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dú)怵H?
對于夏云鳶的話,祁紅雪壓根不在意的。
與此同時(shí),祁紅雪看著夏云鳶、又看了眼溫君胤,說道:“你們忙你們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的?!?p> “好的,紅雪姐,那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毕脑气S揮了揮手,一副毫不在意地模樣,說道。
見狀,祁紅雪哭笑不得地說道:“云鳶妹妹,你可別忘了我才是??!”
“紅雪姐,我怎么可能會忘了你呢?忘了誰,我都不能忘了你??!”夏云鳶回答道。
那樣子,讓祁紅雪越發(fā)地忍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下一刻的時(shí)候,祁紅雪就把裝著玉米粥的小桶,放到了柜子上,就直接跟溫君胤和夏云鳶倆人告別了。
同一時(shí)間里,溫君胤對著夏云鳶勾了勾唇,說道:“娘子,你覺得為夫?qū)δ憧珊茫俊?p> “好!”夏云鳶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
接著她還對著溫君胤說道:“不燙了,我可以自己端著了。”
“不行,萬一你被燙著了怎么辦?”溫君胤立刻拒絕道。
夏云鳶:“……”
她有那么嬌弱嗎?
壓根沒有的好嗎?
她咽了咽口水,然后看著溫君胤說道:“相公,我沒有那么弱的?!?p> 話音剛落的時(shí)候,夏云鳶又繼續(xù)說道:“而且,你把我看成了一個(gè)弱女子可不行。”
“你難道不是弱女子嗎?”溫君胤不答反問。
夏云鳶否認(rèn)道:“不是?!?p> 那語氣是相當(dāng)?shù)溺H鏘有力的。
讓夏云鳶微微沉默了下來,然后說道:“我真的不是……”
她壓根不弱的好嗎?
不要這么看待她好嗎?
她想著這一點(diǎn)的時(shí)候,沒忍住,直接對著溫君胤翻了一個(gè)白眼,最后說道:“相公,你讓我自己端著,成嗎?”
說著,夏云鳶突然想到了某些事情,立刻話鋒一轉(zhuǎn)說道:“等會兒你再喂我吃,好嗎?”
“好。”
最后溫君胤答應(yīng)了下來。
對于溫君胤會答應(yīng)下來的這件事情,夏云鳶多多少少有些出乎意料的。
畢竟,夏云鳶總覺得溫君胤是個(gè)男人,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自己這無理的要求。
可……
只是自己想那么多的話,也是沒有多少用處的,于是夏云鳶莞爾一笑,說道:“謝謝相公?!?p> “你要是想謝謝的話,不如讓我……”
正當(dāng)溫君胤要說什么的時(shí)候,門口被人敲響了。
溫君胤的臉色立刻就黑了下來,然后嘀咕道:“該死的!”
他轉(zhuǎn)身,就走到了門口,看見門口的人的時(shí)候,冷笑道:“你來做什么?”
“七弟,你難道不歡迎嗎?”那人自然就是余柳熙。
他跟溫君胤說了這么一句話的時(shí)候,瞧見溫君胤的臉色十分難看的時(shí)候,詫異道:“誰惹了七弟?”
溫君胤:“……”
誰惹了我?
誰還有資格惹他呢?
沒有人了好嗎?
或者說,能夠惹他的人,少之又少。
你這確定不是在明知故問嗎?
對此,溫君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說道:“三哥,你來做什么?”
“怎么了?不愿意讓三哥進(jìn)去坐坐嗎?”余柳熙不答反問。
溫君胤:“……”
看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p> “那三哥,你請進(jìn)?!睖鼐肺⑽⒁恍?,對其說道。
看見對方隱忍的樣子時(shí),余柳熙眼底閃過了一絲戲謔,說道:“七弟,有的人要有自知之明才是,知道嗎?”
“七弟知道?!睖鼐飞詈粑艘豢跉?,然后說道。
余柳熙:“……”
那你知道的話,還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的,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你是想造反不成嗎?
他看了一眼溫君胤,反問道:“那七弟,現(xiàn)如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三哥,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太明白呢?”溫君胤不答反問。
而倆人的對峙,一直到夏云鳶傳來了咳嗽的聲音,才打破。
“咳咳、咳咳咳……”
“三哥快快請進(jìn)?!睖鼐妨⒖剔D(zhuǎn)身走了進(jìn)去,徒留下了余柳熙站在門口。
余柳熙:“……”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他還真的是長了見識!
而余柳熙的心理活動,溫君胤壓根不會在意、甚至不會放在心上的。
因?yàn)樗烙嗔鯄焊蛔銥閼值?,唯一能夠成為敵手的,其?shí)是秦萬執(zhí)。
當(dāng)然,并不是說自己就要去小看余柳熙了。
任何的小看,都可能會成為致命的后招!
如果自己在這上面大意、而落入了下風(fēng)的話,溫君胤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同一時(shí)間里,夏云鳶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三哥?!?p> 余柳熙看著夏云鳶躺在床榻上的時(shí)候,微微觀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對方確確實(shí)實(shí)是傷了風(fēng)寒,并未作假。
那么夏云鳶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既然不知情的話,他就沒必要?jiǎng)邮至耍?p> 他還以為夏云鳶會是知道了什么事情,才來裝病的,沒想到自己是高看了夏云鳶。
余柳熙微笑道:“七弟妹還是好生休息比較好?!?p> “多謝三哥的關(guān)心?!毕脑气S一聽,然后笑了笑,回答道。
然后夏云鳶反問道:“三哥,你是不是找相公有事情?如果是的話,相公,你要忙的話你去忙吧。”
說出這話的時(shí)候,落在余柳熙和溫君胤倆人耳中,是不同的意思。
當(dāng)然,溫君胤其實(shí)是有些疑心病的。
他狐疑地看著夏云鳶,只見到了夏云鳶那坦蕩蕩的目光時(shí),又覺得是自己多疑了,夏云鳶應(yīng)該沒有察覺到什么的。
溫君胤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既然如此,娘子,我把這玉米粥給你盛出一碗放在旁邊,冷了一些你就可以吃了?!?p> “好的,多謝相公。”夏云鳶聽著對方的囑咐時(shí),淡然一笑,然后伸出手來,接過。
與此同時(shí),溫君胤就跟余柳熙走了出去。
只是走出去的時(shí)候,有一位女子走了進(jìn)來。
那位女子走進(jìn)來的時(shí)候,讓夏云鳶微微警惕了起來,反問道:“你是誰?”
“夫人,奴婢叫琴笑?!鼻傩μ痤^來回答道。
同時(shí)琴笑看著夏云鳶,目光清澈,讓夏云鳶微微放下心來,說道:“琴笑?”
“是的,夫人?!鼻傩c(diǎn)了點(diǎn)頭,肯定地回答道。
夏云鳶聽了這話的時(shí)候,微微沉思,詢問道:“琴笑,你來做什么?”
“是溫公子讓奴婢來照顧夫人的?!鼻傩θ鐚?shí)地說道。
然而夏云鳶在聽到此話的時(shí)候,眼神一冷,冷笑道:“琴笑,你如果不說實(shí)話的話,那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p> “奴婢句句屬實(shí)?!鼻傩卮鸬?。
夏云鳶:“……”
句句屬實(shí)?
明明是沒有一句實(shí)話才對好嗎?
她無力地翻了個(gè)白眼,反問道:“你是公主殿下派來的吧?”
琴笑:“?”這話怎么說?
下一刻的時(shí)候,琴笑了然,然后順坡下驢地說道:“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