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用問也知道,這個所謂的三哥,是位不好惹的人物,結(jié)果對我來講也是件好事兒。
“滾蛋!”他輕聲說了倆字兒。
幾個小混混兒聽到后,點頭哈腰的,飛快的消失在昏暗的夜色里,我也對他的來歷充滿了好奇,更多的還是感謝。
“沒事吧!”他輕聲的問到。
“沒事兒,謝謝你幫助!”我喘了口氣放松精神的說到。
“小伙子挺能打?。 彼俅屋p聲說。
“哪里,你要不出現(xiàn),我可要吃大虧了!”我感謝著說到。
先是互相贊賞,慢慢的聊了起來,原來三哥是我所住酒店老板,確實只有三十歲,可以說是年輕有為。
今天我所遇到的就是一個套路,一幫混混兒通過控制上門服務(wù)的女人,了解到我出手比較闊綽,想要點兒錢。
“謝謝三哥路見不平一聲吼,出門遇貴人啊這是!”我聽他說完抱拳說到。
“沒事兒,認(rèn)識就是緣分!”他看我很有誠意的道謝,客氣的說。
“三哥,我這是出來吃飯了,一起吧!咱哥倆喝點去!”我笑著說。
“好,我看你順眼,一起喝點去!”他說這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就走。
在山城,提到三哥絕對算得上一號人物,路上遇到,都要恭敬的向他打個招呼,他不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而是散發(fā)著一種俠肝義膽的魅力。
在這吃最正宗的當(dāng)然還是火鍋,確實夠辣,肉倒是很棒,配合著當(dāng)?shù)氐男【?,我倆拉開話匣子,聊的不亦樂乎。
“老弟你是做什么的,看著不像一般人??!”他看著我問到。
“哎,幫朋友照看生意,算是個高級打工人員吧!”我覺得也沒什么可以濃墨重彩的形容,一帶而過的說到。
“不錯!在這兒多待幾天,咱們好好聊聊!”聽我說完他說到。
“還有地方要去,這邊的氣候我也不太適應(yīng),等三哥有期間去我那吧!好好的招待你!”我笑著婉言拒絕。
“好,下一站去哪?”他輕聲問到。
“南方的某個城市,我也不確定,去了也就該收收心好好工作了!”我說。
“嗯,南方我還有些朋友,遇到情況提我的名字可能有用!”他笑著說。
“先謝謝三哥!杯中酒??!”我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痛快!”三哥說到也是一飲而盡。
喝完酒我起身要去結(jié)賬,三哥并沒有動,當(dāng)?shù)弥@個餐廳也是三哥的產(chǎn)業(yè)時,我很好奇他在當(dāng)?shù)赜卸啻髣萘Α?p> “三哥,不合適?。”緛泶蛩阏埬愠燥?,結(jié)果您請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老弟,趕巧了,有的事機會!”他說的不顯山不露水的。
“一定的!”我堅定的回答到,默默地和他走在了潮濕的小路上。
“兄弟,看你打架的樣式練過嗎?”他突然想起來問到。
“算是吧!”我回到。
接著把怎么結(jié)實高峰,有介紹了高峰的輝煌履歷,為什么要學(xué)習(xí)摔跤,有過什么戰(zhàn)績等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咱倆很像,真是相見恨晚!”他說著停步看了看我。
“我跟你差的遠呢!”我說到。
“你可比我強啊!”他感嘆著說到。
三哥講述起了他的經(jīng)歷,在我這個年齡時,父母因一場意外相繼離開,不得不放棄學(xué)業(yè),開啟了賣苦力的生活,同時還要照顧上小學(xué)的妹妹。
盡管如此辛苦,他也沒有向殘酷像命運低頭。在一次妹妹生病無錢看病時,他選擇了偷,卻為此被關(guān)進了看守所。
在里面,面帶愁容的三哥結(jié)實了一位被人追殺的社會人,得知三哥的處境愿意收他為義子。
原來同被關(guān)押的社會人,就是山城響當(dāng)當(dāng)?shù)纳鐣蟾?,因有人背叛,只能委屈求全,先躲進放心的看守所里避難,籌劃安排怎么懲治叛徒。
經(jīng)過縝密的安排,三哥成功的協(xié)助社會大哥清理了叛徒。得到重用后,也從此走上了人生巔峰。
但是涉黑并不是三哥愿意的,在經(jīng)歷大概五年的打打殺殺生涯中,已經(jīng)羽翼豐滿的三哥告知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從此三哥走上了經(jīng)商之路,在原有社會背景的加持下,生意也是越做越大,雖然不在涉及黑勢力,但社會上仍流傳著有關(guān)于他的各種傳說。
三哥的經(jīng)歷聽的我熱血沸騰,從一個落魄學(xué)生,通過各種機緣巧合,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社會地位,還如此平易近人,這簡直就是一個傳奇的存在。
“走??!帶你去我的拳館看看!”他看我聽的如此認(rèn)真,輕聲說到。
來到拳館,先是聽到了各種聲斯竭底呼喊聲,透過人群,拳擊場長有兩個壯漢正在揮舞著拳頭比賽。
在一聲聲的三哥來啦,三哥好的致敬聲中,我們來到了二樓的觀看區(qū)。
“真熱鬧??!開這個合法嗎?”我看著樓下精彩的比賽問到。
“合法不合法我說了算!”他輕聲的說到,看起來很是自如。
拳擊場上的比賽,比電視轉(zhuǎn)播的節(jié)目看起來真實,充滿激情,臺下的觀眾也跟隨者拳手的每一次揮拳高呼。
“喝點兒什么?”看我認(rèn)真的看著比賽,他問到,好像喝點兒才對得起這場比賽。
“啤酒吧!”我繼續(xù)看著比賽說。
坐在舒服的沙發(fā)上,喝著冰鎮(zhèn)啤酒,看著現(xiàn)場比賽,這種感覺真好,我想如果自己有這樣一家拳擊館該有多好。
這是推門進來一位穿著拳擊服的女子,看起來是要準(zhǔn)備上場,他走向三哥,意思是能不能加大堵住,多賺些錢。
三哥沒有起身,只是說這里有這里的規(guī)定,不會因為誰改變,如果真缺錢就多打幾場,看起來很沒有人情味兒。
我不明白他們聊的具體內(nèi)容,也不知道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但看到女子失望的走出去后,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她吸毒,給她多少錢都是花在那玩意兒上面!”三哥看著我輕聲說到。
“這都能打拳,真看不出來!”聽他說完我有點兒不敢相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