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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傲嬌理工男

第八十一章

戀上傲嬌理工男 白色海芋 2716 2019-02-20 10:52:00

    “有點撕裂,最近幾天走路可能會不舒服,別穿高跟鞋,穿寬松的褲子?!?p>  井一小聲嘟囔了句,“懂得真多?!?p>  “網(wǎng)上查的,現(xiàn)學現(xiàn)賣。”

  井一抿嘴偷樂,“唔,知道了,你開車小心點?!?p>  程巖“嗯”了一聲,看著她進門,正要離開,夏明博卻從屋里出來了,他趕忙下車。

  天色蒙蒙亮,原本應該在臥室里睡懶覺的人,卻從外面剛剛回來。

  兩人做了什么,夏明博一下就明白了。

  “要不是我口渴起來喝水,還不知道你倆在我眼皮子底下胡鬧呢?”他昨天應酬回來得晚,以為自家的懶姑娘已經(jīng)睡下了,沒想到,竟然是夜不歸宿。

  井一看了眼老夏鐵青的臉色,道了聲“爸爸早安”,便心虛地溜進屋子了。

  吃了人家的心肝寶貝,被抓個正著,不是不尷尬,程巖吞了吞口水,“叔叔早?!?p>  夏明博看了他一眼,端著茶杯朝屋里去了,“進來。”

  程巖暗暗做了個深呼吸,尾隨他進屋了。

  青姐聽見動靜,披了件睡衣從房間里出來,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先生,起這么早啊,程先生也來啦?!?p>  夏明博指了指樓梯口,手都在抖,“讓那個死丫頭下來!”

  青姐極少見他發(fā)那么大脾氣,尤其是對著井一,嚇得不敢多說一句,偷偷沖程巖使了個眼色,便上樓喊人了。

  “不怪她,是我越界了?!背處r主動包攬責任,“我做好了隨時負責的準備,不合禮數(shù)的地方,我向您道歉,懇請您能諒解。”

  夏明博雖是商人,但很有文人風骨,骨子里是個傳統(tǒng)又保守的倔老頭,對唯一的女兒更是管教有加,相比其他富家小姐混亂的私生活,井一的生活內(nèi)容十分純粹,她是被他保護在象牙塔內(nèi)的孩子,所以,他才會對她鐘情的人百般挑剔。

  她太單純,遇人不淑,必會受傷。

  “你的問題,先放著?!毕拿鞑┛戳艘谎壅驹跇翘萆喜桓铱拷娜?,鼻子一哼,“都跟我進書房?!?p>  程巖上前握住井一的手,手心冰涼,她是真的嚇到了,“老夏真的生氣了,他上次這樣兇我,我還在讀初二?!?p>  初二暑假,她跟同學出去玩,后來,臨時起意隨同學回了鄉(xiāng)下老家,看她家的果園,瘋了一天,沾床就睡了,忘了給老夏打電話報備。老夏找了她大半夜,最后聯(lián)系到她的同學確定她沒事才放心。她第二天下午回到家,看到原本應該在公司的老夏竟然在家,還覺得挺意外,興奮地把自己摘得香瓜和葡萄拿給他獻寶,老夏二話沒說,拎起旁邊的荊條對她就是一通胖揍,還是青姨把她解救了出來。后來,青姨告訴她,老夏因為聯(lián)系不到她,還動用關系找到了警察,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從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夜不歸宿不報備了,老夏為防意外,原本計劃她讀高中以后再給她配手機,經(jīng)她一鬧,隔天就給她配了個手機。

  她算是因禍得福,皮肉疼幾下覺得也沒什么了。

  現(xiàn)在歷史重演,她想想就肉疼,禁不住怨懟他幾句,如果不是他胡來,怎么會鬧成這樣,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也有責任,井一既悔且怕,昨夜又沒休息好,整個人看起來狀態(tài)很差。

  程巖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掌心,“有我在?!?p>  “老夏身體不好,被我氣到了怎么辦……”她總是這樣,做事情之前沒想那么多,事情發(fā)生了,就開始無用的自責和懊悔。

  “等著我請你們呢!”

  書房里傳來夏明博渾厚的嗓音,夾雜著慍怒,井一嚇得一個激靈,程巖的心也七上八下的,但面上只能強裝鎮(zhèn)定,牽著她進了書房。

  兩人剛站定,一個東西就沖他們的方向砸了過來,程巖反應敏捷,本能地把身邊的人往旁邊一推,那個東西不偏不倚砸到了他的肩膀,沉香木鎮(zhèn)紙彈進厚厚的地毯,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老爺子使足了全力,想必這一下原本就是給他準備的。

  程巖保持著挺拔的站姿,硬是沒吭一聲,好似砸在他身上的只是一個塑料模具。

  那個鎮(zhèn)紙井一用過,很有分量,她擔心地跑到他身邊,不顧夏明博在場,強硬地拽開他的衣領,看了一眼,眼睛立刻濕了,程巖的左肩已經(jīng)腫了起來,被砸中的地方挫掉了一層皮,微微滲著血。

  “爸!您要砸死我嗎?”如果不是他推開自己,那一下就砸到了她身上,以她的身板,估計會疼暈過去。

  程巖握緊她的手,示意她別說話。

  可她一時情急,話就蹦了出來,眼里還泛著淚花。

  不知道是心疼他,還是為自己委屈。

  “你還委屈了?”夏明博作勢要丟另一枚鎮(zhèn)紙,終究下不去手,惱火地摔在了紅木書桌上,啪噠一聲巨響,“我自認為對你用盡了心力,你媽媽走得早,我就加倍地疼你,生怕屈著你,到頭來,反倒把你寵壞了。你不愛受拘束,我不苛求你做一個淑女,可你連女孩子基本的自愛都沒有,我的老臉被你丟盡了!”

  井一是委屈,她確實有失大家淑女的風范,可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戀愛自由,性自由,她在自己男朋友家留宿一晚,也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錯事。

  拈花惹草一夜留情的紈绔子弟,他見的少嗎?還有那些私生活混亂的名門閨秀,哪個不比她過分?

  可這些話她不敢說,怕把他氣暈了,“我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就跟大家一樣,談戀愛?!?p>  她盯著自己的腳尖,小聲地辯駁了一句。

  夏明博眼睛一瞪,“別人怎么談我管不著,我夏明博的女兒,就要干干凈凈自尊自愛?!?p>  井一想說他是腐朽的封建思想,被程巖搶先開口了,“伯父,是我考慮不周,一一年齡小我?guī)讱q,這件事責任在我?!笨戳艘谎蹚妱莸刈o在他跟前的小人兒,他繼續(xù)道,“我原本計劃事業(yè)穩(wěn)定些,再向您提這個請求,但現(xiàn)在來看,只能選在這個糟糕的清晨,向您開口了。請您把井一嫁給我,我會珍視她一輩子,和她一起陪伴您孝順您。”

  井一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仰著腦袋呆呆地看著身邊的人,他的下頜一動一動,目光沉靜嚴肅,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握著她的手掌緊了緊,她下意識地回握了一下。

  夏明博掃了眼二人緊握的手,哼了一聲,“亡羊補牢?!?p>  程巖彎腰撿起地上的鎮(zhèn)紙,放回書桌上,溫然一笑,“猶未晚矣?!?p>  夏明博眉宇深沉,總覺得這么便宜了他心里不是滋味兒,“先訂婚吧,結(jié)婚的事再等等?!?p>  “聽您的?!笨倸w要結(jié)婚,多一套程序,他愿意等,只要老人家高興就行。

  “我不訂。”一直沒有說話的井一,突然開口了。

  她沒樂得蹦起來,已經(jīng)超出他們的預料,反對訂婚,更是令人詫異。

  夏明博皺眉,輕聲斥她,“不想訂婚,你想怎么著?馬上結(jié)婚啊?!”

  井一委屈,淚刷刷地下來了,不是說知女莫若父嗎?怎么連爸爸也不理解她的女孩兒心思,“我的婚事你們兩個說定下來就定下來了,還沒問我的意見呢,誰愛訂婚誰訂,反正我不答應?!?p>  說完,她就跑出去了。

  沒有戒指,沒有玫瑰花,沒有浪漫和驚喜,她一輩子的大事,就這么草率地被他們定下了,她不甘心。

  “不知道又犯什么軸?!毕拿鞑庋蓖X門兒沖,她為這小子折騰了七八年,怎么到事頭上卻來這一出,他是真的老了,孩子的事管不了了,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個小藥瓶,倒了顆藥丸服下,無力地揮了揮手,讓程巖也出去了。

  程巖點了點頭,卻去而又返,拿來了他今日份的藥和一杯溫水,看著他和水服下,“我們兩個,讓您受累了?!?p>  一大把藥丸,夏明博一口吞下,咂了咂口,“你們兩個這么折騰下去,我也沒幾年活頭了。”

  程巖汗顏,“您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井一。”

  夏明博疲累地閉了閉眼,唉,孩子大了,他鬧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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