?biāo)蕾囍蛔?,但怎么可能,她是那樣的人?p>  此時此刻,扯不扯已經(jīng)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活下去,而這里的山路十八彎,這里的禽獸特別多,處在食物鏈底層的白露也不想上演一出美女與野獸的年度大戲。

  她低聳著小腦袋,羞答答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了。

  如今大功告成,她也不用擔(dān)心被打擊報復(fù)了,她擦拭著感動的淚水,朝著巨石處走去,準(zhǔn)備去享受勝利的果實。

  然而,當(dāng)她走進(jìn)之時才發(fā)現(xiàn),除了那兩名漢子啃食了一半的烤肉外,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蛋白質(zhì)來源,她開始懷疑,兩名漢子先前不阻攔她撞竹子是因為這兩人在忙著吃肉……

  無奈,吃不到肉就算了,為了不至于把身體的水分也耗干,白露蹲在溪邊大口的飲用著這肥美的天然山泉,每喝一口就等同于為山區(qū)的孩子們捐出了兩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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