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冬夏手中的信,拆開看一眼說道,“這是挑戰(zhàn)書?!?p> “誰向你挑戰(zhàn)?”綠衣有些好奇的說道。
清澈將信折起來說道,“明天就知道?!?p> 綠衣拿過清澈手中的信封,展開看一下說道,“誰叫雙飛燕?”
“就是上次欺負(fù)小姐的郡主。”冬夏想起來說道。
“怎么有這么多郡主。”清澈感嘆道。
“只能說明小姐生的貌若天仙,也就少不了別人的嫉妒?!倍恼f道。
“美又如何,才別人眼中,也是草包。”清澈有些生氣的說道。
“小姐,冬夏不是這個意思?!倍牧ⅠR上前解釋道。
“既然有人向我下戰(zhàn)書,豈有不去的道理?!鼻宄赫酒饋碚f道。
“去的話,你有把握贏嗎?”綠衣站出來問道。清澈抬頭看著綠衣,眼睛有些閃爍,想起南宮瑾的靈力和武功,是真的高,與歸海清洵相比,她都不知道誰勝,誰負(fù)?能有南宮瑾和歸海清洵這兩大高手,那向她下戰(zhàn)帖的人,也不能小看,她的武功和靈力,與那兩大高手相比,實在是弱。
“沒把握。”清澈開口說道。
“小姐,沒有把握,那還去。”冬夏說道。
“去不去,可不是我們輕易決定?!鼻宄赫f道。
“這不是郡主嗎?說不定明天,南詔城都知道這件事情。”清澈說道。
“小姐的意思,飛燕小姐會大肆的宣揚(yáng)這件事情?!倍牟聹y道。
“就因為她是郡主,也會把場面炒火,說不定明天會有很多人等著看我的笑話。”清澈說道。
“那怎么辦?”冬夏走來走去說道。
“從現(xiàn)在到明天,還有一夜的時間,我們何不抓住這時間,清澈的天之聰慧,我走方法,能讓她,一夜之間蛻變。”綠衣說道。
“這樣能行的話,那勤奮的人,還有活路?!鼻宄赫f道。
“首先,那些勤奮的人,沒有你這么有資質(zhì),其次,你還沒有聽我說方法?!本G衣說道。
“什么方法?”清澈問道。
“這個方法很少有人試,因為很難成功。一旦失敗的話,可能全身的經(jīng)脈,就會斷裂?!本G衣說道。
“這么危險,小姐其實輸,也沒什么?!倍牡皖^說道。
“我還沒有上場,勝負(fù)難分,不要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不管什么樣的方法,我還有一點(diǎn)勝算,就不能放棄。”清澈說道。
“需要你打坐,我用靈力將你體內(nèi)葵花穴打通,將我身體的靈力,給你一半。而你有我靈力,加上你一身微弱的靈力,碰撞在一起,就會極速膨脹,你就會陷入冷熱交替的境地,只要你能忍受,這股靈力便為你所用,或擁有更強(qiáng)大的靈力,能讓你一夜一間靈力倍增,讓你明天在挑戰(zhàn)場上,贏是有把握。要不要一試,就看你?!本G衣解釋的很詳細(xì)說道。
“失去一半靈力的你怎么辦?”清澈詢問道。
“我還有一半靈力,會自我恢復(fù),服下丹藥以后經(jīng)過一夜,會自己增長,變成平時一樣?!本G衣說道。
清澈陷入沉思,看著綠衣,回想起那一個個嘲笑的眼神,“好,那就這么辦,不管都難受,我都會挺過去。”
“小姐,我相信你?!倍恼f道。
綠衣便對冬夏說道,“去拿一個泡澡盆過來,將里面放滿熱水?!?p> “這又是那么用?”冬夏說道。
“知道你家小姐洗澡,就不會有人過來打擾?!本G衣說道。
“好,我這就去準(zhǔn)備?!倍恼f道。
清澈坐在貴妃椅上,綠衣用自己的靈力為清澈打通穴為,手上泛著綠光,清澈的身體顫動一下,她的葵花穴已打通。頭發(fā)在流汗,綠衣用另一只手,輸送靈力,按在自己伸直的左手上,源源不斷的綠光注入清澈的身體中。清澈臉色有些難受,冬夏說道,“小姐這是怎么?”
“她正在忍受寒暑交替的痛苦?!本G衣說道。
“不是說吞噬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嗎。”冬夏說道。
“她有抗體,都寫抵觸,所以提前陷入痛苦?!本G衣說道。
“那清澈挺的過去嗎?”冬夏害怕的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但是看她這么堅強(qiáng),一定能挺過去?!本G衣說道。
“我也相信清澈?!本G衣收手說道。
清澈感覺自己很冷,就像是被丟在雪地里一樣,全身都被雪覆蓋,她感覺到自己眼睛都睜不開,她很想堅持,可疲倦讓她失去全部的力氣,就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四周又變成火山,她像是被燙到一樣,立馬跳起來,看四周,頓時覺得全身也好難受,好熱,額頭不斷在流汗,怎么也擦不干。
“小姐,這是怎么,全身都是通紅,額頭不斷在冒汗?!倍慕o清澈不斷的換毛巾。
“她現(xiàn)在陷入熱的時候,要給她降溫?!本G衣說道。
“小姐剛才不是說冷嗎?”綠衣說道。
“已經(jīng)交替?!本G衣說道。
“那接下來會怎么樣?”冬夏害怕極說道。
“剛才她是全身冰涼,轉(zhuǎn)到寒冷,那等下她要被烤焦的時候,便會轉(zhuǎn)換的寒冷?!本G衣說道。
“那多難受,當(dāng)冰冷刺骨的時候,突然一堆火過來,那是最難受的時候,因為還沒有適應(yīng)?!倍恼f道。
“這就是一般人不能忍受,當(dāng)她忍受過來的時候,得到的一定是突飛猛進(jìn)?!本G衣說道。
“不就是一場挑戰(zhàn),刻苦要這樣為難自己?!倍牟蝗绦牡恼f道。
“她只是不服氣,每個人都有想贏的心,就看這顆心夠大嗎?”綠衣說道。
“這話是何意?”冬夏問道。
“聽說過女媧的故事嗎?”綠衣說道。
“這是很古老的傳說,女媧守護(hù)著南詔國的子民?!倍恼f道。
“是啊,這是一個很美的傳說,南詔國都是女媧的子民,民間流傳著這樣傳說,女媧為守護(hù)南詔國,便讓自己的后人世世代代居住在南詔國,讓南詔國的子民能安詳太平,以保衛(wèi)南詔國的子民為己任,隨著時間的推移,女媧的后人融入南詔國,也很少人知道,這樣成為一個傳說?!本G衣說道。
“是啊,我一直相信女媧娘娘會保護(hù)我們?!倍恼f道。
“既然相信的話,那清澈一定會沒事?!本G衣說道。
冬夏看著清澈口中叫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