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系統(tǒng)的忍術(shù)商店里擁有至少上千種工具型忍術(shù),所以盧小段如果想要造好一條船,其實也是非??斓?。
僅僅花了三天時間,盧小段就差不多造好了一條能夠下水的小木船。
雖然做工粗糙,奇丑無比,顯得很笨重,但好歹還能用,盧小段也就沒再嫌棄什么。
船帆固定好后,盧小段便給這條小破船起了一個他認為非常有逼格的名字——泰坦尼克號,并決定挑個好天氣,把這條船推下水試試。
而朽木老伯在聽到盧小段把船造好的消息后,則是激動得熱淚盈眶,雖然他睜不開眼,但是淚水依然順著他的眼角落了下來,被盧小段看的清清楚楚。
“八年了,八年了啊!我終于能回去了!”朽木老伯激動的大哭道,一把鼻涕一把淚。
看著他的樣子,盧小段的內(nèi)心多少也能理解。
誰能在荒島上熬八年?
要是換成自己的話,估計早就因過度無聊而猝死了吧?
“等明天天氣好點了,咱們就把‘泰坦尼克號’推下水,盡早啟程回家。”盧小段安慰他道。
“好好,等等,你說這船的名字叫啥來著?”朽木老伯轉(zhuǎn)頭問道。
“呃,泰坦尼克……”
“好名字??!我想這艘一定能把我們安全的送回家!”
“啊,或許吧……”盧小段尷尬的笑道,不敢直視朽木老伯。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回家的緣故吧,當盧小段告訴朽木老伯能回家的那一刻,那位在荒島上被困了八年的“魯濱遜”就激動的著手收拾起行李。
其實在盧小段看來,朽木老伯也沒什么東西可帶的,拾掇來拾掇去也就那幾樣東西。
但老伯就是一會樂得合不攏嘴,一會又感動得潸然淚下。把那幾樣子東西來回放進行李又拿出來。
盧小段倚在門框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想,就讓這老伯自己高興去吧,趁這個時候還沒天黑,還能再修煉修煉水化之術(shù)。
哪知盧小段的腳剛一動,朽木老伯就立馬叫住了他。
“鬼鮫?!彼暗?,轉(zhuǎn)頭看向門口,“請等一等。”
盧小段納悶的轉(zhuǎn)過頭,“什么事?”
朽木老伯拿起手邊的竹杖,慢悠悠的走向了小木屋的一個偏間,從那里面拿出了一個紙頁早已泛黃破損嚴重的卷軸,遞到盧小段的手上。
“這是……”
盧小段納悶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卷軸,正準備打開,但朽木老伯卻把竹杖放在了他的手上,阻止了他。
“這是我的用畢生心血完善的一項忍術(shù),希望你能把它牢牢掌握。相信它一定會對你的忍者生涯有莫大的幫助的?!毙嗄纠喜χf,臉上寫滿了“托付”二字。
聽到朽木老伯的話,盧小段稍微愣住了片刻。原來老伯不是木匠而是忍者么?他恍然大悟。
既然是朽木老前輩耗盡畢生完善的忍術(shù),那想必定是不俗之物。盧小段想著,還是等有時間再打開吧,便小心翼翼的把卷軸收進了口袋里。
因為盧小段之前是赤膊漂流過來的緣故,所以朽木老翁在給他治好傷之后,把自己給自己制作的一件獸皮大襖給他穿在了身上。
盧小段正是把那卷軸放在了獸皮襖的寬兜里,和千食鮫卷軸一起。
第二天。
看著天氣還算不錯,盧小段就趕緊把“泰坦尼克號”推下了水。
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碰到大陸的話,那么他們就得在這條破船上過夜了。
在獨木船上過夜并不是個很好的體驗,因為它不僅冷,而且還有可能遇到夜晚出來覓食的鯊魚……
呃,鯊魚?
盧小段撓了撓頭,說起來,我自己好像就是條鯊魚來著……
推下水后,“泰坦尼克號”出奇的沒有沉沒,這讓盧小段大為欣慰——因為這艘獨木舟實在是太簡陋了。
盧小段先上去劃了兩圈,確保不會漏水和翻船后,才把朽木老伯接到了船上。
朽木老伯原本很激動,但一坐到船上立馬就安靜了下來,一句話也不說。
盧小段滿意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老伯不愧是見過大風浪的老者,無論什么時候都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
殊不知……
朽木老伯都快被劇烈搖晃的船體給嚇瘋了!
誰讓你把船做成圓柱形的!
不老老實實的坐著直接就側(cè)翻了好嗎?!
朽木老伯雙手哆嗦著,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那一把老骨頭,一沾水基本上就離入土不遠了。
“做好嘍老伯!開船啦!”
盧小段開心道,露出鯊魚笑容,一雙圓滾滾的鯊魚眼天真的望著遠方。
因為沒風的緣故,現(xiàn)在升帆還為時過早。
盧小段一手拿槳,另一只手搓出一顆螺旋丸,并把它伸進水里。
“其實鬼鮫我覺得我還是……”
——砰!
沒等朽木老伯申請下船,盧小段就用螺旋丸的強大沖擊力,將小木船瞬間推進了十幾米遠!
老伯一個趔趄,重新跌回艙內(nèi)。
而盧小段則是依舊在快樂的劃船。
“朽木老伯,你會不會唱船歌?”盧小段突然開口問道。
“……你好像很快樂的樣子……”老伯悶悶不樂,他感覺自己的一把老骨頭遲早會被這個小伙子折騰散。
“嘿嘿,你不會啊,那我唱一首哈。”盧小段開心道,說實話,他是第一次劃真船,平時都宅在家,怕冷怕熱的不愿意出門。
“……隨便你?!?p> 老伯把臉扭向一邊。
“那我唱嘍?!北R小段笑道。
老伯沉默不語。
“?老伯你坐船頭誒,鬼鮫我劃船走?~”
老伯:“……”
就這樣,快樂的小魚人帶著一位瞎了眼的凄慘老人,離開了那個承載了太多悲劇與心酸的荒島。
因為盧小段他們出發(fā)的很早的緣故,所以天邊才剛剛升起太陽,迎著曉光,兩人的臉龐沐浴著溫暖的海風,-朝著希望前進。
就在這時,朽木老伯摘下了眼上的繃帶,試圖用已經(jīng)瞎了的眼看到哪怕一點光芒,但無論他再怎么用力,那雙已經(jīng)瞎了的眼也再也無法睜開了。
他的腦海里又想起了,八年前,那個傳說中的忍者對他說過的話:
——“既然你那么喜歡閉眼,那么就永遠不要再睜開好了!我要讓你永世不見光明,一個人庸庸碌碌,孤寂潦倒的在黑暗中過完一生!”
“事到如今,宇智波斑,可敢再戰(zhàn)一場?!”回憶往事,朽木老伯的額頭青筋暴起,“這一次,我有了充足的準備!哪怕是傳說中的輪回眼,我也毫不畏懼!”
好在一路上沒有遇到什么大風浪,盧小段的“泰坦尼克號”一直都堅定不移的朝著西方前行,最后總算是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大陸的影子。
在接近大陸的時候,終于刮起了一陣海風,盧小段立馬升起帆,借助海風的推力,將搖搖晃晃的“泰坦尼克”號送向了岸邊。
小木船很快擱淺,盧小段扶著朽木老伯從船上下來。
剛一落地,盧小段腦海中的查克拉感知繪圖就亮了起來,三兩個分散的查克拉源出現(xiàn)在遠方。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但總算是到了有人的地方。
“終于回來了啊!”
盧小段感慨道,不知道照美冥和花島幸奈他們怎么樣的呢?
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事了吧,盧小段心想。
朽木老伯則是喜極而泣,他用瘦骨嶙峋的皴皸雙手撫摸著海岸的沙地,就像是久住在外的海外華僑終于回到祖國一樣,心中感慨萬千。
緊接著,朽木老伯的雙手便開始迅速結(jié)起印來,唰唰唰的手速看得盧小段是一臉懵逼。
“我去,這個老伯到底什么來頭?”盧小段大為不解,對朽木老伯的真實身份大為好奇。
雙指戳地,朽木老伯頓了片刻,開口對盧小段說道:“這一代的少有村落,要想找到人,還必須得向南走。”
盧小段一驚,看了看四周:“您是怎么知道的?”
朽木老伯將手指抬起,略微晃了晃:“水遁·水感應(yīng)術(shù)?!?p> “水感應(yīng)術(shù)?”盧小段納悶道:“沒聽說過啊。”
朽木老伯笑了笑:“這是初代目水影創(chuàng)造的忍術(shù),因為適用面太過狹窄的緣故,失傳了?!?p> “那您又是怎么……”
“好了別說了,還是趕緊找個地方休息吧,天就要黑了?!?p> 沒等盧小段說完,朽木老伯就開口打岔道,并握緊一直攥在手里的竹杖,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沒有辦法,實在是不放心朽木老伯的盧小段也只能繼續(xù)跟在他的身邊。
但有個疑問卻一直盤踞在他的心頭。
這個“朽木”老伯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什么會初代目水影白蓮的忍術(shù)?
他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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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國,木葉忍村,油女一族族地。
油女志微看著自家族人的新生學員,近幾年來在忍者學校的考核表,不禁大為頭疼。
因為油女一族族人普遍沉默寡言的緣故,所以在學校里的表現(xiàn)總是不盡如人意。
考試成績雖然不算太差,但總稱不上優(yōu)異,和鄰族的宇智波鼬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志加、牟田、肆約……不及格、不及格、勉強及格……”
油女志微無奈的扶著腦袋,口中泄氣般的喃喃:“難道油女一族到志黑那里就已經(jīng)是鼎盛了么,怎么現(xiàn)在的孩子一個比一個差勁。志黑他小時候可是門門功課滿分啊……是因為戰(zhàn)爭的緣故嗎?和平年代的孩子果然還是不行啊?!?p> “說起來……志黑他去前線也有一段時間了吧?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好嗎?”
油女志微慨嘆道,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書架。
一書架的控蟲秘籍都是志黑寫的,他雖然稱不上是最厲害的忍者,但一定是將油女一族的“控蟲術(shù)”領(lǐng)悟到極致的一個人。
而就在油女志微慨嘆的同時,那個承載了油女志黑生前遺志的蟲分身已經(jīng)悄悄來到了霧隱大軍的駐地。
因為身體是由蟲子組成的緣故,所以“它”只要將分散成各個小塊,就能夠成功騙偵查忍者的偵查術(shù)。
“目標距離九十四米……即刻行動……”“它”碎碎的說道,身上的蟲子一個又一個的擺脫油女志黑查克拉的控制,從原來的“崗位”逃脫。
趁著夜幕即將降臨,油女志黑的蟲分身緩緩站起身,朝著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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渦之國,霧隱大軍駐地。
花島幸奈帶著兩名暗號部隊忍者,瞬身閃到水影矢倉的指揮營帳里。
“請您吩咐,水影大人。”花島幸奈叩下自己嬌小的身體,白皙的臉上泛著淺淺的紅暈,額頭上戴著擦得干干凈凈的霧隱護額。
水影矢倉此時正在分析前線的戰(zhàn)況,聽到花島幸奈的聲音,他頭也沒回的說道:“前線的糸疾小隊解獲了木葉方面的情報,需要暗號部隊破譯,你帶人過去看看好了?!?p> “明白?!?p> 花島幸奈應(yīng)道,緩緩站起身。
矢倉見她還不走,便開口問道:“怎么了?還有什么疑問?”
“水影大人,鬼鮫他……”
“啊,我知道?!?p> 一提到鬼鮫的下落,矢倉就感到一陣頭疼。
明明就在綠之峽那一片地方,但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人。
“偵查部隊在綠之峽找到鬼鮫的一截手指,猜測他很有可能已經(jīng)墜崖身亡了?!笔競}惋惜道。
先是少了一個西瓜山河豚鬼,后來又少了一個鬼鮫,就連這位原本開朗的矢倉也難免沉悶了。
“鬼鮫他……”
花島幸奈的淚水在眼里打轉(zhuǎn),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鬼鮫會死在綠之峽。
“木葉利用飛雷陣之術(shù)派來了實力強悍的拷貝忍者卡卡西,還有會使用木遁的天藏,奈良一族的奈良鹿久。這三名精英上忍,再加上木葉雪藏多年的蟲癡油女志黑,鬼鮫他想必也是盡力了吧……”矢倉說道。
花島幸奈用白皙的雙手捂著臉,蹲下嬌小的身體,小聲啜泣著,淚水從指縫滴落。
而在她身旁的兩個暗號部隊隊員卻是面帶鄙夷之色:“搞什么啊,花島隊長,那個丑八怪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喜歡的?!?p> “就是就是,那個魚臉不光長得丑,而且還喜歡動手動腳的,你看他把六藏打的,到現(xiàn)在鼻梁還是塌的呢?!?p> 但花島幸奈根本不想理會他們。
他們根本不明白,終于找到一個可以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是件多么值得幸福的事。
他們不會也永遠體會不到這種感情,因為嘲諷鬼鮫丑陋的他們,本身就是人格最丑陋的那些人。
矢倉看了一眼花島幸奈,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暗號部隊隊長為什么對鬼鮫情有獨鐘,但無論如何,霧隱失去了一員悍將也值得水之國的所有人為他哭泣!
“等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我一定會以烈士的待遇厚葬鬼鮫的。花島幸奈,請你先將心情放在任務(wù)上?!笔競}說道:“忍者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是絕對不能攜帶任何感情的?!?p> “……嗯,我明白?!?p> 花島幸奈擦干眼淚,扶正了額頭上的護額,帶著隊員瞬身離去。
雜魚膠囊
總有書友嫌雜魚慢、短。 唉…… 畢竟還在上學,雜魚也莫得辦法呀。 每天四千是在不耽誤學業(yè)的最大字數(shù)了,自然沒有辦法和那些日更萬字的職業(yè)大神寫手們比。 雜魚能做到的,只有精益求精。 希望大家能夠體諒。 還有,想要龍?zhí)椎臅芽梢约尤赫椅乙? 群號:879795661 愛你們,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