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走到清澈的旁邊說道,“小姐,這是怎么?”
“想不到我才剛醒過來,我爹爹和娘親就想把我往外面推,我只是籌碼嗎?”清澈說道。
“小姐,小姐這又不是初次,以前你不總是說,住幾天沒關(guān)系?!倍恼f道。
親澈驚訝的說道,“我以前有這么說過嗎?”
冬夏看著清澈,“難道沒有說過?”
“那我是不是在你眼中空有美貌的廢材?!鼻宄赫f道。
“小姐不要這么說自己,沒有,冬夏真的沒有這么認(rèn)為?!倍募泵Φ慕忉尩?。
“你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讓我這么想?!鼻宄赫f道。
冬夏堅持說道,“那一定是小姐想多?!?p> 清澈聽到這句話,倒吸一口冷氣,然后說不出話來,“我真的不想去南宮府,寄人籬下的滋味真是不好,而且你也應(yīng)該幫忙一起想,因為我去的話,一定會帶上你?!?p> “我知道,可是這次我想是沒有辦法拒絕?!倍恼f道。
清澈遲疑地問道,“為什么?”
冬夏看著清澈的眼睛,想從她的眼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可是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因為那是南宮府,南宮瑾可比他妹妹難對付多?!?p> ”不管難不難對付,我都不要去?!扒宄赫f道。
”小姐,這次你恐怕真的拒絕不了老爺,因為……。“冬夏說道。
”說到去?!扒宄赫f道。
”小姐大病初愈,我就不要刺激小姐,我先出去?!岸恼f道。
只聽到清澈說道,”站住。“
冬夏便停住腳步,回頭望著清澈說道,”小姐,還有什么事情?“
”幫我收拾包袱?!扒宄赫f道,便出房間,在走廊旁。
冬夏一個人愣住,心中問道,”這真的是以前的清澈嗎?“
”這不就是以前的她,會讓你做的事情嗎?“清澈小聲的嘀咕說道。
冬夏似乎聽到有聲音,”小姐,你剛才在叫我嗎?“
”沒有,你聽錯?!扒宄赫f道。
冬夏覺的小姐與以前有些不同,清澈站在鏡前,不驚的感嘆,真是一位絕代佳人,婀娜多姿的身材,烏黑的秀發(fā),光潔的額頭,美麗的下巴,精致的五官,整個人就像一幅完美的藝術(shù)品。
”小姐,你就不要在自戀?!岸恼f道。
剛要踏出房門的清澈停下腳步,回想到剛才自己來在病榻上虛弱的模樣,現(xiàn)在能蹦能跳,不是會嚇到別人嗎?要是她現(xiàn)在出去很多人都會懷疑她,她該怎么辦?清澈用手扶住額頭。
”小姐,你又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冬夏小心翼翼說道。
”我突然感覺到胸口一些痛?!扒宄赫f道。
”大夫剛才不是說小姐已經(jīng)痊愈?!岸挠行┎欢膯柕馈?p> ”可能是剛才動作幅度大,舊傷復(fù)發(fā)?!扒宄河檬治孀⌒乜谡f道。
”還要我去找大夫嗎?“冬夏說道。
”不,我只用休息一下就好,剛才來的那個大夫也是這么說,清澈說道。
“那我扶小姐去榻上躺著?!倍恼f道。
清澈點頭,感覺到額頭都在冒汗,她剛才是干嘛?幸好及時收住腳,才沒有被發(fā)現(xiàn)。她有回到榻上躺著,剛才她真是干嘛?“冬夏我有些悶的慌,能不能想辦法,帶我出去散步?!?p> “這恐怕我做不了主?!倍恼f道。
“你只用去給我找兩個輪子過來,還有一把梨花木椅子?!鼻宄悍愿赖?。
冬夏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清澈是小姐,就算是在奇怪,也還是要去做,便去給清澈拿這些物品,不一會兒,就看見冬夏拿著一個大包袱進(jìn)來,攤在地上說道,“小姐,這是你要的東西?!?p> 清澈依舊用手按住自己的心脈說道,“我現(xiàn)在不方便,你聽我的話去安裝?!?p> “小姐,我不會?!倍闹苯恿水?dāng)說道。
“我教你不就會,”清澈淡定的說道。
冬夏頓時覺得有被逼迫的感覺,感覺到此刻在她面前的清澈有些深不可測,清澈沒有等冬夏回答說道,“將兩個輪子按在梨花木椅的旁邊。用繩將輪子與椅子固定在一起。”
冬夏三兩下就做出輪椅,只聽到清澈再次說道,“你坐上去試一下。”
“好?!倍拇饝?yīng)道,便坐上椅子,發(fā)現(xiàn)自己就像是長腿一樣,自己會跑。
“怎么樣?是不是很舒服?”清澈問道。
“已經(jīng)固定好,小姐要不要來試一次?!倍膯柕馈?p> “好。”清澈說道,冬夏便上前扶清澈坐在輪椅上,感覺很穩(wěn)當(dāng)。
“推我出去看一下?!鼻宄赫f道。
“是的,小姐?!倍恼f道。
清澈看著眼前的這道門,在慢慢的打開,問道一股濃郁的花香味,看到院子里面滿是花花草草。
“這些都是我親手種出來?”清澈說道。
“是啊,小姐,是不是很美?!倍恼f道。
清澈動一下嘴角說道,“很美,但是卻很浪費?!?p> “小姐這話是何意?”冬夏說道。
“種的一手這么好的花草,卻無人欣賞,這不是浪費是什么?”清澈說道。
“小姐,也不能這么說自己?!倍恼f道。
“帶我去別的地方看一下。”清澈說道。
冬夏便帶著清澈去回廊,清澈只要想到自己去南宮府,這些花草沒有人照顧,那該怎么辦?“小姐,在想什么?”
“我在想去南宮府,這些花草是不是沒有人照顧?”清澈說道。
“小姐就放心,這是將軍府,將軍是武將,但是還有夫人,哪有娘親不想自己的孩子回家,即使小姐出遠(yuǎn)門,夫人一樣的會每天給小姐打掃房間,”冬夏說道。
清澈指著不遠(yuǎn)處的秋千說道,“我們?nèi)タ纯矗俊?p> “以前小姐最喜歡蕩秋千,因為這樣才能看見高墻意外的風(fēng)景?!倍恼f道。
“難道你就不想出去看?!鼻宄赫f道。
“我是小姐的侍女,小姐在哪,我都要跟在小姐的身邊?!倍恼f道。
“這是誰?”一種不和諧的聲音傳過來。
清澈抬起眼睛看著他說道,“哥,想不到你也會來看我。”
“我本來不來,但是你是我妹妹,在情理中我需來看你,現(xiàn)在看我,我得回去。”清洵說道。
“在你眼中我和清玉,哪個更重要一些。”清澈問道。
“你怎么突然問我這些?!鼻邃f道。
“我不問的話,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告訴我,你在茶中加什么?”清澈說道。
“你發(fā)現(xiàn)?”清洵問道。
“是啊,被我發(fā)現(xiàn),計劃要落空。”清澈說道。
清洵有些避開清澈的眼睛說道,“沒有什么計劃,我派人給你送更好的茶,生病就別出來走動。”
“有時我真的分不清,哥哥對我好,亦或者不好。”清澈說道。
“分不清楚,就不要難為自己,畢竟我們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是剪不斷?!鼻邃f道。
“那哥哥現(xiàn)在告訴我為什么要這么做。”清澈說道。
“因為只有你在昏迷的時候,才不難為自己?!鼻邃f道,眼睛中閃過一絲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