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辛聽到這個消息頗為驚訝,急急忙忙查看,發(fā)現(xiàn)真的如煙如眉所說,自己的水系靈根和冰系靈根都穩(wěn)定的在元神處運轉(zhuǎn)。
這是為何?伏天臺本是元神滅毀之地,為何到自己這里,反倒補全了靈根?槐辛苦思不解
“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煙如眉聲色帶著些飛揚“焰君今日出山了,在伏天臺宣布,收你們四人為弟子?!?p> 聽到這個消息,槐辛的欣喜沒有持續(xù)多久,心里又充滿疑惑。
焰君為何出山?出山后為何去伏天臺?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p> 渾厚的聲音傳了進來,煙如眉看見焰君走進來,急急忙忙的起身拜見。
“煙家的小姑娘,我想和自己新招的弟子說幾句話,可好?”焰君望著煙如眉,語氣帶著笑意。
“您,您請”煙如眉有些慌張的退了出去,順手將門關(guān)上。
“老不正經(jīng)”看著煙如眉走后,槐辛終于說出這句話。
“呦,請大人您移眼看看,我哪里老了。”焰君站在窗前,語氣調(diào)侃。
槐辛抬眼,看見焰君一身棕色長袍長衫,眉眼帶笑,眼神透著堅毅。臉頰干凈沒有絲毫胡須,看上去就像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青年人。
“都說焰君隱于西山,日益憔悴,如今看來傳言確不可相信”槐辛扭頭,想到了蔚恒,低下頭,語氣有些難過“你躲到西山圖了逍遙自在,只是可憐蔚恒,在護法閣日日操勞,如今已是白發(fā)蒼蒼的老者了?!?p> 焰君聽到槐辛最后一句話差點笑出來,蔚恒那小子前幾天去西山,幻化成了老人樣貌,結(jié)果被自己識破譏笑一番后就灰溜溜的走了,自己看那離開的步伐穩(wěn)健的很,也就能騙騙些修為低微的人。
不過想到蔚恒如此行事的原因,一時覺得自己肩頭責任又中了幾分。
忽然,旁邊傳來一陣‘咚’的聲音,槐辛扭頭,發(fā)現(xiàn)焰君竟對著自己跪了下去,當下一手支撐在床上,身體前傾,脫口而出:
“焰君這是何意?快快起來?!?p> “我來此處是有事兒和祭司大人交代的?!毖婢呀?jīng)收起嬉皮笑臉,正色到。
“請講無妨?!被毙敛辉僖笱婢鹕?,只是習(xí)慣性的抬手示意。
焰君如上次蔚恒一般對自己行了祭司之禮,隨后站起來對著床上有些驚訝的槐辛說到
“今日,我已祭司之禮拜見祭司大人,算是全了我的禮數(shù)”
焰君直起身子“不過今后。你我就為師徒關(guān)系,焰君眼中不再有祭司大人,而只是一個普通的蓮學(xué)弟子?!?p> “那是自然”槐辛應(yīng)允,復(fù)而搖頭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你何曾把我這水祭司放在眼中?!?p> 就連剛剛的驚訝,也不過是因為一向高傲的焰君第一次向自己行大禮罷了。上一世,焰君數(shù)次在靜淼天鬧事,卻從不曾拜見自己,從蔚恒的言語中也可以聽出,焰君是一個高傲,不拘禮數(shù)的人。
看著轉(zhuǎn)身離開的焰君,槐辛突然開口問道:“焰君,伏天臺,真的會誤判嗎?”
焰君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定定的看著槐辛,眼神變換莫測,最后問到“祭司大人,您到底想問什么?”
槐辛不知為何,忽然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轉(zhuǎn)過頭,將視線移到窗外。
“若伏天臺沒有誤判,那么,本祭司,是否做過不可饒恕之事?”
“祭司大人。”焰君剛剛開口,就看見槐辛不敢望自己而有些閃躲的眼神。于是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說道:
“伏天臺,并未對大人降天罰。大人所言,又從何說起呢?”
焰君心里清楚,若是自己晚來一刻,那時,以槐辛的修為恐怕就灰飛煙滅了。不過,就在剛剛一刻,焰君不打算說出此話,有些東西,時候未到就撥開細探,留下的只有傷疤和鮮血。
一周過去,槐辛和金月都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這天,一行人一起前去西山。
“凌霄,聽說你最近很忙啊?!蹦渖鷮χ柘稣{(diào)侃,看著凌霄立馬垮下來的神色,忍不住再次逗弄到“前幾天你回來,我還對著金月說,不是是哪家金裝玉裹的小公子屈尊珞園了,正是讓一向簡陋的珞園蓬蓽生輝?!?p> 眾人聽到,想到當時場景,都哈哈笑起來。
三天前下午,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熱乎乎的?;毙痢⒛渖?、還有金月三人在院中放了兩張榻,坐在榻上,三人隨意聊天。這時,見一個小公子闖進來,渾身穿的金光閃閃很是浮夸,槐辛一行停下聊天,看著小公子目瞪口呆,愣住片刻,才認出來那人是凌霄,而凌霄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吼叫就沖進房間,不管墨沅生在外面說什么就是不開門,直到換好衣服出來。
“我那是祭祀服裝,你們的肯定比我的更浮夸”凌霄在前面岔岔的說。
“可是我們從來不會穿著那身衣服出門啊”金月嘖嘖嘴,說“也只有你,竟然穿著招搖到蓮學(xué)來了?!?p> “你們以為我愿意啊。”凌霄癟癟嘴,犯了一個白眼,扭頭說“我在我家門口給人道歉整整三天,本來以為解脫了??晌掖蟛怂麄冇肿е遥f一定要給祖宗們也道歉,因為擾了他們的清凈,我說祖宗那么忙哪有時間管我啊,可他們硬是把我按在祠堂呆了一天多,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有時間偷偷溜出來?!?p> 槐辛走在最后,聽著前面三個人斗嘴,心里覺得十分有趣。正笑著,發(fā)現(xiàn)凌霄走到自己面前。
“阿辛,你可還好?”凌霄伸出手說道“我拉你吧?!?p> 槐辛看著面前的手,抬頭望著凌霄,搖搖頭,笑著說“不用了,我還好?!?p> 凌霄聞言只好收起手,默默地跟在槐辛身后,面露疑惑。
其實槐辛并未托大,自從從伏天臺回回來以后,自己感覺的到,身體里的靈力更加充沛,水系冰系兩種靈根相生相和,已經(jīng)和上一世基本一致了。至于是否能達到祭司的水平,僅僅只是時間問題了??苫毙吝@樣做,其實還有另外一點,不管在伏天臺是否降罪,自己心里還是介意,又有蔚恒前言警示,自己心生警鐘,自然盡力避嫌。
一行人終于走到無為洞府,墨沅生率先踏進去,金月緊隨其后,槐辛和凌霄并肩走在最后。
走過一段狹窄漆黑的小路,眾人來到一個斷崖前,前方已經(jīng)沒有了路。
“怎么沒路了?”金月四處打量,確實沒有找到其他道路。
槐辛忽然感受到一陣靈力的波動,當下對著其他人說“小心!”
話音未落,就見山洞搖晃起來。
飛魚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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