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左右思霂的腿上的傷和身上的皮外傷已基本痊愈,但思霂一直郁郁寡歡,悶悶不樂!如同一具行尸走肉!韋澤洛決定這幾天便回軍營,他想將思霂一起帶回軍營,他不知道,思霂都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傷痛,但他知道所有的傷痛在腥風血雨的戰(zhàn)爭中都會變的微不足道!他希望戰(zhàn)爭的殘酷能讓她忘記這些傷痛!
韋澤洛想起父親當年讓他參軍時說過的話!“如果你想成為一個頂天立地有血有肉的男人,就應(yīng)該上戰(zhàn)場!只有戰(zhàn)場上的腥風血雨才能讓一個人快速成長成熟!身處亂世只有戰(zhàn)場才是一個男人的天下!”
這時思霂獨自一人坐在屋頂上看著天上的皎潔的月亮想起在太華四個姐妹一起開心快樂的時光!想起了在太華她飼養(yǎng)的幾只信鴿,也不知自己不在太華,會不會有人照顧它們!在思霂心中一直惦記義父和稀玉到底怎么樣了,她想等傷好了她一定回太華去找他們!也要找到蘭姨,她想韋澤洛可能有一句話說對了,沒有發(fā)現(xiàn)蘭姨,就說明她還活著!
這時她拿起腰間的玉笛,本想吹上一曲,無奈這只被廢的右手,根本就動彈不得!此時的韋澤洛飛了上來,看著思霂拿著玉笛發(fā)呆,問道:“想吹玉笛是嗎?我可以幫你,我也學(xué)過音律的,這笛子也略知一二,我可以把我的右手借你用一下的!只要你給我這個機會!”思霂看著韋澤洛真誠的眼神,對韋澤洛說道:“你真的會吹笛子,那你先吹上一曲,給我聽一下!”思霂將自己手中玉笛交給韋澤洛,韋澤洛接過玉笛打趣道:“那本少爺就獻丑了,還請華小姐多指教!”只聽到一首凄美的曲子,在思霂耳邊響起!思霂驚奇的看著韋澤洛,心想這樣一個衣食無憂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似乎于三年前截然不同,不再是那個玩世不恭公子哥,通過這幾天的相處發(fā)現(xiàn)他成熟了!身上還多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也不知這三年他都經(jīng)歷過什么?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好奇!一曲畢后,思霂也打趣道:“沒想到,韋大少爺能將徐麟的這一曲《孔雀東南飛》吹的這么凄美動聽!真是讓人無法相信!”
韋澤洛將玉笛交到思霂手上,對思霂說道:“我們來合吹這一曲《孔雀東南飛》吧!思霂不解的問道:“怎么合吹!”韋澤洛回道:“就是你來吹,你用左手按這三個音,我用我的右手代替你的右手如何!”思霂對這個提議充滿好奇!心想不知吹出的效果如何!她同意韋澤洛的提議!兩人就這樣合作起來,合吹這一曲《孔雀東南飛》!
沒想到兩人的默契竟如此之好!首次合作竟能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一曲吹完,韋澤洛含情脈脈看著思霂!思霂看到韋澤洛這樣看著自己,目光不敢于他對視,她避開了韋澤洛的目光!站了起來,說道:“澤洛!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休息!”準備轉(zhuǎn)身離開!這時韋澤洛抓住思霂的手深情的說道:“霂兒,過幾天我就要回軍營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回軍營嗎?”思霂不敢直視韋澤洛的目光說道:“我不能與你一同去軍營,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我必須回太華!”然后掙脫了韋澤洛的手,飛躍下去,回到自己房間!
第二天午后!思霂在窗臺前看著天空發(fā)呆,這時有一只信鴿朝她飛了過來!落在窗臺上,思霂定眼一看,這是小白白!是她在太華飼養(yǎng)的小白白啊!看到小白白讓思霂心中無比激動!她心想:“這不是自己做夢吧!昨天晚上還想起了自己飼養(yǎng)的信鴿,今天她就看到了小白白,太不可思議!”然后用手摸著小白白的頭說道:“小白白還是你在眾多信鴿最機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發(fā)現(xiàn)小白白腳上還有綁著一個信條!她取下信,打開一看,她驚呆了!這是稀玉給她寫的,信中寫道:“珩叔叔、我、云霜、曼語和修辰都很好,勿念!汝切不可回太華,相見定有期!稀玉字!”思霂看到稀玉的短短數(shù)十字!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下!興奮她跑到韋澤洛的房間,對韋澤洛說道:“你知道嗎?你說的真對,他們都沒事!他們都沒事!”韋澤洛聽的一頭霧水,這么多日子以來從來不見思霂有這么開心!思霂將信拿給澤洛看!看著思霂如何開心,韋澤洛也很幸福!這時韋澤洛問思霂道:“既然現(xiàn)在不回太華,你準備去哪里!”思霂說道:“這個還沒想過!”這時韋澤洛又說道:“霂兒,你失信于我了,還記得三年前,我們定下的三年之約,現(xiàn)在三年之期早已過!你欠我一個三年之約!如何補償我?”思霂回道:“你想怎樣?”韋澤洛說道:“我不想怎樣,但是作為你失信的懲罰,你要當我三個月的跟班!”此時心中無比快樂的思霂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高興的說道:“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