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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霸賽爾洛斯

第73章 打斗

爭霸賽爾洛斯 火焰怒風(fēng) 5173 2019-01-08 20:30:00

  當(dāng)周克華已經(jīng)不再是副歇斯底里的怒罵樣,邢托就知道這個惡霸要動真格的了。

  邢托也不再嬉笑,他拍了拍大腿,旋即將身體慢慢地繃緊起來。他不斷動起眼珠,觀測著周圍針對他的人。

  粗略估計下,都有二十人以上。邢托的嘴巴向了一側(cè),想用腳尖輕輕接觸了下放于桌角邊的長弓。但是,由于剛才圓桌被周克華給砍成了兩半,所以長弓也倒向了遠(yuǎn)處。

  我暈啊——邢托不禁有些咂舌連連。

  周克華回頭環(huán)視了下他的眾多手下,再而快速地沖著邢托這邊擺了擺頭。那些手下馬上會其意地都拔出了寶劍。包括那個剛才最為活躍的頭發(fā)沖天男士。

  瞬間,金屬的滑動摩擦聲回蕩于酒館中。

  “邢托,還是好好地享受下空氣吧!因?yàn)檫@就是你最后呼吸到的?!敝芸巳A齜牙地講著。

  然后,那些手下就瞬間提劍朝邢托沖來。首先,一個沒有門牙的手下就提劍朝邢托砍來。

  邢托見狀馬上站起了身,他的手還直接抓起了身后的椅子。將椅子擋在了面前,可那不過是給對方寶劍增加砍下的‘亡魂’而已。

  小小的椅子完全不是鋒利寶劍的對手,都未出現(xiàn)稍微擋一下的趨勢,椅子就被劈成了兩半。所幸邢托閃避得快,否則自己也要變成椅子的翻版了。

  邢托剛躲避到一旁,另一個人也就提劍猛沖著,使出了個橫砍。

  邢托急中生智,瞪眼往后縮了下肚子。寶劍不偏不倚地在他的肚子前的衣服上,并留下道口子。

  見到自己的衣服被砍破了,他猛然間是有股怒氣從心口竄出。

  “媽的,你把老子衣服給砍壞了!”邢托不受控地摸了下牙齒,“那可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p>  邢托兇狠地瞪向了那個沒門牙的手下??删驮诖藭r,身后感受到了有風(fēng)。那顯然是有人快速接近所造成。沒有絲毫的回頭,邢托直接就是提腳往身后踹去。他踢到了個手下,導(dǎo)致這手下是飛出了好幾米遠(yuǎn)的地方。

  周克華看到自己的手下是敗績連連,他惱羞成怒地就準(zhǔn)備親自上陣。只見他雙手握持住寶劍,向邢托這邊猛砍而來。

  邢托將這個景象收入了眼底,但他卻一點(diǎn)都沒有驚慌。他咬了下嘴唇,在酒館內(nèi)大呵了句;“好了,我不陪你們玩了?!?p>  邢托對著他那摔遠(yuǎn)的長弓,就是一個翻滾。他靈巧地躲避掉了眾多攻擊者,忽然就來到了那把長弓旁邊。

  身為弓射手的邢托,武器自然就是長弓和弓箭。

  左手拿起了長弓,右手又拎起了掉在一旁的弓箭袋。弓箭袋內(nèi)有著幾十枝弓箭,好似在清點(diǎn)著即將要奪取的性命。邢托嘴邊是不自覺地露出了記酩酊微笑,他看著那些正朝他沖來的提劍笨蛋。

  邢托并沒有第一時間射出弓箭,而是將箭袋往一側(cè)肩膀上一背。他頂著眾人的沖來,猛得向上跳起。他這一跳,大概都要觸碰到酒館的屋頂了。

  不管是周克華還是他的手下,亦或者說酒館內(nèi)圍觀的群眾,全都個個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哇!跳得好高啊——仿佛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

  邢托并不是垂直向上跳起的,他的跳動軌跡直指著敵人后方。等到周克華他們反映過來,邢托已經(jīng)跳到了他們的背后。

  邢托在一處圓桌上安然落地,這桌的其余幾人也都四散地逃開。

  可能是見到有動真格的了,許多圍觀群眾都開始往外逃去。當(dāng)然,有幾個膽大的卻停留在原地,包括坐在遠(yuǎn)方長桌處的趙羽。他見到那個叫邢托的人如此厲害,不禁都想為其鼓掌了。

  不過,因?yàn)閷Ψ饺硕鄤荼?,趙羽根本不敢露頭。所他也只能將佩服藏在心底中。

  邢托落到圓桌上后,很快單膝跪到了桌面上。他先是扭了扭左臂,再而從背后的箭袋中取出了根弓箭。面部始終保持起笑容,邢托將一支箭搭到了長弓的弓弦上。

  可以開始了——邢托的兩眼正在瞇起。他已經(jīng)和那些敵人隔開了段距離,也就十分清楚當(dāng)前他是占盡了優(yōu)勢。

  周克華等人起初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一會兒時間的呆滯,他們才回過頭發(fā)現(xiàn)邢托已跳到了他們身后。他們在對了下眼睛后,也就后知后覺地再度提劍朝邢托砍來。

  邢托‘呵呵’地笑了笑。他左手不慌不忙地使力抵住了長弓,右手那夾著弓箭的手也一并將弓弦拉開。

  一個奮力拉開弓箭的人物形象,就這樣在酒館中顯而出。

  將箭頭對準(zhǔn)了剛才那個頭發(fā)沖天的手下,邢托的喉口內(nèi)噴出了陣笑意。

  霎時間,一根弓箭從中射出。它的身影在半空中也就停留了那么一小會,就突然消失了。等到弓箭的身影再度顯出時,它已經(jīng)被插到那個頭發(fā)沖天男人的左臂上了。

  “??!”隨著一聲尖叫,那男人手上的寶劍也跟著掉落到地上。他痛苦地用右手捂住左臂,單膝跪到了地面上。

  其余人見狀都紛紛停下了腳步,因?yàn)樾贤幸褜⒌诙Ч畹搅斯疑稀?p>  邢托并沒有特意瞄準(zhǔn)著一個人,而是隨意地晃動起長弓。他就是在告訴著眾人:我每個人都可以射到。

  “怎么樣?還有誰想過來吃下我的弓箭呢?”邢托是笑意滿滿的。

  多數(shù)人是不再敢輕舉妄動,他們不單停住了身體,還在慢慢向后挪動著。

  “干嗎?都一個個怕成這樣!”周克華在后邊努罵起來,他還不斷推搡起手下來,“都給我上,聽到了沒有!”

  但是,手下們還是不敢前沖。

  “你們……”周克華臉上寫滿了憤怒兩字。

  “老大,你沒看到嗎?他在遠(yuǎn)處會射來弓箭的??!他是個弓射手!”一個手下懦懦地說道。

  “那又怎么樣?”周克華朝那個手下怒吼起來,口水也都噴到其臉上,“我們有幾十個人,要是都一起上了,他這個弓射手的弓箭射得過來嗎?”

  其他手下被老大教唆了頓后,似乎確實(shí)是有種恍然的神色在其中。不過,他們依舊沒有敢前去攻擊。

  “恩,對。我是不可能第一時間射死所有人?!毙贤性诖丝绦Σ[瞇地動起了嘴巴,“要是你們一擁而上地過來,我保準(zhǔn)會被你們砍死。但是……”他突然是齜牙地錯了錯兩顎,“你們又有誰敢保證待會不被我射到呢?”

  幾個手下聽了邢托的話,相互地開始對起了視線。

  “我就算殺不死你們所有人,但挑出幾個重點(diǎn)弄死還是綽綽有余的。所以,你們真得要聽那光頭的話,過來冒著死亡的風(fēng)險來攻擊我嗎?”

  手下們紛紛又是個恍然神態(tài)顯出,但這次絕對不是因?yàn)橹芸巳A的話所引起的。

  “你們不要聽他胡扯。他就算弓箭拉得再快,也最多射死個一、兩人。但我們這里有幾十人?!敝芸巳A對著手下又是頓催促。

  邢托也是爭鋒相對地拆招:“你們不妨這樣想下。倘若你們真聽了你們老大的話,并過來攻擊我。對,你們確實(shí)可以憑著人數(shù)來殺死我。但是在這之前呢?總會有人被我射死,你們中有人甘愿冒著被我射死的危險嗎?到時死亡的是你,領(lǐng)功的倒是別人。你們覺得這樣劃算嗎?”

  邢托的一席話好像斷送了所有人的攻擊欲望,他們?nèi)斡芍芸巳A的推搡,都完全不為所動的。

  “可惡!”周克華的面容已近開始扭曲,他揮砍起寶劍就將之抵在了某個手下的脖子旁,“聽到了沒有,都給我進(jìn)攻。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哎呀!瞧吧!你們老大惱羞成怒了,他巴不得你們?nèi)ニ退滥?!”邢托就像是在火上澆油?p>  “邢托!”周克華對其怒齜著牙,“我要把你碎尸萬段?!?p>  “好了,我該說的話也已經(jīng)說完了?,F(xiàn)在……誰還要來送死的?”邢托不再是個單膝跪地的動作,他迅速站起了身體,表情也已是充滿了嚴(yán)肅感。

  確實(shí),周克華的手下都不敢動了。即便是那位被抵住脖子的人,也沒有繼續(xù)提劍進(jìn)攻。這人歪扭著身軀,脖子在極力避開抵來的寶劍。雖然他已經(jīng)是雙腿無力,也快要癱倒在地面上了。但周克華卻依然沒有放下寶劍來。

  “周克華,你不要再掙扎了,你根本就是個外強(qiáng)中干的草包!”邢托皺了皺眉頭,他那拉扯弓弦的右手向更后方移去。這樣,弓弦也就被他拉得更緊。

  “邢托……你這個死潑皮?!?p>  “你再罵也沒用。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不了場面了?!毙贤懈邠P(yáng)起了頭。他以俯視的樣式對著周遭一頓環(huán)望,“你們這些愣頭青都還沒想清楚嗎?是要吃下我的弓箭嗎?”

  手下們都在深思和呆愣中徘徊著,邢托看出了他們的想法,瞬間就放出了一箭。

  一支弓箭倏地射到了某個手下的腳邊,導(dǎo)致這人‘哇’地一聲往后倒去。其余人見了終于是忍受不了了,他們?nèi)及瓮韧起^外跑去。

  “喂!你們……你們是怎么回事?給我回來……”周克華拼命大叫著。

  但他的招呼顯然已經(jīng)不起任何作用,手下幾乎都逃了個干凈,包括剛才那個被修理的女人。

  周克華‘呀’了聲,怒氣騰騰地砍掉了旁邊的一個圓桌。他正是準(zhǔn)備下一步的行動,卻在扭頭時看見了有一支寒意十足的箭頭正對著他。

  周克華是倒吸了口涼氣,他躍過箭頭看到了之后的邢托。

  “邢托……你……你……”周克華頓時是慌了神。

  “華哥??!剛才你這樣想對我痛下殺手,你又叫小弟我情何以堪呢?”邢托跳下了圓桌。當(dāng)兩腳接觸到地面,他便慢慢地提動起來,并朝著周克華那邊走去。

  這時,酒館內(nèi)居然隱約地響起了‘殺死他’、‘殺死他’的聲音,那都是周邊的圍觀群眾發(fā)出的。本來還只是模糊的,但隨著加入的人變多,那聲音就變得清晰且整齊。

  不一會兒的功夫,群眾都伸高一臂,喊起了‘殺死他’的言論。

  傾聽著眾人的呼喊,邢托的臉上是劃過了絲笑意:“華哥,你也聽到了吧!原來有那么多人要你死??!”

  周克華失措地望起了周邊。他屏了口氣,就用寶劍向群眾指去:“喂!都他媽給我住嘴,不許再講了?!?p>  但他的恐嚇顯然是沒用的,群眾對他那兇惡面容已產(chǎn)生了免疫。

  “華哥??!你就不要再掙扎了,你也不要再枉顧民意了。我看你還是乖乖跪下來,然后吃我一箭吧!”

  邢托走著走著,已經(jīng)到了周克華的跟前。似乎一點(diǎn)都不怕周克華手中的寶劍,邢托直接就將弓箭箭頭頂?shù)搅酥芸巳A的鼻尖上。

  周克華好像是徹底崩潰了,他松開了握住寶劍的手。那把寶劍也就‘叮鐺……叮鐺……’的幾聲落到了地面上。

  “邢托……”不出幾秒鐘,這位剛才還氣勢凌人的老大,如今卻‘撲通’地跪到了地面上,“你不要?dú)⑽?,求你了?!?p>  周克華的臉哭喪了起來,他苦苦哀求起邢托,懇求邢托不要松開那只定于弓弦上的右手。

  周邊圍觀的人見到周克華如此的丑態(tài),都不禁搖頭對其指點(diǎn)起來。

  趙羽看得也是心里一頓作嘔,他不明白這人為何會這般膽小,簡直和之前表現(xiàn)出的判若兩人。

  “華哥??!你不要這樣子,行嗎?”邢托的臉上寫滿了‘無語’兩字,“要是你和我硬到底,我或許還會敬你個幾分。但如今你卻這副鬼樣,你覺得我還能看得起你嗎?”

  “看不看得起我不要緊,只要你放過我就可以了?!敝芸巳A兩手交握地求起了饒。

  這令邢托是嘻笑連連的,他非常享受這位老大哥的祈求模樣。但是,就在邢托他沉浸在其中時,耳后感到有竄動的亂風(fēng)。這是他人靠近的信號,邢托的汗毛也就豎立了起來。

  “小心后邊,危險!”

  正巧又有一個提醒的聲音竄來,但邢托卻是毫無慌意。他甚至還勾起了一個嘴角。剎那間就是個轉(zhuǎn)身,邢托看見了個人正提劍朝他揮砍過來。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被射傷右手頭發(fā)沖天男。

  眼看寶劍就要砍中自己,邢托卻沒有躲開。只見他是奮力地一甩手,直接就把手中的長弓擋在面前。

  寶劍擊打到了長弓上,居然就被這么擋了下來。

  “啊……”頭發(fā)沖天男的臉上滿是驚訝。

  圍觀的人也是詫異連連。特別是趙羽,剛才也正是他在見到有人要偷襲邢托時,慌張地大叫‘小心’和危險’的言語以示提醒。想不到邢托不但不躲開,還僅用把長弓就躲下了敵人的寶劍砍動。

  太……太厲害了,趙羽的心中都在贊揚(yáng)著其人。

  “呵呵,就憑你也想砍死我嗎?”邢托邊用長弓頂著對方寶劍,邊露齒地笑道。

  頭發(fā)沖天男已經(jīng)完全是沒招了,他兩腿在微顫著,連寶劍都已快拿不穩(wěn)。

  但是,周克華卻好像不想放棄,他抓住邢托背過身的機(jī)會,奮力抓起寶劍就要向其砍去??梢簿驮趽炱饘殑Φ囊凰查g,邢托就提腿來了個螺旋踢。

  周克華被踢到了右下肋骨,他被踢飛到了遠(yuǎn)處。

  “啊……”

  收拾完了周克華,邢托重新將臉扭向了那位頭發(fā)沖天男人。還未等邢托出招,不過是來了個兇狠瞪視,那位頭發(fā)沖天男就精神崩潰了。他扔下寶劍便往酒館外逃竄而去。

  周克華的手下可以說全都已經(jīng)輕松除盡了,邢托為此卻接連搖起了頭。他為曾經(jīng)和這樣一群飯桶為敵而剛到恥辱。他望了眼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周克華,就向其那邊走去。

  周克華看樣子是痛苦極了,他捂著剛才被踢中的右肋骨處,凄慘地哀嚎著。見到邢托正在走來,他又懼怕地用胳膊往后挪動著。

  邢托注視著周克華,嘴巴內(nèi)還發(fā)出著舌頭彈牙齒的聲音?!鞍パ?!我說華哥??!你怎么就不漲個記性呢!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為什么就是要和我硬扛呢?這對你有什么好處嗎?我是真得就搞不懂了?!?p>  當(dāng)邢托走到了周克華的跟前,他就慢慢地蹲了下來。

  “別……別……邢托……不要?dú)⑽???p>  “不要?dú)⒛??”邢托就像是在聽一個非常有趣的話,他都快要忍不住笑出來了,“你叫我不要?dú)⒛?,但你剛才卻次次對我痛下殺手。你現(xiàn)在好意思和我說這樣的話嗎?”

  隨著講話的深入,邢托的面孔又徹底板了起來。

  “不要,求你了?!敝芸巳A又孬種似地求饒起來。

  邢托見此已經(jīng)不想再下手了,因?yàn)閷@種人下手簡直就是臟了自己的手。他從背后抽出了一只弓箭。但是,他并未將箭對到長弓上,而是直接握起戳到了周克華的鼻尖前。

  “叫我不要?dú)⒛阋残?。但是嘛……”邢托的嘴巴向著左?cè)一個勾起,“你還要將我碎尸萬段嗎?”

  弓箭又抵觸到了周克華的臉頰上,在微微一個移動后,他的臉上就多了條淺血痕。

  “不碎尸萬段了,不碎尸萬段了!”周克華害怕地回復(fù)著。

  “那么……你還說我睡了你女人嗎?”

  “不說了,不說了。”

  “恩,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講了,我也就饒你一條狗命吧!”邢托重新站了起來,他眼帶輕地向下瞅視著,“還不快滾?”

  周克華低下頭是想要奮力站起。但是,他第一次的爬起以失敗告終。在又努力了把后,他才連爬帶跑地走出了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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