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需要做的烤肉處理好,云森熟門熟路的開始噴火烤起了肉來,云霆回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情有些復(fù)雜。
“小離,你說的那個酒好吃嗎?都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真的能好吃嗎?”敖晨南青鈺和毛球屁顛屁顛的跟在夜離歌身后,一起走進(jìn)了酒窖。
“哎呀,我又卡住了?!?p> 酒窖是挖在地下的一個地窖,洞口能夠讓兩個人一起進(jìn)入,敖晨的鉆進(jìn)去半個腦袋就進(jìn)不了了。
“傻啊,變小點兒不就行了?!狈藗€白眼,洞口的光全被那大腦袋堵住了。
“哦……”慢悠悠的變小后,敖晨突然爪子一滑,一個倒栽蔥就順著階梯往下滾,夜離歌眼疾手快的抓住它尾巴。
“啪咔……”
“快快快,小鈺你拉著我?!?p> 突然變小能進(jìn)來了,但是這尼瑪還是一條蟒蛇的大小,她有點兒堅持不住了。
南青鈺幾步跑下來一起抓住敖晨的尾巴。
“呼……還好還好,龍爹你是來搗亂的吧。”夜離歌說得咬牙切齒,這個地窖不大,就是她用來專門存酒的而已,往下的階梯也沒有多少步。
要是被敖晨這樣滾下去的話這里的酒可能就要被它砸毀大半了。
“嗚嗚……”
敖晨回答不了夜離歌的問題,因為此刻它的腦袋卡在一個酒桶里面了。
“?。?!我的酒啊”夜離歌心疼死了。
敖晨的喉嚨可疑的聳動著,在夜離歌心疼的目光中盯著那個咔在腦袋上的酒桶仰了起來,可是里面卻沒有灑出來多少酒水。
“砰……”木桶被撐破,敖晨滿足的打了個酒嗝。
“嗝~小離,你這是什么東西,還嗝~挺好喝的。”說著眼睛又瞟像其他的酒桶。
夜離歌一屁股坐在它身上,整張包子臉都鼓了起來“看什么看,那些不行,我的?!?p> “咱兩什么關(guān)系,還分什么你我?。 卑匠繑[擺尾巴,看著那些酒爪子蠢蠢欲動,沒想到那些普通水果弄出來的東西這么好喝。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搬五桶酒出來,不許偷吃啊!這里面有多少我可記著呢,少了找你算賬?!币闺x歌哼哼兩聲,起身拉著南青鈺走了出去。
敖晨在洞口糾結(jié)了兩下,不情不愿的搬了五桶出來。
最后一桶搬完,夜離歌將酒窖的門蓋上,指揮著敖晨將這些酒抬到外面去,它一只爪子就能提起一桶,四桶都被它搬完了,夜離歌和南青鈺一起抬著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酒桶走了。
“總覺得忘了點兒什么?!币闺x歌嘟囔了幾句,想不起來也就沒再想下去了。
酒窖里……
原本安靜的地洞突然穿出來一些聲響,此刻里面被飄散的酒香溢滿,角落里發(fā)出一陣咕嚕聲。
只見角落一桶酒內(nèi),塞口已經(jīng)被不知名的東西給撬開了,里面原本溢滿的紅色酒液此刻卻只剩下了一半,一只藍(lán)色的小毛球睜著金色的大眼眸,正歡快的在那一半葡萄酒游泳,喉嚨里還發(fā)出呼嚕呼嚕興奮的響聲,顯然是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