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的燒烤攤!說沒就沒,這再怎么說也值幾兩銀子啊……”何離看著腳下被巨大火球砸出的大坑,有些心疼的喃喃道。
“不過沒有關(guān)系,還好我眼疾手快,把烤好的肉串都拿了出來。”東方月初看了看兩只手中滿滿的一大把烤串,不禁松了一口氣。
“吃吃吃!你這家伙就知道吃,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并且我都快被你們兩個小吃貨給吃倒閉了!”何離沒想到剛才那么危險的情況下,東方月初竟然還惦記著那幾串燒烤,頓時便氣得一拳打在了后者的頭上。
“不是你說的嘛,浪費可恥……”東方月初感受到頭上長出來的一個大包,疼得差點哭了出來,底氣也很是不足的弱弱反駁道。
何離正準備繼續(xù)東方月初教訓(xùn)幾句時,卻突然感受到了一道劇烈的能量波動傳來,隨即轉(zhuǎn)頭望去,發(fā)現(xiàn)一顆巨大的火球猛地撞在了涂山的城墻上。
“切,金面火神,都一大把年紀了,不去養(yǎng)老反而還跑出來刷存在感,那干掉你這家伙總該能完成了吧……”何離瞇了瞇眼睛,看著遠處在空中對峙著的兩個身影,心中一陣思緒翻滾。
“老大,看樣子妖仙姐姐好像和誰打起來了,我們不過去幫忙嗎?”東方月初一邊吃著烤肉,一邊看著遠處的戰(zhàn)局,緩緩的問道。
“這還用說嗎?”何離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隨即身形一動,便連忙朝著戰(zhàn)場趕了過去。
而隨著離涂山那高聳的城墻越來越近,何離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好像并沒有這么簡單,因為在空中除了涂山紅紅和金面火神的身影外,還有一個青衣男子凌空而立,靜靜的站在一旁。
何離落到涂山榮榮的身旁,把東方月初放下來后,掃了眼那些駕馭飛劍環(huán)視的道士,最終把目光落到了那青衣男子的身上,神色很是凝重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對于那些虎視眈眈的道士,何離并沒有感到多大的壓力,因為他們的實力也不過才三流而已,就連玉面風君這種二流的妖怪都打不贏,根本不值得他過多的關(guān)注。
反而是那個青衣男子,何離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雖然還比不上金面火神那么恐怖,但一流強者的實力卻是怎么也跑不了的,甚至比之前所遇到的那個白發(fā)少年還要強上幾分。
“還能怎么回事,當然是別人來找麻煩啦,只不過,這次對方卻是‘師出有名’呢,呵呵……”涂山榮榮看著那青衣男子,冷笑道。
而此時在空中對峙著的三人,那氣氛也愈發(fā)的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濃濃的火藥味甚至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但就在這局勢有些微妙的時候,那青衣男子突然開口打破了這僵局。
“想必這位就是涂山的大當家涂山紅紅吧,在下是天仙院的二長老,李逸,我等今日前來,就是想為我那死去的三弟討個說法罷了?!鼻嘁履凶永钜輿_著涂山紅紅拱了拱手,緩緩的說道,特別是再配上他那溫和的笑容,看上去甚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天仙院!沒想到你竟然有臉站在這里,那也正好,我們現(xiàn)在就來算算,這么多年來你們天仙院到底拐賣了我涂山的多少族人!”涂山紅紅在聽到天仙院三個字后,空洞無神的雙眸中也不禁有了許些波動,然后緩緩的轉(zhuǎn)過頭死死的看著李逸。
“哼!”金面火神微微瞇了瞇眼,冷哼一聲,隨即便散發(fā)出一股令人感到心悸的威壓,輕松的就攔下了涂山紅紅那道襲向李逸的無形威壓,然后緩緩的說道,“妖孽,不得信口雌黃,天仙院的名聲豈是你所能詆毀的?!?p> “這小娘皮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竟然已經(jīng)突破到了妖帝的境界,今天要不是為了以防萬一請來了金面火神,恐怕是兇多吉少……”李逸感受到涂山紅紅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恐怖威壓,一滴冷汗不禁從額頭上滑落,但在看了眼一旁的金面火神后,瞬間又變得有底氣起來。
“我們天仙院名聲在外,怎么會做出如此不入流的事情,我想定是有人在造謠,不可相信,但是我三弟卻是著實死在了你們涂山之人的手下,那你們總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吧。”李逸不動聲色的說道。
“敢掠我族人者,殺無赦!”涂山紅紅根本不想和前者浪費什么口舌,大大方方的便承認了下來,十分霸氣的說道。
“請問我三弟可曾碰到過那些狐妖分毫?而那些狐妖如今是否可曾被我三弟所傷,所殺?”李逸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問道。
涂山紅紅聽的這話,突然陷入了沉默中,想了想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后,這才緩緩的說道:“未曾,但他同樣該死!”
“既然我的三弟連你族人的毫毛都不曾碰到,那你為何要濫殺無辜,難道你們涂山已經(jīng)自認為天下無敵了嗎?還是說覺得我們天仙院好欺負?”李逸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深惡痛絕的怒斥著,然后轉(zhuǎn)身沖著金面火神鞠了一躬,道,“前輩,還請您為我們天仙院主持公道!不然讓這些妖孽繼續(xù)猖狂下去,天理何在!”
金面火神點了點頭,沉聲道:“這是自然,除魔衛(wèi)道乃是我們修煉者應(yīng)盡的責任,妖孽!你若是現(xiàn)在束手就擒,自廢修為跟我們走,我說不定還會放你的族人一條生路?!?p> “要打就打,說這么多廢話干嘛?!蓖可郊t紅很是不耐煩的偏了偏頭,眼中的紅芒也愈發(fā)的濃郁,身上的妖氣也開始緩緩的波動起來。
“哼!冥頑不靈!”金面火神看到這一幕,冷哼一聲,手中剛冒出許些火苗,正準備先下手為強時,一個人影卻是突然闖進了他的視野內(nèi)。
何離飛到涂山紅紅的身旁,看著金面火神二人,輕笑道:“誒,我說,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子好意思么?我都替你們感到害臊。”
“對了,之前聽你們說了那么一大通的話,我倒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們?!焙坞x見李逸似乎是想說什么,根本不給后者開口說話的機會,繼續(xù)說道,“你之前說你們天仙院的三長老是死于涂山之人的手下,請問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嗎?”
“證據(jù)……”被這么一問,李逸一時間不禁有些語塞,因為這其中的事情原委,他自然是心知肚明,并且那白發(fā)少年的尸體也被何離他們給處理,哪里可能找得到什么證據(jù)。
他們之所以會來,自然是早有預(yù)謀,只不過那白發(fā)少年的死成為了導(dǎo)火線罷了,讓他們攻打涂山有了一個更好的理由。
“既然沒有證據(jù)你有何斷定是涂山之人所為?難道就不能是其他人所為?又或者說你們這次來涂山本就早有預(yù)謀?”何離看見李逸面露遲疑之色,也不給后者多余思考的時間,繼續(xù)質(zhì)問道。
“這……這自然是涂山這些妖孽所為,不然還能有誰?!難道我堂堂天仙院二長老還能說謊不成?并且你一個毛頭小子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老夫。”李逸見何離猜中他們此行來的意圖,不禁變得有些心虛起來,于是便故作惱怒的說道。
何離嗤笑一聲,道:“你為什么不能說謊?就因為你是天仙院的二長老?所以就不會說謊?這是什么鬼邏輯,并且天仙院的二長老真的很厲害嗎?”
“還有,你們這當了那啥還想立牌坊的行為,是真的的惡心到我了……”
此生若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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