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安跟隨者心中的指引,快速的在城池中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穿梭在一個又一個的建筑中,直至走到了一個兵器鋪面前,才停下了腳步,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玲瑯滿目的兵器,只是他不屑看一眼,而是有目的的走進兵器鋪里屋。
兵器鋪此時沒有了往日熙熙攘攘的人群,因為全部的巫族,都去參加城坊了!
暴力破開一面墻壁,金城安眼睛瞬間濕潤了,下一刻他已泣不成聲。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金城安不可自制的大聲哭喊了出來,金炎此時沒有了往日的神采,一身衣不蔽體的獸皮,亂糟糟的頭發(fā)胡亂的蓋在頭上,雙眼被黑色布條蒙著,一臉憔悴,此時聽到聲音不由大聲喊:“誰!是誰!”
“孩子,別怕是父親!是父親啊!”
金城安連忙快步走到金炎身邊,伸手把黑色的布條扯了下來,連忙安慰金炎!
“哼!別騙我了!收了你的變化之術吧!”金炎撇了一眼金城安,鄙視說道。
“孩子,你怎么能不認識父親呢!”
“管好你的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點!你是誰父親!我父親好歹是一城之主!再敢假冒我父親!我誅你九族!”金炎言語之中透漏出無盡的陰寒,仿佛下一刻就會暴起殺了他!
此時金城安卻突然的笑了,欣慰的笑了,平常不學無術的兒子,身無長物,卻為了自己的榮譽愿意千里之外滅人九族。
畢竟再壞的孩子也是父親眼中的驕傲!
“小金烏,是我??!你忘記了嗎?”
“小…小…小金烏?”金炎一字一句的說著本來簡單的詞語,慢慢的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撲上前去一把死死的抱住了金城安。
“好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金城安拉著還在傷心中的金炎抓緊時間撤離了,看著金炎發(fā)梢冒出絲絲金色,金城安很是驚異。
其實金炎真的沒有受多大委屈,至于金城安看到的,獸皮衣服,只是巫族最正常的衣服,而他主要是被嚇得了,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歷練。
金城安帶著金炎化作一道流光,匆匆離去,金城安看著下方自己帶來的手下已經(jīng)所剩無幾,心中不免悲傷,難以自抑,但想到已經(jīng)救出兒子了,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再想到金炎發(fā)梢輕微的變化,他頓時覺得一切都已經(jīng)不重要!
“父親,下方是誰在戰(zhàn)斗?。俊?p> “白澤還有計蒙,對了還有英招!”
金炎很疑惑這是為什么,多問了一句:“為何爭斗?”
“畢方死了!死在了青天手中!他們這是在找回場子呢!青天也就是這次綁架你的哪個巫族祭祀!不知道巫族發(fā)了什么瘋,居然認一個人族的家伙,做祭祀!”
“父親,我能報仇嗎!”金炎沉聲問道。
金城安看著金炎一臉認真的望著自己,點了點頭堅定的說:“能!”
金炎聞言笑了起來!
“但不是現(xiàn)在!我們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巫神城此時戰(zhàn)斗正在朝著白熱化發(fā)展!
“箭矢,不要給我節(jié)??!狠狠的給我拋射!用點力!沒吃飯嗎!”
“戰(zhàn)士上前!上前!”
而白澤一方多是妖族,有的甚至已經(jīng)變幻為妖族真身來戰(zhàn)斗,一爪下去就有幾個巫族被擊飛。
“嗷~”
“嗷嗷嗷!”
一時間各種野獸嘶吼聲不斷。
賈亦塵此時也是聽到了眾多巫族的慘叫聲,心中暗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妖族天生地養(yǎng),靠日月精華就可以幻化成妖,巫族不同于他們一般,這樣下去,巫族非要消耗殆盡!”
想到這些,賈亦塵大聲向著后方喊道:“撤退!退到城主府附近!”
接連不斷的呼應聲響起:“撤退!撤退!”
“撤退!撤退到城主府附近!”
“撤退……”
所有人緊張有序的往城主府的方向撤退,白澤等人看到這樣的狀況,紛紛冷笑一聲:“可笑!當我們不存在嗎?”
計蒙手中鬧海鋼叉用力一揮,無窮無盡的海水從中噴涌而出,每一滴水都仿佛有萬鈞之力一般,如同猛獸一般撲向巫族。
正在有序撤退的巫族,瞬間被淹沒了,只剩下無盡的呼喊聲。
“水!水來了!”
“快救救我!救…救救我!”
“巫老頭子…你在哪?!在哪??!”
………
“單單是水,多不好玩呢!”英招看到計蒙施展法力,不由得技癢難耐,張口說道,手中也不緊不慢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鐵棍,一道道三昧真火從中慢慢飄散。
“英招,你這火不行啊!才三昧真火,哪里比得上我的一元重水!”看著眼皮底下無數(shù)處于水火之中的巫族,計蒙無動于衷的和英招說著玩笑。
“哪里能比得上計蒙大哥的一元重水,我這不過是小道爾!”
“哈哈!賢弟說笑了!”
“你們!該死!”
眼睜睜的看著,又有許多巫族就這樣消散在天地間,賈亦塵眼中怒氣沖天,大聲呵斥道。
賈亦塵的魔軀再一次暴漲!足足有二十丈高!一雙大手遮天蔽日,仿佛能把天捅了個窟窿。
魔軀暴漲結(jié)束之后,賈亦塵便向三人站立之處抓去。
“快散開!”
白澤連忙下令,幾人迅速向著周圍四散而去,躲開了賈亦塵的攻擊,賈亦塵見自己一抓沒有見效,也不氣餒!冷哼一聲:“逃?今天你們誰也逃不了!我說的!哪怕粉身碎骨!身死魂消!我也要拉你們一起進地府!”
賈亦塵如同魔神降臨一般,哈哈大笑道著向白澤奔去!
白澤現(xiàn)在也不敢托大,連忙把法力彌漫到全身各處,隨著一聲吼叫,白澤也顯出本體,是一只長著獅子的身體,頭上有兩角,卻長著一副山羊胡子,看著十分怪異。
顯出本體的白澤不僅涌動著周身的法力幻化成刀劍來攻擊賈亦塵,更是仗著本體的強悍體質(zhì),向賈亦塵前胸和后背,或者下肢抓去。
賈亦塵見狀怒極反笑,邊躲避白澤的攻擊,邊大笑喊道:“不愧是妖族的十圣,為了能活下來,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白澤聞言也不應聲,只是向后一跳飛快的撤退,這一跳足足有千丈之遠,然后再快速沖了上來,深處寒光閃閃的利爪,抓向賈亦塵。
“嗤!”
一聲鋼鐵摩擦般的巨大聲音響起,讓賈亦塵很不適應,后退一步之后說道:“你這動物的爪子到是練器的上好材料!正好沒有趁手的兵器!拿來做個拳套也是極好的!”
“不過是靠著盤古大神的遺澤而已!有什么好囂張的!”白澤嗤笑一聲,不屑說道。
“是?。∧銈冄宓绞莻€個都是英雄!只不過你一個金仙境界的大妖,欺負我這渡劫期還不到的巫族,那有資格說這話!”賈亦塵看著白澤怪里怪氣的說道,仿佛是對他剛才的話十分的認同一樣,具體的只有兩人自己體會了!
就在這時,賈亦塵發(fā)覺大部分巫族已經(jīng)到了城主府附近,于是周身散發(fā)出一股黑色的魔氣,漸漸散開,遮擋了視線。
“快開大陣!”
白澤一時間看不真切,找不到目標,周圍變的混混沌沌的,他再一次把周身的法力幻化成一團炙熱的陽光!想要驅(qū)散這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