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浩看著老人的顫抖,不由得有些納悶,帝曦真的有那么害怕嘛?堂堂星懸老祖靈尊實力居然會因此顫抖,這說什么,他都不敢相信。
“老祖,你這是……”怎么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一股了威壓,自老人周圍散出,他九諾俞炳那些凡是在宮殿之中的人都通通的跪在了地上。
就連坐在椅子上的南宮夙與凌玄浩都感到一絲不對勁,但也沒有像他們那樣跪下去,因為他們兩人被老人放過了,只有一小波的威壓蔓延過來。
老人眼神中競有著些許霧氣,這與平常的星懸老祖可不一樣。
帝曦詫異的看著他們,她還未說什么。
就見到老人“撲通”一聲朝著帝曦跪了下去,身子匍匐在地,身音顫抖到了極致。
“老朽九懸,攜帶孫子九浩,重孫女九諾,以及未來重孫女婿俞炳,拜見真神殿下,請殿下責(zé)罰。老朽看守不力,讓殿下受驚了?!?p> 聽到九懸自稱老朽沒什么,看到九懸跪地沒什么,可聽到九懸的語氣以及身音中帶著的顫抖和激動,喊出的那聲真神殿下,所有人頓時石化。
一雙雙眼睛都瞪大了的看著帝曦,仿佛是不可相信一般,的確放誰誰都不相信,面前這個十四五歲的女孩是那位真神殿下。
只有帝曦還算平淡,她只是驚訝為什么老人會知曉她的身份,不過既然被拆穿了,帝曦也不在裝了。
一股漫天威壓自帝曦散發(fā)而出,所有人跪在了地上,星月王宮的人,星月城的人,以及離他們這個地方近的人,竟然都是不自主的跪在了地上,場面何其壯觀。
帝曦的眼睛與發(fā)色也都變回了本色,金色的眼睛金色的頭發(fā),無不是彰顯著一種神圣不可侵犯褻瀆。
帝曦的身音冰冷到了極致,如同淡漠世事的神一般,冷漠,“你怎么知曉本殿身份的?”
聽到帝曦的質(zhì)問,九懸的身子頓時顫抖不已,細(xì)密的汗水自他的額頭上涌出。
“殿下恕罪,是我們星月王朝歷代想傳的秘密,只有被確認(rèn)為王君的人,實力到達靈尊被認(rèn)同,才可以知曉,這也是我一百年前才知曉的?!?p> 帝曦淡漠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星月王朝之中竟還有人識的本殿身份,可真是讓本殿驚訝?!?p> 九懸顫抖的點著頭,“殿下當(dāng)年激斗天道,沉睡九千年,是為了我們,我們莫敢忘懷?!?p> 帝曦輕輕嗤笑,“當(dāng)年只是當(dāng)年而已,好了你們起來吧,本殿從未怪罪過你們,這次要不是你們的陣法,我還沒有這么容易醒來?!?p> 九懸低著頭,“沒有,老朽愧不敢當(dāng)?!?p> 帝曦笑了笑不再說話,她的眼睛緩緩閉上,再睜開時就變回了紫眸黑發(fā)。
九懸不由得好奇,“殿下為何不用本來的樣貌?”
“這世間不知道還有多少天道的走狗,現(xiàn)在我靈力消散,不方便,不過如果被我遇到,那他們也絕對逃不了,眾神之巔終究該清理了。”帝曦道。
“老朽明白,真神殿下還請歇息,老朽先行告退?!闭f著九懸便退了下去。
后面的幾人無不是僵硬的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何其精彩,幾人都是同手同腳滑稽極了。
“真神?帝曦?”宮殿門口,凌玄浩回想這剛剛帝曦的模樣,心里一陣恍惚。
那個女子居然是千年之前的那位真神殿下,的確,可能只有那個身份才配得上那么驚艷而又冷傲的她吧。
念及至此,凌玄浩笑了笑,那抹笑中略微帶著一點酸澀的感覺。
而一旁的南宮夙,除了有點驚訝外,仿佛一點都不震驚,絲毫沒有因為帝曦的身份,而產(chǎn)生敬畏。
“我說,南宮夙,難道你不覺得帝曦的身份很讓人震驚嗎?”凌玄浩發(fā)現(xiàn)好像他們幾個人中,除了南宮夙,
其他人包括自己都被帝曦的身份給驚訝住了,只有南宮夙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別的也都沒啥。
“驚訝,但是那似乎原本就是屬于她的?!蹦蠈m夙平淡的說著。
凌玄浩吃驚的瞪了瞪眼睛,“什么意思?南宮夙?”
南宮夙笑了笑,一臉深不可測的表情,“你難道不明白嗎?她可不是柔柔弱弱的女子,而且千年前那個激斗天道的真神殿下?!?p> 凌玄浩眼眸深了深,“南宮夙,你什么意思?警告我?”
南宮夙笑了笑,“你還不算笨,你覺得你跟你凌家老祖搶人你搶的過?”
凌玄浩此刻聽到南宮夙的話,腿下猛的一軟,是啊,他就說嘛怎么看帝曦的樣子那么熟悉,原來……原來真的是老祖要找的人。
“可是我搶不過,你呢?”
面對凌玄浩的質(zhì)問,南宮夙笑了笑,眼神中不帶任何感情,“我不是南宮夙,所以不用擔(dān)心,對于帝曦,我對上你的老祖,我還是有自信的?!?p> 凌玄浩不信,“你當(dāng)你是誰?我凌家老祖,是我凌家的創(chuàng)始者,你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夜王爺而已,比得過?”
南宮夙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欠揍的笑容,“比得過。后會有期了,凌家的小子?!?p> “南宮夙,你……”
……
南宮夙在星月國的府邸之中。
南宮夙捂著腦袋,臉上布著細(xì)密的汗珠,踉蹌的回到了府邸之中。
剛開門,南風(fēng)就被南宮夙的樣子嚇了一跳。
急忙走上去扶著南宮夙,“王爺,這是怎么了?不是還有半月才會病發(fā),怎么會提前這么多?”
南宮夙一手半捂著臉,痛苦似乎讓他整個人快支撐不住,眼睛中黑色和金色交雜想織,流光溢彩。
“扶我……回去。”只是說了一句話,南宮夙就感覺好像抽干了身體所有的力氣一般。
南風(fēng)費盡了力氣,才把南宮夙運到了他的房中,放下南宮夙,南風(fēng)才堪堪退了出去。
南風(fēng)剛出去,南宮夙就痛苦的從床上滾了下去。
南宮夙一手痛苦的捂著眼睛,另一手支撐的地面保持著平衡。
“啊~”南宮夙突然吼了一聲,等平靜下來,在拿下手時,一雙眼睛竟也變成了和帝曦相同的金色。
“多久了,好像已經(jīng)千年之久了,嘖嘖,我怎么睡了這么久呢?!薄蠈m夙’戲謔的身音從黑暗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