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柳榆起身靜女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柳榆拿著令牌,剛走進門口。嬤嬤便問道:“手上拿的什么?”
“沒······沒什么?!?p> “沒什么?拿出來!”
嬤嬤搶過柳榆手中的令牌,正反兩面看了看。
有些吃驚的說道:“這是······皇后娘娘的令牌!你······?!?p> 柳榆順勢說道:“對啊,這是剛才那個姑娘是給我的,以后我可以自由出入了,你想怎樣?”
嬤嬤笑笑說道:“我的小姑奶奶,我可不敢把你怎么樣。你快收好,可不要叫別人看見了。以后要是想出去,就和我說聲就是了。快回去吧?!?p> 柳榆仰著頭,興高采烈的拿著令牌,一蹦一跳的回去。
拿著牌子在清月面前炫耀,清月問道:“皇后為什么會給你這個令牌?還讓你去找她?”
柳榆在清月耳邊悄悄的說道:“是我上次寫字被皇后娘娘看到了,皇后讓讓我去伺候皇上?!?p> 清月咬咬牙說道:“你!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沒事跑去寫什么字?這是惹禍上身,你知不知道?”
“哎呀,好了。能有什么禍???剛才那嬤嬤看到這令牌都對我畢恭畢敬的。這東西可真好用!”
“好用也不能用!還不快收起來!”
柳榆把令牌貼身收著,對清月說道:“這下可以了吧?”
清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真的不知道拿你怎么辦了,早晚惹禍上身。好好收著,別拿出來,等皇后娘娘忘了你再說吧。”“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p> 自那日后,柳榆便再也沒有把令牌拿出來過。但閑言碎語也一天沒有停止過。
柳榆忍無可忍,又一次和如煙扭打起來。
嬤嬤見到了,看看柳榆,又看看清月。對柳榆呵斥道:“把你入宮之前的做派給我收起來!少給我在這里惹是生非!我看你們兩個是不能在這里洗衣服了,從今天開始,你們?nèi)ニ⒐?!?p> 柳榆不平,說道:“嬤嬤!你不能這樣,是她們生事在前,你怎么可以這樣?”
清月拉了了柳榆說道:“好了,小榆,別說了。嬤嬤我們這就去?!?p> 這各宮的恭桶每日接近上千個,刷恭桶的活沒人愿意做,歷來都是最不受人待見的賤婢做。
還未靠近這刷恭桶的地方,便覺得臭氣熏天。
柳榆捂著鼻子,扶著門框干嘔起來。
清月拍拍柳榆說道:“快點過來了!刷不完,肯定是不讓我們吃飯了?!?p> 柳榆強打著精神說道:“我看這個嬤嬤,肯定是忘了令牌這檔子事了。敢這樣對我,真是厚顏無恥!”
清月拿著攪屎棍一攪,更是臭氣熏天。柳榆一邊干嘔,一邊刷著。
日落時分才將恭桶刷洗干凈,干嘔了一天更是一點胃口也沒有,柳榆拖著疲憊的身子,只想立刻躺在床上。
可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便覺得睡意全無。到了晚上,如煙更是挑事將柳榆和清月趕了出去。
屋子的人都嫌棄二人身上的臭味,柳榆和清月抱著鋪蓋,坐在屋檐下。
柳榆氣不過站起來砸門,如煙卻嫌太吵將夜壺倒出來。
清月拽拽柳榆,“算了吧?!?
喜雨好眠
宮斗部分正式開啟~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