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
“公子,您猜的沒錯,曹子瑋果然調動兵馬大肆找尋她的下落。說也奇怪,只聽說他對惜郡主一往情深,怎么對這個冒牌貨也這么癡心不往,難道因為思之極狂腦子壞掉了嗎?!睅е托?。
沉眉,“我才不管他怎么做,總之我拓跋移想要的絕對不會讓給任何人,就算不擇手段就算毀掉我也不會讓他人有機會得到?!憋@然自私自利。
“公子到底是看上她了?還是真的只是想讓她為您賣命?”到底是人還是智謀重要?
“你到底想問什么?”
秋葉思量一下還是說道,“秋葉發(fā)現公子對無兒姑娘格外與眾不同,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明知道留下她會招來多大的災禍,會擔下多大風險簡直說是滅頂之災都不為過,為什么還要一意孤行留下她,這不像公子一貫的作風,公子不是做事最求穩(wěn)的嗎?”問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你無須知道那么大,只要做好我交待給你的就行了?!?p> “是,秋葉遵命?!?p> 屆時屋外大聲喧嘩傳來。
“喂,拓跋移,你給我出來?!?p> “又來了。公子,這女人是瘋子,她整天這樣咋咋呼呼,大驚小怪,簡直府里都快被她弄的雞犬不寧了?!憋@然對方這幾天的所作所為簡直要逼瘋人節(jié)奏。
“有那么夸張嗎?不就是叫喚嗎?她喜歡讓她鬧去,她還能將府給拆了不成。”
“差不多了。她回來那天就把整個湯潑我身上,大前天她把后院的亭子給砸壞了,前天她把房間里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就說昨天吧她跑到書房把您所有的文房四寶,書啊,畫啊什么的都給一把火燒了,就在剛不久前她居然捉弄府里的丫環(huán)奴才說您要死了讓所有人跪在地上叩拜,簡直太不像話了?!币淮蜷_話匣子,簡直吐不完的苦水,如果不是她及時攔著發(fā)現了,府里早被拆個天翻地覆了,書房早全燒完了。
聽著,拓跋移額頭黑線布滿,“這些都是小事,讓她發(fā)泄夠了就完了。”
“那丫頭簡直就瘋了,她不會輕易停手的?!?p> “好了,不要再說了。”
“拓跋移,你給老娘出來,你個王八羔子,混蛋~~~”破口大罵又傳來,拓跋移簡直頭痛了。
只能起身,沖出門外去,見對方坐在樓梯石階上大喊大罵,顯然市井潑婦不達目的不罷休,簡直逼他就范,讓他煩燥。
“你鬧夠了嗎?”
終于出來了,她鬧了多少天了,他才露面也夠能忍的,氣怒起身轉過來,“你終于肯出來見我了嗎?不做縮頭烏龜了?!焙敛豢蜌?。
“你放肆。你這幾天已經鬧夠了,你還敢出言不遜?!惫記]罰她還敢囂張。
李清惜直接朝對方吐舌做鬼臉,一副你管的著嗎樣子。
“行了,你到底要怎么樣?”
“沒怎么樣,你放了我就清靜了?!?p> “就這樣是吧?!?p> “嗯,就這樣。”她就是要鬧的對方發(fā)瘋,逼著放了自已。
“沒門。”兩個字打消對方全部念頭。
“拓跋移?!贝蠛?。
拓跋移眉頭微抽,顯然忍無可忍,“你再叫我就馬上讓人殺了小玉兒?!钡秃?,老虎不發(fā)威當他是病貓嗎。
“殺就殺反正她已經叛變是你的人了,而且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根本就不認識她?!蹦樢粰M,她才不受威脅了。
“你都知道?”反問,目光是被人戲弄的怒焰。
李清惜才后知后覺發(fā)現自已脫口而出了什么,只能一丟丟的心虛,“是啊,我是早就猜到了。是你們弱質還不準我聰明識破啊?!惫炙?p> “你敢作弄我,你簡直該死?!币а狼旋X。
說這話她就不高興了,“拓跋移你簡直倒打一耙,是你存心戲弄我在先,我只是將計就計的反抗,有什么不對?!敝皇锹曇粼秸f越小聲,誰讓對方那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的眼神。
見對方瞪著她,“好嘛好嘛,算你理直氣壯,我吃點虧好了,我跟你道歉,但你能不能放了我啊,我對你根本沒多少利用價值了,你留下我除了給自已找麻煩外還讓自已不得安寧你說又何必相互為難,何必了。”好言相勸。
這是道歉的態(tài)度?什么叫做她吃點虧?但他雖然生氣,不過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有她的過人之處,連他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謀都被她輕易識破,唇角上揚,他更不會放她走,就算不為他所用,他能留就留,不能留就殺,否則誰知道她幫誰反過來咬自已一口,對付自已,后患無窮。
他的眼神告訴她,他更不會放過她了,李清惜暗中叫糟,不該得意忘形的,這下徹底別想走了,而且對方的眼神帶著殺氣,顯然擔心后患無窮,唉,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