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也別吵了?!睖鼐吩谂赃叜?dāng)起了爛好人,從中勸解道。
夏云鳶正準備開口,卻聽見此話時,冷哼了一聲,二話不說就轉(zhuǎn)身走了。
知道真相的池子樺:“……”
你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真是搭配!
“這……”
池子樺也是開始演戲,立刻不知所措地說道。
溫君胤見狀,笑道:“別理她,婦道人家罷了?!?p> 池子樺:“……”
如果不是知道了真相,他還真的以為你們鬧起了矛盾。
而江肅慶則是冷笑道:“七哥,你娶來的夫人,不過如此!”
“你少說點,她畢竟是你的七嫂?!睖鼐烦谅暤?,“你今晚準備在哪里歇息?”
聽到溫君胤轉(zhuǎn)移了話題,江肅慶也不會揪著不放,也是回答道:“準備找客棧,隨便歇歇?!?p> “那不如去我那里,如何?”溫君胤邀請道。
江肅慶聞言,愣了愣,而后說道:“這不妥吧?”
“哪有什么不妥的?”溫君胤說道,“你見到七嫂,讓著她點。”
江肅慶:“……”
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的好嗎?
只是這些話,他知道自己是堅決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的話,可能會讓自己七哥不喜。
要知道,在別人背后說壞話,是七哥最不喜歡的事情。
那么,他只好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好的,七哥,我聽你的便是?!?p> 溫君胤聽了江肅慶的話時,也看不出來是什么表情,只是說道:“既然這樣,我們收拾一下,回去吧?!?p> “那君胤兄,我也回去盡快把這命案結(jié)束了,給百姓一個答案。”池子樺也在這個時候,開口說了一句。
聽見池子樺的這話時,溫君胤也只是微微點頭。
池子樺也沒在意,直接離去。
倒是江肅慶在這個時候說道:“那現(xiàn)在我們?nèi)ツ睦铮俊?p> “南玉已經(jīng)找到了房間,之前我與他說在這間客棧下等候,我們先下樓看看。”溫君胤沉聲道。
聞言,江肅慶笑道:“七哥,你做事永遠都是那么的有條不紊?!?p> 溫君胤:“……”
你這是拍馬屁,知道嗎?
別以為我會看不出來!
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
當(dāng)他倆下樓的時候,迎面走來的夏云鳶說道:“剛剛池縣令走了?!?p> “我知道,他與我告別了的?!睖鼐穼χ脑气S,溫柔的笑道。
夏云鳶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南玉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了。
而反觀夏云鳶,倒是被嚇了一跳,向后面退了幾步,甚至是差點跌倒在地。
多虧了溫君胤眼疾手快,立刻就扶住了夏云鳶。
南玉:“……”
這是他的不妥,失算了!
于是南玉立刻說道:“請公子責(zé)罰。”
“你別問我,你去問問夫人?!睖鼐饭戳斯创剑Φ?。
南玉:“……”
公子,自從你娶了夫人之后,整個人就不對勁了,你知道嗎?
畫風(fēng)突變的那種!
他有些尷尬,不過他還是對著夏云鳶重復(fù)了一次。
統(tǒng)一是,夏云鳶擺了擺手,笑道:“罷了罷了,這么一點小事而已?!?p> “多謝夫人?!蹦嫌窕卮鸬?。
反倒是在一旁站著的江肅慶,此時此刻嗤笑道:“七嫂,你是沒有見過世面嗎?”
夏云鳶:“……”
這魚兒,可真是不乖、不老實!
不過這魚兒還在自己的控制范圍內(nèi),那么她倒是不懼怕。
再者說了,自己雖然沒有什么能力,可她還有著一個便宜相公。
是的,在她眼中,就是覺得溫君胤是個便宜相公。
僅此而已。
只是這話她只能在自己的心中腹誹著。
與此同時,溫君胤倒是說起了正事。
“南玉,宅子找到了嗎?”
“公子,屬下找到了,可是……”
在此時此刻,南玉說出這話的時候,顯得比較難為情。
“怎么了?難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溫君胤挑了挑眉,好奇地問道。
南玉繼續(xù)說道:“這宅子,離今天的命案現(xiàn)場,沒有多遠?!?p> “這有什么?”夏云鳶大大方方地說道,“沒事的。”
“這暫住地,的確沒什么的。”溫君胤立刻就附和了一句。
南玉:“……”
公子,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隨便了。
一直看著事情發(fā)展的江肅慶在這一刻開口說道:“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要說什么,還是先回去再說,如何?”
“對,九弟說的不錯?!毕脑气S說道,“相公,我們回去再說?!?p> 聞言,溫君胤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的。
幾人也是朝著那宅子走去。
而這宅子算是挺大的一個院子,屋子一共有四五間,足夠夏云鳶他們幾人休息了。
在進了屋子的時候,江肅慶就對著溫君胤說道:“七哥,我先去休息了?!?p> “好,你隨便選擇一間?!睖鼐芬宦?,笑道。
江肅慶也的確是隨便選擇了一間屋子,然后走了進去歇息。
他走進去的時候,自然是沒看到夏云鳶和溫君胤相視一笑。
似乎是在算計著什么。
而他們其實就是在算計著什么的——好不容易把江肅慶這條大魚釣出來,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放過呢?
輕易地放過,還需要這么費力的去做這件事情嗎?
那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所以溫君胤看了一眼周圍,然后看向旁邊站著的南玉,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頓了頓片刻,他又補充了一句,“該休息的時候就去休息,別想做什么事情。”
南玉:“……”
公子,你越來越不像以前了,你知道嗎?
但他還是沒說什么,只是默默應(yīng)了一句,退了下去。
現(xiàn)在,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倆人——夏云鳶,溫君胤。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溫君胤笑道:“沒想到你之前來得那么突然?!?p> “我這也是大膽的猜測?!毕脑气S說道,“這暫住地不安全,出去說?!?p> “好的。”溫君胤也是順從著夏云鳶。
接著,倆人就這么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時候,溫君胤最先開口說道:“娘子,你要說什么?”
“現(xiàn)如今我們還沒有完成自己的計劃,所以你接下來應(yīng)該和我繼續(xù)演戲?!毕脑气S笑嘻嘻地說道。
甚至是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眼神里還有著一閃而過的戲謔。
見狀,溫君胤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還想做什么?我都聽你的?!?p> “至于做什么,其實你看著我做,你隨機應(yīng)變,不是更好嗎?”夏云鳶不答反問。
溫君胤:“……”
你是不是太抬舉你相公的本事了?
萬一……
好吧,其實沒有什么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