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真準備動手嗎?那黑劍無格可不是鬧著玩的。三快都栽在他手里了,就憑咱們兩個別說打了,可能跑都跑不過。”
其中一人看似有些膽小,在這寒風中對著旁邊的那位劍客說道。
“怕些什么?我們又不是直接來找黑劍的,現(xiàn)在瑯琊閣藏劍峰的人已經到了咸陽城,十有八九就是沖著那黑劍來的?!?p> “現(xiàn)如今估計那黑劍自顧不暇,而且我們找到目標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看見那個地方了嗎。”那劍客對著身旁的布衣人說道,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白府。
“那里面居住的是秦王孫贏政,這個小家伙的人頭雖然比不上那贏柱黑劍,但也值不少錢,夠咱倆快活大半輩子了。”
布衣人遲疑了片刻說道:“我說兄弟,咱會不會掉進什么陷阱里了,像這樣的秦王孫那嬴柱手下少說也得有幾十個吧,為啥就他值錢。”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劍客摸了摸自己沒有胡子的下巴?!白钍菬o情帝王家,誰都想做那至尊之位,你可知那嬴政的父親是贏子楚,可是秦王位的正統(tǒng)繼承人??!有人想取而代之,自然就派人要殺他吧?!?p> “那我們這不是替人當槍使嗎,那贏政好歹也說是秦王孫,咱們就這么干掉這是不是啊………”
“怕啥,我都已經探查過了,這贏政手下也沒什么高手保護,我們殺不了贏柱,殺不了黑劍,難不成還殺不了一個八歲小兒嗎?”
“而且現(xiàn)在黑劍估計正在追查那瑯琊閣藏劍峰上下來的兩位。估計也看不上我們這種小蝦米,只要我們動手夠快,拿到錢就走,還怕那個黑劍追上我們不成?!?p> “那個時候我們可謂是名利雙收,既收了錢,又有了斬殺秦王孫的這個名?!?p> 那布衣人沉思了片刻,感覺有理?!澳阏f的也有些道理。”
“那是自然,你看兄弟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嗎?那嬴政怎么說也是秦王孫,只要宰了他,我們可就名利雙收。更何況殺他的難度又不大,簡直就是擺在眼前的餡餅啊!”
“所言極是。”
…………………
“話說吹雪,我們就在這邊干看著嗎?”
在這兩人身后的不遠處,還站著兩個人,這兩人一人長身直立、白衣如雪,腰旁的劍卻是黑的,漆黑,狹長,古老,乃天下利器。
另一人同樣是一襲白衣,長劍負于腰旁,英俊而又成熟的臉頰上,冷酷、孤傲、寂寞,還有一些逗比。
“我說吹雪,那兩個人都快動手了,難道我們真的不阻止嗎?那戶人家的人公子可是很重視的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們可擔當不起?!?p> “咦吹雪,你倒是說句話呀,不說話吱一聲也好啊?你說以前咱們還在原來那個世界的時候,這天下劍術唯有我們兩人最高,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上能與我們匹敵的人居然還有不少?!?p> “我最近跟那劍魔獨孤求敗較量了一下,他的劍術的確厲害,我也感覺我的劍術上升了不少,如果有朝一日能夠回到我們原來的世界,我感覺能將我的本體,用公子的話說是吊打?!?p> “還以為你說咱們都這么厲害,哪一位能夠將我們直接復制的存在,你說到底有多厲害呢,你說我們光憑劍術能不能打個打贏他呢。”
白衣似雪的西門吹雪,把手中的劍握的嘎吱嘎吱做響,強忍著一劍劈了葉孤城的沖動。
西門吹雪很不理解,原本一樣跟他孤傲冰冷的葉孤城怎么穿個越就變得這么逗逼了。如果不是曾經的容貌以及他精湛的劍術,再加上他們兩人的默契。西門吹雪都認為那位神秘的存在在復制葉孤城的時候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西門吹雪回頭看了一下葉孤城,看見他依舊還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說著。心中的懷疑又深了一份。沒錯,他估計葉孤城在復制的時候,忘記了復制腦子了。
這時候那兩名刺客也準備進入白府,實行暗殺行動。
看見刺客準備動手,葉孤城也說道:“吹雪咱倆一人一個,要不要比比誰的劍更快呀!”
一直沉默的西門吹雪這時候才說話了:“不用,傳聞公子身旁有兩位修士的存在。公子那邊不用擔心,主要的是那個院子里的其他幾名普通人?!?p> 聽到西門吹雪終于說話了,葉孤城很是驚訝的說道:“吹雪,你終于說話了,你不說話我都一直以為你是個啞巴。你說在我們那個世界被復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只有我們兩個,說什么咱們也得互相照應照應,不是嗎?”
“閉嘴?!蔽鏖T吹雪終于忍不住了,要不是素養(yǎng)還好一點,自己恐怕就要砍上去了。
兩個正在翻白府圍墻的人忽然停了下來,布衣男對著劍客說道:“我說兄弟,你有沒有感覺到好像有人一直在注視著我們呢?”
聽到布衣男說話,劍客也停了下來:“你說的還真是,我怎么總感覺還似乎真的有人在盯著我們。你說會不會有鬼啊?!?p> 說話間一陣冷風吹過。刮到樹枝上引來了一支咔支咔支的聲音。原本明亮的月亮。也被烏云遮了起來。
感受到這詭異的氣氛,布衣男有些心慌?!皠e,別瞎說。子不語亂力鬼神。這世上哪有什么神啊鬼的。別自己嚇自己。你不是說自己還是有名的劍客嗎?這點東西都怕!”
劍客摸了摸掛在腰間的長劍,這把跟隨他多年的長劍給了他勇氣?!罢f的也是,對了兄弟,你知道這個宅院到底是誰家的嗎?!?p> 已經進入宅院,正在尋找目標的布衣男回應到:“不知道,不過聽說好像是一個姓白的將軍的,好像還挺有名,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死了,家里就剩下一個老仆跟幾個女眷而已。真不明白那個嬴政為什么要住這種地方。不過也好剛好方便我們動手?!?p> “你,你說那個將軍姓白。”劍客感覺自己的牙齒有些打顫。
“對啊,怎么了。”
“這秦國中,有名的白姓將軍,似乎只有武安君白起吧?!?p> 武安君白起,聽著這個名字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武安君白起之名誰人不曉?長平一戰(zhàn)坑殺趙兵40萬,世人稱之為人屠,人死虎威在。就算白起死了這么長時間了,人屠之名依舊能夠可以達到小兒止哭的地步。
“我認為這錢怎么還是不拿的比較好?!?p> “我也這么認為,兄弟要不咱們先撤吧。”
“認同?!?p> 兩人輕身一躍直接躍上院墻準備溜走。一道很是清脆的女孩聲音傳來。似在遠處,又似乎在近前。
“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又何必再走呢。”
危險!
兩人身體緊繃,神經又達到了極為緊張的狀態(tài),緊盯著周圍的一切情況。
“森。”
那是什么。
兩人失去意識前,似乎看到了一抹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