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沒有說,是的,沒說,唯一是初見的陌生人,雖說有著那份不明由來的淡淡好感,但終究還沒到能推心置腹的地步,對于唯一所說的傾訴,雛田閉口不談,她的記憶被封印,基本的常識,謹(jǐn)慎,這些在回家的大半年間受到了不少的教導(dǎo),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陌生人。
這就讓唯一很苦惱了,明明雛田就在眼前,明明知道雛田有著煩惱,卻是沒辦法進(jìn)行開導(dǎo),幫助。
“那個,出來有一會兒,我要回家了?!背酝暾麸?,見這來自首城的陌生女人不說話,雛田心下奇怪,想不通,外出的這段時間,等于是浪費了,如果用在修行上,她可以變得更強(qiáng),打定主意,等回去后要更加拼命的修行。
“哎?要走了嗎?”唯一意外,心里不舍。
“恩?!?p> “能告訴我名字嗎?”
“雛田,日向雛田。”
“我叫唯一!那個,如果再出來時,不知道要做什么,去哪里,可以來找我的!忍者學(xué)校,或者是那邊的旅店,有時候會在街上閑逛,我愿意陪你玩!”
雛田點頭應(yīng)是,起身幾個閃爍下跳走,暗中保護(hù)的人跟隨著離開。
唯一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裝作很平淡的將她那份已經(jīng)涼掉的蒸餃吃完,站起拍拍屁股,辨認(rèn)著方向,去往忍者學(xué)校。
這次相見,雛田沒多說話,唯一能看的出,雛田有心事,只可惜,失去記憶的雛田記不起她來,轉(zhuǎn)念一想,其實以她自己現(xiàn)在這個式姐的模樣,雛田就是有記憶也認(rèn)不出來啊,想到這,唯一暗嘆。
不管怎樣,總算是見了一次,這就很值得感激了,接下來該想的是,如何開導(dǎo),幫助到雛田。
伊魯卡老師很為難,恩,他接到了火影指派的一個任務(wù),不止是他,學(xué)校里其它在職的老師也接到了,三個從首城來的孩子,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適當(dāng)?shù)恼故救陶呒记珊蛥柡χ幗o他們看,而這里面的程度要控制在什么范圍沒說,要他自己把握。
兩個十一歲的雙胞胎男孩,一個七歲的女孩,非要看什么忍者打架,決斗,可是,以忍者學(xué)校的孩子水平來算,查克拉匱乏,戰(zhàn)斗經(jīng)驗稀薄,再精彩又能精彩到哪去,一般來說,就和平時代的忍者,真正實力突飛猛進(jìn)的時期,還是在畢業(yè)以后,跟著帶隊上忍或者中忍才開始的。
“忍術(shù)呢?不是說忍術(shù)很厲害的嗎?怎么都是拳打腳踢??!”雙胞胎弟弟橘俊良不滿道。
“可能是不厲害吧?看他們都那么小,沒學(xué)到家的樣子?”雙胞胎哥哥橘俊軍補(bǔ)充猜測,伊魯卡站在一旁燦笑,戰(zhàn)爭時期的孩子們那才厲害呢,小小年紀(jì)就多得是比他強(qiáng)的角色,現(xiàn)如今這種和平時期嘛,安全第一。
正在表演對打的那兩人不樂意了。
“喂喂!可惡,你說什么呢?在旁邊看著的家伙這么沒禮貌的說話,很過分的??!”犬冢牙,跟在他腳邊的小狗叫了兩聲。
“呸!好疼!”漩渦鳴人吐出夾雜著血的口水,趁牙怒視那兩雙胞胎兄弟的空檔,撲上去一頓暴揍,牙氣得要死啊,我在罵那兩個把我們當(dāng)小丑的人,你竟然偷襲,不客氣的小拳頭照著鳴人的臉捶去,這眼看都發(fā)展成小混混打架了,伊魯卡趕緊跑過去阻止,將兩人分開。
看到牙和鳴人鼻青臉腫的樣子,雙胞胎兄弟笑的更歡了,弟弟俊良甚至是笑出了眼淚;“這,這,就是忍者?哇哈哈哈!笑死,我了!好弱,一姐姐可是能在水面上行走的哎,這兩個家伙果然還只是學(xué)生呢!打架也那么有特色,哈哈哈哈!”
“就是說??!哎呦我,肚子笑的疼!”橘俊軍。
“哥哥···”年僅七歲的妹妹,橘夜梓輕輕喊了句。
伊魯卡聽了多少有點不高興,但他是大人了,還不會去和小孩子斤斤計較,鳴人跟牙哪里受得了,嗷嗷叫的要沖過去給那雙胞胎兄弟好看,來自首城的貴客,火影大人親自交待了要好好招待的,要是受了傷那可如何是好?伊魯卡是連忙拉住他們倆。
也就在這個時候,唯一從校門口走進(jìn),看到唯一的雙胞胎兄弟眼前一亮,不等唯一走近,他們主動的跑過去,還帶上了七歲的妹妹。
“什么?想看更厲害的忍者打架?”剛回來沒弄清楚咋回事呢,就聽到這三孩子的要求,唯一錯愕。
“是??!想看忍術(shù),那種厲害的!很嚇人的,超壯觀的忍術(shù)!”
“他們都不用忍術(shù),只是和普通人一樣在打拳!一點也不好看,沒意思??!”
聽著聽著,唯一懂了,原來是想看華麗的忍術(shù)嗎?她能來木葉,能出現(xiàn)在這,全靠了這三個孩子,如果他們失去了對忍者的興趣,不想看,想回家了,那她可就悲催了,拋開這點,唯一心里對利用了這么小的孩子,始終感到有愧疚,不是特別過分,又能辦到的事,那她不介意去滿足他們。
讓三孩子等著,唯一走去和伊魯卡老師溝通,伊魯卡顯得很為難,但在唯一的拜托下和火影大人的任務(wù)在先下,他還是去辦了,找來同樣是老師的另一人,唯一看到后樂了,那不是水木嗎?算是火影里出現(xiàn)最早的反派之一了。
其它孩子貌似猜到,想到了什么,圍在一起,期待的看著兩位老師,伊魯卡怕鳴人和牙會動手,還特地讓幾個孩子幫忙看著。
“一姐姐!我們想看你的打架,不想看別人的!”
“啊,我的?”唯一正要后退到其它孩子那,一同觀看接下來的戰(zhàn)斗表演,雙胞胎弟弟橘俊良的話讓她發(fā)懵。
“是啊是??!一姐姐,加油啦!帥氣的贏啊!”妹妹橘夜梓少見的振奮道,看樣子她也非常期待唯一打,那小臉激動的很紅。
唯一心下笑哭,表面上無奈的看著伊魯卡和水木;“那個,麻煩你們了!方便的話和我來一場吧,不會太耽誤時間的!”
伊魯卡,水木,面面相覷。
“沒關(guān)系嗎?你們是客人,要是不小心···”伊魯卡遲疑道。
唯一豎起右手的食指搖了搖;“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不用擔(dān)心?!?p> 事情怎么會這樣?伊魯卡心里胡亂的想到,他們兩個人聯(lián)合打?qū)Ψ揭粋€人,這已經(jīng)不單單是欺負(fù)人級別了啊,或者說,這個人很強(qiáng)?
甭管想什么,戰(zhàn)斗還是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開始了,又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結(jié)束。
直接用手打掉伊魯卡,水木丟來的手里劍,唯一的手經(jīng)過土屬性查克拉的硬化,猶如鋼鐵,判斷著方位,輕巧的調(diào)換位置,變成了唯一的背后正對著圍觀的孩子們。
“失禮了。”三個低不可聞的輕字出口,唯一雙手合十,結(jié)印,從五歲時就開始刻苦修行的結(jié)印速度,讓得唯一在短瞬間完成,兩手倒扣著拍在地上,輕喝;“土遁!深裂永葬!”
咔!咔嚓,轟!
地震,伊魯卡,水木的腳下開裂,兩人大驚失色,連忙跳開,緊跟著數(shù)條由土構(gòu)成的鎖鏈從開裂的地縫里伸出,抓住兩人,拖拉著拽進(jìn)了地里,鎖鏈一經(jīng)纏繞就迅速蔓延,將兩人包成了粽子,行動受限,封死了動用替身術(shù)的可能。
自唯一的前方,一條蔓延至近百米的巨大裂痕出現(xiàn)在地上,裂痕深不可測,一眼難見到底,附近的房屋,地面受到余震的影響,多少出現(xiàn)了開裂的現(xiàn)象。
呆若木雞的一眾孩子們,傻不愣登的望著眼前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