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施浙清透凈澈的黑眸倒映在她瞳孔里
顏暮紳把蔣漓帶回辦公室,從抽屜里找出藥箱。
她乖乖坐在沙發(fā)上,圍著圍巾,把自己包得像個粽子似的。
巴掌大小的臉頰埋在深藍色毛線圍巾里,只露出一對烏黑靈活的大眼睛。
他伸出大掌把掛在蔣漓脖頸間的圍巾,一圈一圈取下來。
頓時,昨夜留下的曖昧紅痕暴露在空氣中。
蔣漓縮了縮脖子:“顏暮紳,看你昨晚做的好事?!?p> 他靠近她,又在她脖頸種下一顆草莓。
蔣漓擰眉,嘶了一口:“討厭,我今晚也要親你那里?!?p> 他淺勾起眉眼,壞壞問:“哪里?”
他目露期待,看她的眼神有所變化。
她咳了聲,偏過小臉:“脖子,我要讓你明天也跟我一樣,哼。”
“于是,大家對你刮目相看,反正全公司都知道,你是董事長夫人?!?p> 顏暮紳從藥箱里找出燙傷膏,抽了棉簽涂在她虎口。
蔣漓撒嬌:“老公,痛,快幫我吹吹?!?p> 顏暮紳唇湊近她燙傷的虎口。
涼涼的呼吸噴灑,蔣漓甜絲絲的彎唇。
…
沈辛欣中午遇見那件事,氣得要死。
還好,萌妹幫她撒了氣,眼見冉薇的臭臉,又爽翻天。
還未到下班時間,沈母打電話過來:“辛欣,我給你辦的健身卡,你多久沒用了?”
沈辛欣站在過道接電話,板著指頭算了算:“…半年了吧。”
“那還不趕緊用,拿起來當(dāng)擺設(shè)呢。”沈母吼道。
沈辛欣身子站直:“好,今天下班我就去?!?p> “一定去啊,別偷懶,我會打電話問陳教練?!?p> 沈母有些無奈,擔(dān)心沈辛欣肥胖的體型,找不到男朋友。
沈辛欣掛掉電話,拿著手機返回辦公室。
下了班,她和蔣漓走出公司。
顏暮紳要處理公司的事,不能按時下班,吩咐曾博旭開車把蔣漓送回去。
蔣漓和沈辛欣等在門口,豪車即刻駛了過來。
蔣漓讓曾博旭先送沈辛欣去健身房。
根據(jù)沈辛欣所說的地點,車子止在了一家商業(yè)街樓下。
這家健身房很大,從樓下望上去,能透過玻璃門窗,看到里面的風(fēng)景。
器材齊全,鍛煉的人也不少。
沈辛欣跟蔣漓告別,目送豪車從眼前駛過,坐電梯上健身房。
沈辛欣找到私教,她的私教是個金剛芭比。
擁有清秀可愛的臉蛋,以及結(jié)實健壯的身材。
他們每天泡在健身房,與種種器材打交道,已經(jīng)練出一身健壯的肌肉身。
陳教練穿著黑背心黑短褲,話里有話道:“辛欣,你多久沒來了,再不來,我都要把你遺忘了?!?p> 陳教練很負責(zé),三天兩頭在微信上催她,什么時候過來訓(xùn)練。
沈辛欣最后干脆把人拉黑了,簡直煩人。
她笑得尷尬,嘴巴抹了蜂蜜般:“對不起教練,以后我會常來,幾天不見你又帥了。”
陳教練記得清楚,看沈辛欣模樣乖巧,能說會道,就是胖了些。
他是個新入職的員工,發(fā)誓要幫助沈辛欣成功改造體型,將這份責(zé)任心進行到底。
誰知,好心沒好報。
陳教練翻了個白眼,不吃這一套:“你跑步熱熱身,待會有個帥哥跟你一起練?!?p> “好的呢?!?p> 沈辛欣應(yīng)了聲,到角落拉腿去了。
她在跑步機上跑了二十來分鐘,等得不耐煩了。
跑到辦公室找陳教練:“教練,那帥哥怎么還不來?”
“急什么,人在樓下了。”
陳教授掏出手機瞟了眼,喝了口水,慢騰騰從座位上起身,“跟我走吧,去門口迎接?!?p> 沈辛欣抽抽眼角。
憑什么?來的那男人是總統(tǒng)身份嗎?
“走吧,長得不錯,你媽媽都打電話給我說了,有合適的幫你留意一下?!?p> 陳教練大咧咧道,雖然不贊同她把他拉黑的行為,但是當(dāng)紅娘,他喜歡。
沈辛欣臉頰發(fā)燒。
她掃了辦公室一圈,里面空無一人,教練都出去上課了。
依舊頗感羞恥,她才二十四歲,正值青春年華,不至于成剩女,她老媽有必要那么猴急嘛!
沈辛欣撅了下嘴:“教練,我去個廁所?!?p> “你不跟我一起去接?”
“憋不住了?!鄙蛐列莱榱思埥?,一溜煙跑了。
沈辛欣在廁所,洗了手,耍了會手機,卡著十來分鐘的樣子才走出去。
陳教練拍著施浙的手臂,很滿意:“不錯,身材很好!”
沈辛欣走過去:“施浙?”
他見到她愣了下,一霎那笑意如沐春風(fēng),低低問:“小胖妹,你也在這里健身?”
“你們認識?”陳教練眸光深沉。
“不僅認識,我們還很熟?!鄙蛐列篮咝?。
陳教練心潮澎湃:“好了,現(xiàn)在人到齊了,我們開始訓(xùn)練。”
訓(xùn)練到一半,沈辛欣的電話響了。
她沒有接,電話卻持續(xù)不斷的響著。
“接吧?!标惤叹毻O逻\動。
沈辛欣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由于才做了強度大的運動項目,她累得呼呼喘氣,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
她走到窗邊,用手背抹著臉上的汗珠,接聽電話:“舅娘,怎么了?”
“妹妹昨天晚上沒回家,是你給外公外婆說的?”聽筒里,一把蘊含著怒氣的嗓音持續(xù)傳來。
昨天晚上,舅娘和舅爸有事出去了,他們不放心程瑜婧一個人在家,就讓沈辛欣和弟弟勇兒過去陪她。
程瑜婧年齡還小,才升上初三,所以這種夜不歸宿的事,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沒有?!?p> 沈辛欣昨晚見程瑜婧沒回家,打電話催過她幾次,不過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電話那邊的人明顯不信,帶著責(zé)備腔調(diào):“我自從進門后對你們家不薄吧,你知道外婆外公有封建的老思想,你說了是什么意思?他們會怎么想?”
“舅娘,昨天在家的人,不止我一個。”沈辛欣夾雜著情緒。
“你外婆的原話是這樣說的,讓你舅爸不要當(dāng)面質(zhì)問妹妹,問了她要恨你?!?p> 沈辛欣皺眉,扭住手機的指頭收緊,半晌道:“我這邊有點事?!?p> 掛斷電話,她苦笑起來。
替人背黑鍋的滋味不好受,而且還是她最尊敬的長輩,外婆。
她望著窗外的沉沉黑夜,眼圈一點點濕潤。
驀然,一包紙巾遞到了面前,拿紙的那支手修長白皙,精致得像雕刻而成。
四目相交。
施浙清透凈澈的黑眸倒映在她瞳孔里。
她微愣,接過他遞來的紙巾:“謝謝?!?
一顆小小酥
晚上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