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煜緊閉著雙目,之前泛白的薄唇,此刻變得紅潤了些。白枳這廂看去,竟覺得十分誘人。不經(jīng)意間竟然看呆了。
玄銘拍了一下她的頭,道:“臭丫頭,你且在這將人仔細(xì)看著,我出去摘些草藥來?!?p> “知道了?!卑阻撞粷M地咕噥了一聲,早晚這頭得給人敲傻。
玄銘說完便念了個訣,出了這青銅爐。
白枳慢步走到墨煜身旁,蹲下身來打量著他,心想這一身玄色緞袍配他真是極合適的。
望著他面具下緊閉的雙目,她仍記得初見時被這雙藏了星辰的眼睛恍了神。
雖說時間已經(jīng)過去許久,又逢她頭痛體弱之時。
但白枳仍然記得他將拂塵交給她時,那雙看著她的眼睛,體會到什么叫雖未喝酒卻已醉。
白枳的視線又落到了他的面具上,一直很好奇他為何要帶著這銀面具。
難道是臉上落了疤痕怕人瞧見?
她一眨不眨地看著這面具,心中突然升起一絲邪念,墨煜現(xiàn)在睡著,若她把這面具取下來,他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吧?
有了邪念心中便像揣了事一般坐立不安,忍了一會終于沖破了道德的枷鎖。
白枳悄悄伸出邪惡的雙手。
就在她以為手要碰到那個銀色面具的時候,手腕卻被一個骨節(jié)分明的手抓住了。
白枳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墨煜已經(jīng)醒了,他一邊抓著她的手腕,一邊直直的盯著她。
白枳尷尬道:“上神,你的面前有霧氣我?guī)湍銚]一揮?!?p> 這瞎扯的謊,連她自己也不信,何況是活了這么多年的神仙。
白枳別過臉去,不敢看他的眼睛。
就在她尷尬到無以復(fù)加的時候,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墨煜!趕緊把這湯藥喝了!早喝早走!別賴在我的洗玉床上!”
墨煜見玄銘端著藥一臉憤恨的走過來,這才將白枳的手放開。
白枳暗暗松了口氣,并且在心里感謝師父他老人家千萬遍。
玄銘將藥端到墨煜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墨煜,一臉不耐煩道:“快起來,把這藥喝了?!?p> 空氣中彌漫著藥草的苦味,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
師父熬的藥雖然效果奇佳,但卻是實(shí)打?qū)嵉目?,想她曾?jīng)喝了那么多年的湯藥,都是被師傅和師兄逼著灌下去。
那苦味回味無窮,哪怕之后再吃多少糖果也不管用,只能等其慢慢消散。
白枳明顯感覺到墨煜的抗拒,他只看了一眼那湯藥,便將臉撇開。
她再瞄了一眼師父,只見他老人家的額角青筋直跳。
玄銘冷哼一聲,對白枳道:“你把他給我扶起來。”
白枳應(yīng)了師父的命令,伸手想去扶墨煜,卻又看到墨煜撇開的臉,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玄銘瞪了她一眼,道:“你只管去便是?!?p> 白枳嘆了一口氣,走到墨煜跟前,道:“上神,不吃藥病怎么能好,還是讓我扶你起來把這藥吃了吧?!?p> 墨煜總算將視線轉(zhuǎn)了過來,他目光在白枳臉上頓了一下,過了許久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得到人同意,白枳心里有些欣喜,對著墨煜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墨煜見白枳對他笑,眼中似乎多了些別樣的光彩。
白枳趕忙過去動作輕柔地將他扶起來,讓他靠在枕頭上。
玄銘走過去,正想像當(dāng)初灌白枳湯藥一樣灌墨煜,誰知手還沒碰到墨煜的臉頰,便被一道刀一樣的視線給制止了。
玄銘迎著墨煜冰冷的目光,訕訕地將手收了回來。
他輕咳一聲,將湯藥往白枳面前一推,道:“這人就交給你了,為師還有事,先走了?!?p> 說完,玄銘便閃身離去,將這苦差事交給了白枳。
白枳一臉懵地接過湯藥,轉(zhuǎn)頭看到墨煜正看向別處,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輕聲道:“上神?我們先把這藥喝了吧?”
懶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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