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米拉幾度要說出要錢的話,但總是到了嘴邊就說不出來了。
她不想讓展子易看不起她。
這是唐米拉第一次不想被一個男人看不起。
唐米拉深吸了一口氣,“真的不用了,布甜也是我的同學(xué),這都是應(yīng)該的?!?p> 為了在展子易面前有個好形象,唐米拉連和布甜是好同學(xué)這種謊都撒了。
展子易看著唐米拉態(tài)度堅決,于是也不再提報酬的事,“要不我請你吃飯吧,你總不會連一頓飯都不想和我吃吧?”
唐米拉呼的一下抬起頭,對上展子易的視線之后又趕緊的低下頭,她真的是太驚訝了。
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張老板那邊還在等著她。
她第一次覺得她是如此的骯臟。
“我……”
“別你的我的了,走吧!路北和布甜一時半會也不會完事的,咱們先去吃兩口?!?p> 展子易伸手攬住唐米拉的肩膀,將她往外帶。
唐米拉側(cè)頭看了一眼展子易,她忽然也想放縱一下自己。
就讓她也任性一次,為她自己活一次吧!
另一邊宴會上,羅敏一直心不在焉的,她弟弟的電話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打通。
她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安全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按照約定放了她弟弟。
最主要的是她當(dāng)初為了能讓布甜上鉤,親自將藥水抹到了她自己的衣服上。
那個藥水是個促進情趣的藥,少量的會使人興奮,但還能夠控制自己,大量的,長久的聞著很可能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而現(xiàn)在羅敏就感覺她的身體很空虛,需要什么東西來填滿。
羅敏覺得這里她已經(jīng)不能待下去了,她得趕緊的回去。
于是她去洗手間將外套扔掉,尋了個借口就匆忙的走了。
布甜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才醒的。
每當(dāng)這個時候她總是感覺路北就是個禽獸,每次她求饒他都不放過她。
路北已經(jīng)醒了,他正在陽臺打電話。
布甜從床上起來,邊揉著腰邊向陽臺走去。
走近了,布甜聽見了路北的談話,但是路北的語氣并不怎么好。
“你怎么那么糊涂!你想過這樣做的后果嗎?”
路北明顯發(fā)了很大的脾氣,“好,那我就不管你這破事,你最好別來求我!”
那邊不知道又說了什么。
路北的情緒緩和了一下,“那你一會去我家吧!”
布甜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然后伸手從后面抱住了路北。
路北在布甜過來的那一刻就知道了,所以他并沒有吃很驚。
他拿開布甜的手,轉(zhuǎn)身回來看著她。
“怎么又不穿鞋?不是告訴過你必須穿鞋的嗎?”
路北自然的伸手抱起布甜走進了屋里。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昨晚路北沒怎么注意到布甜的身體情況,今早想起之后一陣后怕。
“嗯……我現(xiàn)在很不舒服?!?p> 布甜摟著路北的脖子滿臉笑的看著他。
路北一下慌張起來,將布甜放到床上去解她的衣服看情況。
“哪里不舒服?我去給你叫醫(yī)生!”
布甜趕緊伸手按住路北的手,“我又沒受傷,你解我衣服做什么?”
“小甜別胡鬧,到底哪里不舒服?”
路北的臉色很嚴肅,他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趕緊的給醫(yī)生打電話。
“不用給醫(yī)生打電話!”
布甜伸手拉住路北,“我只是心疼,我心疼你?!?p> 心疼你每天都有那么多事去忙。
路北怔愣了一下,然后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布甜的腦袋,“以后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我會擔(dān)心。”
布甜用手抓住路北的打手,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假裝不經(jīng)意的問起,“剛才你在和誰打電話?”
不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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