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挑戰(zhàn)我嗎
對于甄白的到訪,讓那個一直坐在陰影里明顯開始衰老的男人有些驚訝。但他到底是一幫的老大,隨即便平靜下來,面色如常的問道:“你怎么上來的?”
“自然是正常做電梯上來的?!闭绨缀茏匀坏恼f。
魏青山對他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
魏青山說:“你是在挑戰(zhàn)我嗎?”
甄白不懂,他說:“你什么意思?我為什么要挑戰(zhàn)你?”
“哼,你不懂?啪!”魏青山冷笑,笑完接著就聽見一聲重重的手拍桌子聲,然后便聽見魏青山質(zhì)問道,“你不懂怎么就知道睡我魏青山的女人呢?嗯?”
“我沒有睡她,是她……一直糾纏的我?!?p> “哼,你敢做居然不敢承認(rèn)?”魏青山道,“我魏青山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在我的幫里,這樣的人你知道要受到什么樣的懲罰嗎?”
甄白不與他答,看著他,聽他說。
“首先,縫了他的嘴,讓他從此再不能開口狡辯推卸。其二,閹了他,割掉他的小弟弟,讓他從此再不能行人事!既然不想承擔(dān)責(zé)任,那就讓他永遠(yuǎn)都不要承擔(dān)!我?guī)退粍?,永逸?!蔽呵嗌竭呎f著話,邊站了起來,說完時,人已經(jīng)走到甄白的面前來。說最后兩個字時,幾乎是貼著甄白的眼珠說的。
魏青山雖然面部開始老了,但身材卻依然比較壯碩,人又高大,與甄白近比時將近高了半個頭去。他微垂一點額頭,像一面墻似的擋住了甄白面前的光。
要是一般人,這樣的俯逼會讓人心存緊張和畏懼,但甄白不會!魏青山不是一般人,他甄白更不是一般人!要知道他當(dāng)年可是游過忘川河去的——什么鬼怪沒見過?
甄白抬著頭和眉,鎮(zhèn)定無懼的與他的目光對視。
甄白說:“所以呢?”
“所以你想嘗試一下嗎?”
“我沒興趣。不過如果魏先生有興趣的話,我不介意犧牲一下我個人的時間嘗試幫忙?!闭绨渍f。
魏青山到底是一幫之主,有些城府,并不為甄白這樣的話變色。至少從表面上看不出他的變化來。只見魏青山開始冷笑,那種笑帶著陰沉和一種冷,他說:“甄先生還真是個有趣的人!”
甄白說:“謝謝魏先生的夸贊!”
魏青山就那么陰冷的笑看著甄白,眼神一動不動。
甄白便也不說話了,也面帶著笑,看著他。
兩個男人就這樣對望了一會兒,大概魏青山看出甄白不易恐嚇后,立馬開始跟換套路。只見他不再微低頭俯瞰甄白了,而是直起他高壯的身體,扯起嗓子呼喊起他身邊的那些手下來。
“蘇龍?zhí)K虎,出來給我將這個人捆了,讓我親手來閹了他!”
蘇龍?zhí)K虎沒有出來。
魏青山又換了一遍,這次更大聲,罵道:“兩人都死了嗎?我說的話聽不見?”
還是沒有人應(yīng)。
魏青山覺得有些不對,他全身上下掃了甄白一眼,有些不敢相信道:“你干的?”
甄白搖頭,直白告訴道:“不是,是我朋友?!?p> “你什么朋友,敢與我們黑幫對抗?”魏青山問。
甄白點頭,他說:“既然能與你們黑幫對抗,自然是有些本事的?!?p> 魏青山問:“他是誰?”
“他是一個捉妖師?!?p> “捉妖師?呵,這個世上有捉妖師這個行業(yè)嗎?”魏青山不相信,換了正常的世人誰也都不會相信。他瞅著甄白,一只手搭到了甄白的肩上,手掌開始用力,五指深深的往甄白的肩頭肉里摳去。他冷著臉道,“我魏青山只是文化少,卻不是那些無知的文盲!你居然敢戲耍于我?”說話見他手掌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
說實話,魏青山雖已見衰老,但這力氣卻杠杠的,不怎見虛弱衰退之姿。這五指往甄白的肉里摳著用力時,甄白明顯感覺到了深深的疼痛。但他蹙著眉忍著,沒發(fā)出一點聲音來。那時,他滿腦子想的就是:時間夠不夠,李箴言到底有沒有救出人來呢?
李箴言自然是很輕易又來到了蘇蜜兒被關(guān)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