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哲在樓下等著張欣茹一起去食堂吃飯。
張欣茹因為交了男朋友就“丟棄了”張盼盼。之前她兩經(jīng)常是一起去食堂吃飯,雖然張欣茹也叫了張盼盼一同去,可是張盼盼并不想做一個大燈泡插在他們中間,所以很多次都是讓張欣茹給她帶的飯。
張欣茹像個開心的兔子蹦蹦跳跳的下了樓,跑到了朱昊哲的身邊,問他說:“是不是等很久了呀?”
她很自然的就牽過朱昊哲的手向食堂方向走去,而朱昊哲也欣然接受了她。
“欣茹,你真的要給陳佳媛拍照嗎?參賽,拍這種美女題材沒有什么競爭力吧。你要不要拍點別的?”朱昊哲建議道。
“你指什么別的?”
“別的人呀!小孩子呀,那種滿臉皺紋的老頭老太太呀,撿垃圾的人呀!底層的人都行吧?!敝礻徽茈S口一說。
“???”張欣茹有些詫異,但沒有多想,因為她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不了。我已經(jīng)和陳佳媛說好了,下午就去后山拍,不可能臨時變卦的。雖然和陳佳媛相處并不算深,但是我舉得她很有感覺,簡單說就是比較上鏡呀,嘿嘿~”
“感覺?什么感覺?你要是說上鏡我倒是能理解,畢竟也是校花一朵。感覺在哪我倒是沒看出來,不過裝得很清純罷了!”朱昊哲脫口而出。
“怎么會!我感覺她很熱情呀。你怎么說人家裝清純呢?”張欣茹轉(zhuǎn)念一想,“估計你是沒跟她相處過,她表面上比較冷漠吧……不對呀、表面也沒……”
“好了、好了……不說她了。”朱昊哲打斷了她的話,“你下午拍照就拍照、可不要提起我,我跟她不熟!”
“哦。”張欣茹賣了個萌,“知道啦!我在班里也就跟我室友熟一點,最主要還是盼盼,其他倒是、也都沒什么交集,都一樣的?!?p> 朱昊哲低頭看了看張欣茹,面露笑容,手掌輕輕搭上她的纖纖細腰,向著食堂大廳走去……
又是一年丁香花開的季節(jié),學校的后山是個好去處。
下午張欣茹背著自己的單反;盼盼走在陳佳媛的后邊,幫著陳佳媛拎著長長的的裙擺。
紫紅色的丁香花,爬滿了這片山頭,在綠葉的襯托下分外迷人。
張欣茹跑到花海的一片空隙處,對著陳佳媛招手,“佳媛——!這里背靠山,后面山接著天,你站在這里,怎么樣!超美的!”她的笑容像天氣般晴朗。
盼盼跟著陳佳媛走過去,弄好她的裙擺,退到了一邊。
佳媛身著白色拖地仙女裙,身材曼妙耐人尋味,長發(fā)及腰迎風飛舞,清新素雅的淡淡妝容、在本就標致的臉蛋上煥發(fā)著青春的色彩,一顰一笑仿若仙人。
張欣茹總在她不經(jīng)意間,便抓住那最美的瞬間,定格下來。
山間游走的三個姑娘,天南海北的說著自己身邊的趣事,分享著生活指縫間的小小快樂,張欣茹則是這快樂最好的記錄者,她有著一雙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有著一顆制造美的心靈。
在一株白色丁香旁,欣茹停下腳步,她對佳媛說:“佳媛、你知道嗎?我覺得你像白色的丁香花一樣,純白、美麗、動人、又脫俗。”
陳佳媛微微一笑,“聽女生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了。不過我喜歡的是白玫瑰不是白丁香?!?p> “為什么呢?”
“其實也說不好為什么,就是單純的喜歡吧。”陳佳媛沒有過多解釋。
“肯定是因為玫瑰帶刺!”盼盼補充道。
張欣茹對盼盼翻了個白眼;然后岔開話題,對陳佳媛說道:“佳媛、你看,”張欣茹走到白丁香花簇旁邊,撩開一片花葉,深情款款地注視遠方,“像我這樣,想象著你看著的那個人就是你深愛的人。”
“可是我還沒有什么深愛的人唉?!标惣焰麓蛉さ馈?p> “那……你就想象一下,未來的那個他是什么樣子的?!睆埿廊愫苷J真的說著。
陳佳媛看著張欣茹的鏡頭,自然是激發(fā)不出來對男朋友的幻想,不過對她這敬業(yè)的心倒是領(lǐng)會了幾分,按照著她的想法配合著完成了一下午的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