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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傲嬌理工男

第一百零八章

戀上傲嬌理工男 白色海芋 3125 2019-06-01 20:29:00

  一品君府的包房一般要提前三天預定,因為他們在這里辦婚禮,經(jīng)理周到地為他們安排了包房。

  程巖和他確定了晚上的菜式和酒水,順帶和他溝通了訂婚宴需要完善的細節(jié)。

  他和老夏幾乎沒讓她操心訂婚典禮,井一聽他和經(jīng)理交代那些她不曾注意到的細枝末節(jié),禁不住感嘆,“原來只覺得婚禮浪漫,自己結婚才知道那么多事需要操心。”

  程巖摸摸她的腦袋,摟著她下樓,“這只是訂婚,結婚的時候客人更多,過程也會更麻煩?!?p>  “早知道跟老夏商量,直接結婚,一次搞定?!?p>  “你只需要做個美美的新娘子,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p>  井一踮起腳尖,把臉湊到面前,“有什么變化?”

  程巖就著走廊窗外的天光仔細看了看,“化妝了?”

  這……算是夸獎嗎?

  算了,考驗直男就是為難自己,井一眨了眨眼睛,“汗毛做掉了?!?p>  程巖想想就覺得疼,“你去美容院就折騰這個?”

  “對呀。是不是白白嫩嫩的?”

  程巖“嗯”了一聲,臉上沒多大歡喜,撩開她的毛衣袖子一看,眉毛皺得更深了,“身上也做了?”

  井一點頭,小臉洋溢著驕傲,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程巖卻淡淡開口,“你的身子,我都看過,干嘛受這份罪?”

  井一臉紅如血,走廊經(jīng)過兩個服務員,她急忙捂住他的嘴,待她們走遠,才松開他,煞有其事地道,“這叫儀式感。”

  “搞不懂你們女人?!背處r捏了捏她白嫩的胳膊,“平時磕了碰了都哭鼻子,為了變美,連疼也不顧了?!?p>  “這種項目比起整容的疼痛,毛毛雨啦?!本豢闯鏊奶哿?,笑嘻嘻地打岔。

  程巖睨她,“你試試看動刀子,我把你從家里扔出去?!?p>  井一吐吐舌頭,“我天生麗質,不需要整容。”

  程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呢喃,“在我眼里最美。”

  “別人眼里我不美?”井一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卻故意找茬。

  “你自己看。”程巖把她轉個身,走廊壁畫的裱框像哈哈鏡一樣把人拉得變形,他故意逗她,“鏡子不會說謊?!?p>  井一懲罰地在他下巴咬了一口,“我們都是長臉怪。”

  程巖啞著嗓子誘哄她,“晚上回我那里住,好不好?”

  井一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你找爸請假?”

  “……”

  程巖無聲地嘆了口氣,老爺子明顯不樂意,還是再忍忍吧。

  抱著她揉了好一會兒,程巖眼睛里情欲才消散,“還有三天?!?p>  井一安慰地抱抱他,聲音軟軟的,“說不定肚子里有小寶寶了呢,亂來不好。”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整天想著生寶寶,害不害羞?”

  粉拳在他胸口一通捶打,不像懲罰,倒像按摩,程巖愈發(fā)笑不可遏,握著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一聲咳嗽,打斷了兩人的纏綿。

  徐子恒單手插兜,一臉壞笑,“把長輩丟一邊,躲這里膩歪,你倆好意思?”

  井一不曉得被他看到多少,有些尷尬。

  程巖卻不當回事,慢條斯理地幫她整了整扯歪的毛衣領口,淡淡地開口,“有事?”

  打了這么久交道,徐子恒已經(jīng)習慣他的冰塊臉了,晃了晃手里的房卡,“晚飯時間還早,夏伯伯提議打麻將,玩不玩?”

  實在是他家老爺子脾氣太硬,當著外人的面,絲毫不給他好臉色,若是不找個項目轉移他的注意力,飯局就被吵散了。

  井一興奮地直蹦腳,“玩!”

  徐子恒嫌棄她的牌技,“沒問你。”

  井一氣呼呼地瞪眼睛,程巖捏捏她的肩膀,語氣寵溺,“你教我。”

  徐子恒爆了句粗口,“你是不是新時代青年???竟然不會打麻將?”

  程巖嘴角掀了掀,“玩兩局,不就會了么?!?p>  井一偷偷拽他的衣角,小聲提醒他,“我只懂規(guī)則而已?!?p>  程巖安慰地沖她笑了笑,“足夠了?!?p>  徐子恒耳尖,桃花眼閃過一絲得意,“要不要我放水?免得你在老丈人面前太沒面子?!?p>  程巖淡然一笑,“無妨。玩玩而已?!?p>  三圈過后,徐子恒終于明白他所謂的“玩玩”不是自我解圍,而且謙辭。

  他總能在關鍵時刻打出夏伯伯需要的牌,明明是對門,絲毫不影響他送牌。

  反觀自己,牌路被他打得七零八落,自家老爺子只能單打獨斗,輸了牌,不先反省自己的牌技,卻怪他牌打得太爛。

  打過牌的人都知道,打牌最忌諱耳根不清靜,幾圈下來,他的牌運徹底沒了。那家伙倒好,趁機放水,讓老家爺子連著自摸兩把,惹得老爺子心花怒放。

  三家贏他一個,徐子恒輸?shù)枚.旐?,找方婷拿了兩回錢,結束的時候,錢包里就剩兩張壓底的。

  他輸?shù)寐浠魉?,好處卻讓程巖占了,倆老頭個個高興得合不攏嘴。

  聽說他是第一次打牌,徐懷元嘖嘖贊嘆,“老夏,你瞧見沒,人啊,要是有靈性,干什么都拔尖?!?p>  夏明博自是受用,嘴上免不了謙虛一下,“他的運氣好罷了?!?p>  徐子恒挑釁地看著旁邊溫和淡定的某人,那副淡定的嘴臉,真招人恨啊,“你這牌技,沒少在場子里混吧?”

  程巖把桌面的錢收整好,全數(shù)給了井一,不慍不火地道,“全靠師父教的好?!?p>  井一得意地揚眉,晃著手里厚厚一匝鈔票,志得意滿,“謝謝你友情贊助今天的晚飯?!?p>  徐子恒郁悶地叼了根煙,還沒點著,就被徐懷元夫婦一頓轟炸,“楠楠在旁邊睡著呢,要抽出去抽?!?p>  他訕訕地把煙扔進垃圾桶,灌了口汽水。

  時間差不多了,他們閑聊了一會兒,便動身去樓下包房吃飯了。

  難得兩家人聚得齊,三個老一輩的,心情特別好。

  夏明博平日不喝酒的,今天也破例喝了兩杯,想要再喝,被井一直接奪了酒杯。

  徐懷元知道他經(jīng)歷過大手術,也不建議他多喝,反倒拽著程巖喝了不少。程巖自然沒有二話,擔起了陪酒和替酒的重任。

  方婷掛念在房間里睡覺的孩子,隨意吃了幾口飯就上樓了。

  秦美玲陪著喝了兩杯紅酒,擔心方婷一個人照看孩子無聊,叮囑自家老頭子兩句,也上樓了。

  夏明博和徐懷元卻是越聊越越起勁,尤其是徐懷元,喝了不少酒,陳芝麻爛谷子的話題都揪出來了。

  “年輕的時候,咱們還打算結親家,記得不?”

  兒媳婦不在,徐懷遠講話沒了避諱,在旁邊落座的渾小子背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徐子恒差點被拍吐了。

  “一一生下來,我就跟你夏伯伯說,讓她當咱家的兒媳婦,你夏伯伯精明啊,說要等你們弟兄倆長大些,再決定誰當他的女婿。誰知道你倆越長越歪,甭說你夏伯伯了,我都不舍得讓一一跟著你倆遭罪,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井一和徐子恒面面相覷,第一次聽說這段故事,感覺很新奇。

  夏明博接過程巖遞上來的酒壺,給徐懷元添了一杯,“老弟,你別埋汰老兄了,我是想多留閨女幾年,沒想到幾個孩子都有了自己的緣分,想插手也插不上了?!?p>  “造化弄人啊,”徐懷元跟他碰了碰杯,示意程巖也陪著喝一個,程巖沒有二話,恭敬地與二老碰了碰,一仰頭喝個干凈,徐懷元越看他越滿意,干凈利落,踏實上進,跟自家兩個兒子,一點不一樣,連帶著那股傲氣,也稱他的心,“一一跟了你,比跟我家的渾小子強,老夏眼光好啊?!?p>  程巖給他添酒,沿用打牌時夏明博的那套說辭,“是我運氣好?!?p>  井一笑嘻嘻地附和,“可不是嗎?我是從小就被商界傳奇、徐氏集團掌門人相中的人呢?!?p>  徐懷元被她哄得哈哈大笑,一掃心頭的不快,興致高昂地玩起了行酒令。

  井一和老夏充人數(shù),酒由程巖代喝。不過,她反應機靈,沒輸幾次。反倒是徐子恒,沿襲了打麻將的背運,喝了不少。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拉著程巖單挑,兩人勢均力敵,大半瓶白酒幾乎一人一半。

  夏明博和徐懷元喝得差不多了,看他們斗酒就像看年輕時的自己,有血性有拼勁也有資本,今天喝趴了,明天再起來,何妨。

  井一看不下去,卻又勸不動,人微言輕的,只得偷偷跑樓上搬救兵。

  秦美玲出馬,才把四個酒性大發(fā)的男人鎮(zhèn)住,強行結束了晚上的飯局。

  夏明博和程巖還算清醒,聊了一路,井一快被他倆的酒氣熏暈了,準確地說是程巖的酒氣。

  按開天窗,她兇巴巴地立家規(guī),“以后誰也不許再喝白酒。尤其是老夏,讓你最多喝三杯,你喝了五杯,罰你一個月不許沾酒?!?p>  夏明博笑呵呵地道,“那可不行,我閨女訂婚,哪能不喝酒助興?”

  跑車在黑夜里奔馳,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吹得腦仁兒有點疼,程巖探手關了天窗,調低了些許車窗換氣,“一一的意思是不讓您喝白酒,紅酒和啤酒可以喝的。”

  “那是下個月的事了,這個月滴酒別想沾。”

  后座的兩人相視一笑,小丫頭發(fā)起威來,氣場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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