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書急急忙忙地掏了張名片給邁克,請他有時間與自己聯(lián)系,言下之意很明顯,請先行離開吧。
“How about having lunch togather?(不如一起吃午飯吧)”邁克故意漠視了研書的暗示,問坐在對面靜觀其變的邢斌,“Do you mind?(你不介意吧)”
邢斌玩味地看了看這個男人,又看了看研書不知所措的樣子,“Of course not. Please take a seat.(當然不介意。請坐!)”說話之間已不動聲色的將研書從對面牽回的身邊的位置,并紳士地為她拉好的餐椅,“I prefer to sit with my sweat.(我想和我的甜心一起坐。)”
研書看邢斌一眼,這個男人天天都有不同的一面,時而狂野時而儒雅。字正腔圓的英文朗朗上口,要說邢斌會其他語種研書也不會感到奇怪,看著他滿屋子的藏書就能略知一二了,很多書籍都是外文原版的。
這頓煎熬的飯局啊。研書如同嚼蠟地咬著嘴里精心烹制的牛扒,聽著兩個不搭嘎的男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真是受罪。
邢斌的保鏢們在邁克出現(xiàn)的時候朝這邊靠近過,現(xiàn)在又若無其事地散開在餐廳周圍。
邁克盯著研書的脖子看了一眼,狠狠地灌了一口紅酒。
研書下意識地想去拉衣服,雖然邢斌已經(jīng)是挑選比較保守的款式,脖子還是不可避免地暴露于空氣中,頸項淤青的吻痕一目了然。如坐針氈啊,研書總算是了解這個成語的真解了。
氣氛古怪的一頓飯總算是在貌似客氣的情形下結(jié)束了。邢斌送研書回家也沒有問什么,好像突然間隔了點什么。
過后的幾天,邁克也一直沒有找過研書,這倒是讓研書心中微微歉意。
邁克一直發(fā)信過來問研書什么時候回英國,即使研書回復(fù)說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也不會再回英國,邁克依舊堅持著每兩三個月給研書寫信,以至于研書后來干脆不再回復(fù)任何他的信件,希望他能盡早死心,最近半年,信才慢慢少了起來。本想著這段故事終于告一段落,卻以難堪的方式見面,研書總覺得有點不妥。
邢斌這幾天也很忙,偶爾通電話,也沒什么時間見面。研書一個人收拾好店面回家,楊格出去了,研書隨便煮點面條。
望著鍋里的面條正發(fā)呆,門鈴響了。
想到可能是邢斌抽空過來看她,研書幾乎是雀躍著跑過去開門。
來者卻不是邢斌,卻是酩酊大醉的邁克。研書不知道他怎么會找來這里,他醉成這樣,研書只有拖著沉重的他躺到沙發(fā)上。一向斯文地邁克酒后居然失去了理智,一邊質(zhì)問著研書為什么要和那個男人睡覺,一邊借著蠻勁把研書壓在身下。
研書已經(jīng)意識到解釋不起作用了,她努力地爬起來想拿電話。此時的邁克已徹底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抓住了研書的頭發(fā)往地上按,大力地一拽,研書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開了大片。研書懇求邁克清醒點,乘著邁克恍惚地一剎那往門口跑,卻被邁克拉住了腿,研書頓時失衡倒下來,她的頭重重的撞在了沙發(fā)旁邊的大理石茶幾上。
研書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她感到熱熱的液體從耳后淌出來,她的眼一陣發(fā)黑,邁克已經(jīng)在脫她的衣服了。手機放在茶幾邊上,研書偷偷地想去拿電話。邁克輕易地久發(fā)現(xiàn)了她的企圖,暴怒中的他狠狠地打了研書兩巴掌又摔爛了電話。
研書摸著自己的臉,臉上已經(jīng)有血流下來,她想求邁克放過她,但是張了張嘴什么也沒說出來,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