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之國。
“水影大人,霧隱忍村發(fā)來消息,巖隱撤退了。霧隱忍村除了房屋被毀以外,傷亡不大?!?p> 巖隱忍者撤去包圍后,一名霧隱忍者很快就來到了盧小段的身前,叩身道。
盧小段一眼就認(rèn)出他是暗號部隊的成員,是花島幸奈的手下,之前被自己打歪鼻梁的那個忍者。
那個忍者不敢抬頭,鼻梁上纏著繃帶。
應(yīng)該是對盧小段有本能的畏懼,他的身體一直在微微顫抖。
看到他,盧小段便不由得想起花島幸奈,內(nèi)心便不由得升騰起一股傷感。
他驀得別過臉去。
“知道了?!彼f。
抬頭看著赤土,赤土繃著臉,一雙拳頭緊握著。
掀動鮫肌,盧小段把大野木鏟了起來,拋了過去。
赤土一把接住。
這個時候的大野木已經(jīng)虛弱到連話也說出來的地步了。
盧小段一直控制著鮫肌,沒有把大野木吸成干尸。
如果真要殺了土影,恐怕巖隱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霧隱的吧?
得饒人處且饒人,盧小段這么想道,他的目的只是想讓巖隱放霧隱一條生路而已。
“土影大人……”赤土把土影抱在懷里,感覺到他還有呼吸之后,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接下來該怎么做,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盧小段問道,扛起了大刀鮫肌,用一雙漠然的鯊魚眼盯著赤土,“如果還要繼續(xù)追擊的話,我敢保證你們片甲不留。如果不相信,就看看你懷里土影到底有多狼狽吧?!?p> 赤土雖然怒不可遏,但他也是一個自制力非常強的人,低頭看了看懷里快要死掉的大野木,他權(quán)衡了片刻,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他說,“我會遵守承諾的?!?p>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去。
巖隱至此撤軍。
霧隱大軍雖然損傷慘重,但好在還在沒有全軍覆沒。
看著巖隱大軍遠(yuǎn)去的背影,盧小段長出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鋪面而來的是霧隱忍者們的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水影大人萬歲!”
“鬼鮫大人萬歲!”
這個場景和鳴人打敗佩恩之后,木葉村的反應(yīng)差不多。
盧小段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內(nèi)心還是非常激動的。
或許……老老實實的當(dāng)個水影也不錯,他想,轉(zhuǎn)眼看到了照美冥的那張絕美的臉。
她向他報以微笑,并投來信任的目光。
盧小段頓時覺得,同伴之間的信任一種那么美好的東西。
“或許世界并還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鬼鮫?!北R小段對自己說道,抬腳向著蜂擁而來的人群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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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地洞內(nèi)。
絕像水滴一樣,從地洞的“天花板”上落了下來,站在地上,踉蹌幾步站定。
抬起頭,迎面撞上帶土審視的目光。
“如何?”
帶土低沉的聲音告訴絕,此時的他不是阿飛。
“九尾人柱力果然被嚴(yán)加看管起來了,很難得手呢。”白絕出聲說出自己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對此,帶土早有預(yù)料,所以很簡單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們有意外的收獲?!焙诮^突然說道,引起了帶土的注意。
“你一直特別關(guān)注的那名霧隱忍者——干柿鬼鮫果然沒死,不僅如此,他還在巖隱和霧隱的遭遇戰(zhàn)中大展手腳,并一舉重創(chuàng)土影大野木。”白絕說。
“重創(chuàng)土影?”
帶土半信半疑,雖然這件事他完全可以輕松做到,但他并不相信,鬼鮫也能。
畢竟在此之前,鬼鮫并沒有在忍界歷史上留下太重的印象,突然一鳴驚人,總讓人不敢相信。
“這是你親眼所見?”帶土問道,轉(zhuǎn)動寫輪眼盯著絕。
“的確是我們親眼所見?!焙诮^說道,“不僅如此,干柿鬼鮫的能力也比較特殊。他能夠?qū)κ知殑?chuàng)的忍術(shù)給模仿下來,并以數(shù)倍的威力返還給對手。除此之外,他還擁有了大刀鮫肌,戰(zhàn)斗時的查克拉消耗幾乎不需要考慮?!?p> “拷貝忍者么?”帶土想起了卡卡西,傲然道,“這沒什么了不起的,但凡是宇智波族人都行?!?p> “不過這個鬼鮫卻并沒有寫輪眼,而且……”黑絕用古怪的眼光看著帶土,“他甚至能夠模仿塵遁。”
聽到這話,帶土沉默了。
在忍界中,土影的塵遁可以說是一種非??植赖难^淘汰了,不僅難學(xué),而且需要的條件也很苛刻。
多少年來有人想要模仿都沒能成功,但這個鬼鮫卻成功了,而且還將忍術(shù)的威力提升了數(shù)倍!
一想到這兒,帶土就坐不住了。
“必須把他拉入曉了?!彼f,“如果這樣的忍者成為敵人,那對月之眼計劃的實施,可是一個不小的阻礙!”
說罷,他猛然站起身,想要立馬去招募鬼鮫。
但就在這時,黑絕又說了一句話,無異于給帶土從頭到腳潑了盆涼水。
“根據(jù)我四處得來的情報,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霧隱的‘代理水影’,正處在仕途一片光明的階段,對村子忠心耿耿,你拿什么來招募他?”
帶土停頓了片刻,轉(zhuǎn)頭看向黑絕,說出了他第一次提到鬼鮫時曾說出的話語。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對村子徹底死心。”
黑絕和白絕怔怔得看著帶土。
“原來如此,我想我明白了?!焙诮^露出陰險的笑容。
白絕卻是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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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之國,砂隱村。
作為為村子立下漢馬功勞的人物,馬基的葬禮舉行的很是隆重。
葬禮上,羅砂穿著黑色的衣服,胸前帶著一朵白花,又往馬基的墓碑前放了一束白花。
“請節(jié)哀順變?!绷_砂對著哭得梨花帶雨的馬基家屬說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放在旁邊的馬基遺照。
他那“軍人般剛毅”的面孔在羅砂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讓他不由得唏噓不已。
天妒英才啊,他想。
過了幾分鐘,所有來賓都向逝者鞠躬致意。
每個人都在馬基的墓前走過,并順便最后看一眼馬基的遺容。
他那“軍人般剛毅”的面孔在很多人的心里留下了深刻了印象,令他們和羅砂一樣,也是唏噓不已,感慨世道萬千。
舉行完葬禮,羅砂正準(zhǔn)備回到辦公室去辦公,但就在這時,他仿佛看到了一只青蛙正從自己的腳邊緩緩跳過。
看了看周圍貧瘠的沙地,羅砂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只假青蛙吧?他想,揉了揉因過度熬夜辦公而酸澀的眼睛。
在睜開眼,突然之間,兩個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將那“青蛙”撿了起來,伸手遞給了羅砂。
他愣了愣,抬頭一看。
竟然是巖隱忍者。
赤土和黑土。
“你們有何貴干?”他略微驚奇了片刻,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