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榆從蘇嘉志的眼里看出了一絲喜悅,自己不想進宮只是因為電視劇里的宮斗讓她望而生畏,她才不想去里面斗的你死我活。
并不是蘇嘉志所期待的什么淡泊名利,愿得一心人這樣的理由。
柳榆話要出口又不知如何說,只能說道:“奴,膽小,不敢近天子腳下。”
蘇嘉志抬起柳榆的下巴,柳榆感受到蘇嘉志熾熱的體溫,垂下眼,不敢直視。
“你膽小?你頂撞主子的時候,沒見你是個膽小怕事的。”
柳榆用盡臉上的力氣,在蘇嘉志的手里擠出一絲微笑。
說道:“皇宮是天子居所,不比府里?!?p> 蘇嘉志松開手,“就你的理由多,回去了?!?p> 柳榆跟在蘇嘉志身后,回到屋子里,快速的竄上了床,坐在漸失溫度的被窩里,搓著手。
蘇嘉志聽見柳榆哈氣的聲音,停在床前,“你這樣的冷,不如今晚我和你共眠可好?”
柳榆頓時感覺頭皮發(fā)麻,背后冒冷汗,生怕他來真的。
急忙縮在角落里,抱著被子說道:“不不不,我不冷了?!?p> 蘇嘉志坐在床邊,伸著頭。近的柳榆能感覺他的呼吸,覺得他下一秒就要親上來了,柳榆用被子蒙著頭喊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蘇嘉志撤下被子,“你害怕什么?我只是一說,快把被子蓋好,小心著涼,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難道還以為我真的要把你怎樣?躺好?!?p> 柳榆挨著另一邊躺下,蒙著被子,只留出一雙眼睛看著蘇嘉志。
蘇嘉志溫柔的看著柳榆,把被子掖好,“好好休息?!?p> 轉(zhuǎn)身就回了里間。柳榆躺在床上,回想這蘇嘉志剛才的溫柔,和他為了妹妹愁眉不展的樣子,倒又添了幾分好感來。
迷迷糊糊的睡去。早上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急忙起來穿上衣裳,正在穿鞋的時候,蓮子走了進來。
斜著眼睛看了柳榆一眼,“一個奴才仗著主子高看你一眼,就睡到這會。真是沒規(guī)矩?!?p> 柳榆素來只當(dāng)蓮子是個瘋子,并不與她計較,這次自然也是不與爭辯。
收拾好后便起身到了院子里。清月從對面走來,“又被蓮子說了吧?!?p> 柳榆點點頭。清月笑著說道:“早上她想叫你起來,爺說你晚上沒睡好,讓你多睡會。她這勁又上來了?!?p> “她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我可不想和她計較這些?!?p>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這蓮子真是個空皮囊。對了,門外有人找你?!薄罢椅??”
“嗯,好像是洗衣房的那個?!?p> 柳榆心下知曉,定是丑娘。倒不知丑娘跑到這里來是為了何事。
對清月說道:“她找我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我去看看?!薄昂茫グ??!?p> 清月跑到門外,丑娘正站在墻邊。見到柳榆說道:“你可算是出來了?!?p> “你跑到這里來找我,一定是有什么急事。說吧,是怎么了?”
丑娘拽著柳榆,環(huán)顧左右,在耳邊說道:“你可知道小姐進宮的事情?”
清月說道:“知道啊,不是還沒定嗎?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丑娘看著柳榆說道:“你好歹還是公子的貼身侍女,這都不知道,皇上下旨了,年后進宮。封了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