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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7 云深獻計遭質(zhì)疑

至愛疆情 弦斷蟬衣 2102 2019-01-02 23:00:00

  未待他開口,連岳便將兩人獲得印章的經(jīng)過告訴了他們。聽完連岳一番話,眾人神色有些異樣。

  “這,印章來歷恐怕不簡單?!壁w連說出了大家的疑惑。

  “何止不簡單,這上面的字符,也不知是啥玩意?是標記還是暗號呢,我們研究半天也沒鬧明白?”其中一人開口。

  “可能需要些時日”,墨寒淺淺開口,聲音不怒自威。

  停頓少許,他才繼續(xù)開口,“趙哥,這枚印章你們從何處尋得?”

  誰知,趙連眉頭微皺,“說來也奇怪,當時我跟天易身著便衣,去暗訪另一些失了小孩的家屬。

  沒想到,他們也不知怎么回事。小孩不是在下學(xué)失蹤,就在公園莫名失去蹤影,而且沒有任何預(yù)兆。

  我們問他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沒想到,他們都不知。我們暗地里查訪一番,才知他們都是本分之人,平常安分守己,不該成為被針對的對象才是。”

  微微嘆了口氣,“我們在返回途中,碰見一名少女在街上遭幾名年輕男子追打。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為,本是不被允許。于是我與天易兩人上前追問,看能否幫那名少女解圍。

  誰知,其中一名男子語氣惡劣,斜視一方道,“這便是替她解圍的下場?!?p>  看著不遠處躺著的一名男子,臉上、胳膊上滿是淤青,血從衣服中滲出,可想而知被傷得有多重。

  天易最見不得這種惡行,打算上前與他們一番理論。我攔住了他,因為他性格太沖動,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來。于是我便上前問他們,要如何才肯放了那名少女?!?p>  誰知另一男子譏誚道,“她的父母已將她抵債給我們?nèi)?,無論死活,她始終屬于我們?nèi)?。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奈何不了我們?!?p>  女子聞言,偷偷試著腮邊的淚水,雙目無神??匆娏宋蚁仁羌饨?,而后像發(fā)了瘋似的朝我奔來。我當時想走開,卻發(fā)現(xiàn)腿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挪不動。

  那三名男子也是頭一回見少女發(fā)癲模樣,一個不留神,便見少女朝我撲過來,塞了一個東西在我懷里后,迅速退開,奪路逃走。

  那三人立馬回過神,趕緊朝著少女逃的方向追去。少女逃得再快又如何能逃得過那三名壯丁的追趕。

  于是少女很快被那三人抓住。被抓那刻,少女忽然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一絲釋然,還有一絲莫名期待,而后不哭不鬧跟著他們走了。

  等他們離開后,我才拿出少女塞進我懷里的東西,正是這枚印章?!?p>  話音落下,一陣沉默,每個人臉上蓄著怒氣,只待宣泄。

  “太可恨了,朗朗乾坤,竟發(fā)生這種事。那三個小畜生,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去宰了他們?!币幌蚝闷獾倪B岳說出這番狠話。

  “不可沖動?!蹦柚沟馈?p>  “寒哥,難道就任他們這般放肆不成?”連岳不信墨寒會置之不理。

  誰知,墨寒卻道,“在沒有查明真相前,我沒有任何立場去偏袒任何一方。這三人所為到底是有組織還是他們擅自行動,目前尚未可知?!?p>  “阿墨說得在理?!壁w連在一旁附和。

  誰知連岳默默低下頭,他不是不相信墨寒,只是這件事太令他氣憤,以至讓他失了理智。

  “抱歉,寒哥,我只是見不得有人欺負人......”聲音滿是悔意。

  “無妨”簡潔有力的兩字,輕易化解了此刻迥異的氛圍。

  忽然有人問,“這三人會不會跟‘WMYX’組織有某種關(guān)聯(lián)?還有那位將印章交給寒哥的老伯,沒準他們是一伙的?!?p>  連岳立馬反駁,“前者倒有幾分可能,后者完全不可能?!?p>  那人不解道,“此事怎說?”

  “因為殺害老伯女兒的兇手可能與印章有些關(guān)系。若不然,他也不會輕易將這枚重要的印章交給我們,替她女兒報仇?!?p>  這時,又有人道,“連兄弟,你如何保證那名老伯不是用苦肉計誆騙你們?”

  其他人紛紛附和,“就是就是?!?p>  連岳一時啞口無言,面色通紅。

  墨寒與趙連兩人在一旁靜靜旁觀,不置一詞。

  好一會,那人才將目光轉(zhuǎn)向趙連與墨寒兩人,“趙哥,寒哥,這事你們怎么看?”

  墨寒注視那人,年紀不大,分析有理有據(jù),假以時日定有一番作為。

  “你叫什么名字?”墨寒問。

  “云深?!甭曇舨槐安豢浴?p>  “是個好名字”。

  “寒哥,謬贊了?!痹粕畈皇ФY貌回道。

  “你為何有這種想法,不妨說說看?!壁w連開口。

  這名叫云深的人,他似乎不曾在軍營見過,想來平日懂得斂其鋒芒,又知分寸,是以鮮少在人前一展才華。

  云深思考片刻,不慌不忙道,“理由有二。

  其一,趙哥這枚印章是在女子遭遇危難時,趁人不備將其交予您。換言之,算是女子用生命換來的,在某種程度上,印章可能作為一種把柄,有助她擺脫那群人對她威脅的可能。

  其二,寒哥那枚印章卻是老伯女兒遭到殺害后,翻案無期之下,才交予了寒哥。這樣做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是老伯想借寒哥之手,找出幕后之人;另一種可能便是,老伯在轉(zhuǎn)移或是嫁禍。無論哪一種對老伯皆無損失,因為他極有可能是某一方代表。”

  一番話下來,竟無一人反駁。眾人心中對云深又多了一絲敬佩。

  誰知,連岳卻道,“云兄弟說的雖有理,卻經(jīng)不住推敲?!?p>  云深淺淺一笑,“連大哥,還請不吝相告。”

  “你說的第一條我完全同意,但是第二條我有兩個疑惑。”聲音鏗鏘有力。

  云深不語,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

  “老伯女兒之死是事實,沒有哪個父親會拿自己親骨肉之死來做文章。更何況,老伯也遭到有心人報復(fù),滿身傷痕。”這是疑惑之一。

  云深此刻,不知在想什么,神色十分專注,眾人也在一旁靜靜凝聽。

  觀眾人模樣,連岳緩緩道出第二個疑惑?!爸劣谠菩值苷f的某方勢力代表,不妨請你一說?!?p>  “這......目前還沒有什么線索?!闭Z氣有幾分無措。

  眼見兩人氛圍有些不對勁,趙連立馬上前解圍,“云深與連岳兩人說得都有理,但凡事須有證據(jù),否則也是紙上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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