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們怎么來了?”肖致遠(yuǎn)一臉驚訝。
“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婿,淑靜哪里不好,還為你生了兒子,你卻在外面找女人,長本事了不是?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誰?”鄭淑靜的母親替女兒打抱不平。
“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肖致遠(yuǎn)辯解道。
“難道說找小三還有理由了不是?趕緊把這個女人趕走!”鄭母厲聲道。
而鄭淑靜只是站在母親身邊不停地哭泣,她癡癡地地看著昔日那個丈夫,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失去了往日的判斷能力,也不大吵大鬧,她似乎不敢面對現(xiàn)實。
一個高傲的女子,一個處處優(yōu)秀的女子,一個虛榮心較強的女子。
肖致遠(yuǎn),那個平日里對馮碧秋百般許諾的人,如今卻唯唯諾諾地站在這里。
“我走!不用你們趕!”這時候馮碧秋從床上爬了起來,對著肖致遠(yuǎn)說,“是我看錯了你,從此我們一刀兩斷!”
“不,碧秋!你不能走!”肖致遠(yuǎn)急了。
“這是你們的孩子,都很健康,好可愛!母親還沒看見吧?”不知情的護士笑嘻嘻地抱著兩個孩子走了過來。
馮碧秋一把兩個孩子奪過來,看都不看肖致遠(yuǎn)一眼,抱起兩個孩子就走。
“等等,碧秋,我跟你一起走!”肖致遠(yuǎn)終于說了一句人話。
“你給我站在!”鄭母在后面叫道。
鄭淑靜緊跟在母親的后面,大聲的哭泣。
“你都不會拉著他嗎?”鄭母見女兒這么的懦弱,不禁生氣起來。
追到樓梯口,鄭母一把拉住了肖致遠(yuǎn),狠狠地說,“你要走可以,從我尸體上踏過去?!?p> “你讓開,碧秋,等等我!”肖致遠(yuǎn)使勁地一把推開了鄭母。
由于鄭母穿的高跟鞋,肖致遠(yuǎn)又用力又過猛,她一腳沒有站穩(wěn),一下子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普通!普通!”的響聲震動了整個樓層。
最后馮母一下子磕到了樓梯的棱角傷,鮮血直流,鄭淑靜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
她大叫一聲,昏死過去,醒來后,見人就一會哭,一會笑,精神徹底地崩潰。
肖致遠(yuǎn)也愣住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種地步,馮碧秋抱著孩子早已沒有了蹤影。
從那以后,大家都認(rèn)為鄭淑靜瘋了,被送進了瘋?cè)嗽骸?p> 肖致遠(yuǎn)則因過失殺人進了監(jiān)獄。他沒有想到一切都好像是一場空,在監(jiān)獄中,郁郁而終。
公司的大權(quán)最終落到了賴天佑的手中。
“賴天佑至始至終都知道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至始至終都知道馮碧秋的存在?!毙の挠挠牡卣f。
“只是,他選擇了縱容,也是我父母悲劇的重要原因之一,他娶不到我母親,卻不動聲色的擁有了公司?!毙の妮p蔑地說。
“那你呢?”
“后來我的外祖父把我養(yǎng)大,外公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卻看得很開,他知道錢財終究不是個好東西,倒是對賴天佑的做法很淡然。直到他去世,賴天佑一直對我和外公很好”
“是啊,已經(jīng)得到公司了,還在乎多養(yǎng)兩個人嗎?他心里也有愧疚之感吧?”方怡問道。
“我不知道他心里有沒有愧疚,但我知道我要把屬于外公的公司要回來?!毙の恼f地很堅決,“哪怕不擇手段!”他特別地重重地強調(diào)了“不擇手段”這四個字。
和賴文靜結(jié)婚也是肖文的不擇手段的計劃之一嗎?方怡想。
人心其實挺可怕,處處都充滿著陷阱,處處都充滿著欲望。
人心往往容易被利益沖昏了頭腦!
“那對雙胞胎呢?她們找到了嗎?”方怡好奇的問。
“沒有了去向!父母都這樣了,誰還有心去找他們呀?”肖文不屑一顧地說。
“好可惜!”方怡有點惋惜。
“你可惜什么呀?”肖文突然有點不解地問道。
“馮碧秋??!她才是無辜的受害者,還有她的一對孩子!”方怡感慨地說。
肖文非常吃驚,這個平日里很少有自己想法的方怡,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更沒有想到的是方怡不僅不同情自己的母親,反而同情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
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太了解眼前這個看起來單純的女孩!
他長嘆了一口氣,“這就是我的故事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明白我和賴天佑之間的恩怨,也理解我為什么娶賴文靜的原因了吧?”
難道肖文也想取了賴文靜繼承公司不成?不,賴文靜似乎還有個弟弟呀!賴董也不會把公司交給他呀!畢竟還是自己的兒子最親!
方怡還是不理解肖文的做法,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現(xiàn)在在公司只是一個擺設(shè)而已,只有擁有實權(quán),才能夠救你哥哥,才對得起我可憐的媽媽!為父報仇!”肖文喝了口涼茶,深深地看向遠(yuǎn)方。
電話聲打斷了肖文的思緒,“好,我馬上過去!”
肖文掛斷電話。
一番叮囑后,便離開了。留下方怡一個人坐在空空的房間里,她有種感覺自己就是第二個馮碧秋。
肖文的故事久久地在她的腦海里徘徊,肖文的話一遍遍地響在她的耳際。
方怡慢慢地坐了起來,太陽已經(jīng)偏西了,肖文也沒有回來!她的思緒好亂。
急促的敲門聲在外面響起,這會是誰呢?賴文靜?
方怡不自覺地有些緊張,可是她明明隱隱地聽見電話里的聲音是賴文靜呀!不應(yīng)該是她呀!
方怡沒有吭聲,過了一會,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方怡問了一聲:“誰?”
門外沒有回應(yīng),她心里很害怕,要是肖文在多好,一切都不用操心了。
“誰?”敲門聲還在繼續(xù)。
方怡顫抖著說,“不說話,我就不開門!”
“我!”一個太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滾!”方怡聽到這個聲音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方怡,你聽我說……”
“我不聽你說,你走!再不走我就報警!”方怡威脅道。
“好,我走,我說完就走!你聽我說完好不好?”
“沒什么好說的!”
“我知道方怡你恨我,那天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該離你而去,后來我又去找你了,可是,阿姨已經(jīng)不在了,你也不在家了,我就打聽你應(yīng)該在這里?!?p> “方怡,我是為了你才離開的,我必須走,否則學(xué)校會開除我的,我給你打電話又關(guān)機,我也沒有辦法呀!”
“我不想聽!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了,就算是我原諒你,我們也不可能了!”她堅決地說。
“方怡,我只想你知道我是為了我們的前途!肖文也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你只是她的影子而已,方怡?!鼻睾茝娍嗫谄判牡膭窠獾?。
“你走吧,從今往后,我們再無牽連?!狈解穆曇衾飵е臍庀?。
蘭亭亭主
從明天起,換種輕松的筆調(diào),畢竟太壓抑了,心情不好!祝冬日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