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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新儒定漢

第七十一章 陶謙歿

三國之新儒定漢 錯誤的乘號 2052 2018-12-04 18:33:47

  第二天一早,簡雍很快就返回了小沛,與去時相比,車上自然都空了,不過卻也多了一個人。

  夏侯霸。

  也不知道是喜歡上了那種美酒,還是怕在夏侯家即將到來的黑暗歲月,趁夜爬上了簡雍運貨的車。

  等到簡雍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快要走出兗州邊界了。簡雍不做他想,自然是要把這小孩送回去。張飛剛把夏侯淵重視的侄女兒給擄走,自己這再把他兒子給拐走?

  那夏侯淵還不真得急眼?莫不是覺得我夏侯家好欺負(fù)?

  但是夏侯霸死活賴著不走,簡雍說什么都沒用。還說自己已經(jīng)給父親留過信了,自己是要去小沛幫助照顧姐姐的。

  簡雍雖然不是什么頂級的謀士,但怎么可能連個孩子的想法都猜不透呢?一想到昨天的情況,簡雍就知道這小孩恐怕是要離家出走了。

  有心用暴力手段,但是又怕這小孩出手沒個輕重,畢竟是夏侯家的少年,武藝也算不得地了,萬一真讓士兵圍攻,打出真火來,也不太好。

  其實歸根結(jié)底,也是簡雍對這件事情并不是多么抵觸。一個熊孩子罷了,跟著就跟著唄,操心也是夏侯淵操心。

  不過,簡雍對于夏侯霸是否留了信件,還是頗為懷疑的,派了一個士兵去告訴夏侯淵情況。一旦夏侯淵反對,自然是要立刻把夏侯霸送回去。

  所以,簡雍現(xiàn)在反而是不敢讓夏侯霸走了,不然萬一真給丟了,夏侯淵來要人怎么辦?

  ……

  夏侯府內(nèi),夏侯淵一邊一小口一小口地品這新得的美酒,一邊在心里搜腸刮肚地尋找能夠用來夸贊這劍南春的辭藻。雖然說,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幾個來,但還是喝得不亦樂乎。

  突然,一個同樣壯碩的武將闖了進(jìn)來,大喊道:“妙才!瑩兒侄女兒被張飛那廝擄走了?”

  闖進(jìn)來之后,才聞到空氣中彌漫的酒香。不過來人顧不得思考美酒的事情,急忙跑到夏侯淵身前確認(rèn)這件事。

  夏侯淵放下手中的酒杯,嘆息一聲,“哎,兄長,確實如此?!笨吹絼偭业南暮類R上就要發(fā)怒的樣子,夏侯淵趕緊繼續(xù)說道:“不過,如今張飛已經(jīng)娶了瑩兒,還是正妻,也算是沒有委屈了瑩兒吧?!?p>  “哦?”夏侯惇聞言一愣,怪不得你還在悠哉悠哉地品酒,一點也不著急呢,不過還是將信將疑地問道:“確實如此?”

  “兄長,的確如此?!毕暮顪Y也是肯定道,然后又斟滿一杯酒,遞給夏侯惇,“兄長,這是張飛那廝孝敬某的美酒,不喝白不喝,來,嘗嘗?”

  夏侯惇一進(jìn)來就注意到這酒了,不過因為夏侯瑩的事沒有來得及提起罷了?,F(xiàn)在夏侯院主動提出來,夏侯惇也是毫不客氣地接過酒盞,“好!”

  之后自然又是少不了一番夸贊。然后族兄族弟哥倆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上了。

  不久,一個婦人就哭哭啼啼地奔了進(jìn)來,正是夏侯淵的妻子,“良人,仲權(quán)他,不見了?!?p>  “嗯?”夏侯淵很震驚,怎么接二連三地出事?

  不過妻子馬上遞過來一封信,正是夏侯霸走之前留下的??赐曛?,夏侯淵也是稍稍放下了心,這小子,還說什么去照顧瑩兒,恐怕是出去躲躲風(fēng)頭吧?

  哼,有本事你就別回來。

  ……

  時間過得很快,秋天的涼爽還未熟悉,寒冬就已然到來。

  這個冬天,也是一如既往地寒冷。不過或許是因為有了白酒的原因吧,總是能感覺整個身體從內(nèi)而外都還有些許的火熱。

  也難怪后世東北和戰(zhàn)斗民族的那些人都那么能喝了。酒,尤其是烈酒,在驅(qū)寒這一方面,真的是有著很大的作用。

  人都說:春困秋乏夏打盹。所以冬天的程皓也沒閑著。

  一方面,已經(jīng)著手安排人手改進(jìn)造紙術(shù)了。不過在因為農(nóng)業(yè)社會的當(dāng)下,造紙周期有些長,不像白酒只需要在釀造的酒基礎(chǔ)上蒸餾就可以了。想要見到真正的成品還需要一段時間。

  另一方面,程皓也開始了為自己,為劉備勢力造勢。首先一方面就是文士、儒生。

  一邊喝著酒,一邊編寫《程式拼音論》一書。其實也就是漢語拼音。

  不過,因為三國時古漢語的發(fā)音與后世略有不同,還需要稍稍改動一番。其實也不是很大,而且原理也就是那個樣。

  看起來不是很大的工作量,但是程皓還是感到一陣的頭痛。

  其實一開始程皓是想要直接拿一部“字典”出來的,那想必字典一出,所有的寒門士子都將對自己傾慕不已。但是,程皓沒想到,工作量有點大。

  而且,自己也只是了解后世的那些字,和三國時的一些常用字罷了。對于這個時代的那些生僻字,終究還是需要鄭玄、蔡邕那樣的大儒來查缺補漏啊。

  所以程皓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把拼音給拿出來,詳細(xì)地介紹拼音的用法,以使更多人可以更快速地識字。

  而且,還可以借此吸引鄭玄這樣的大儒加入到編寫“字典”的工程中來。只可惜,不久前蔡邕去世了,不然也能夠平添不少的助力。

  極其瀟灑地寫完最后一筆,拉出長長的一道撇,程皓不禁感到一陣的自豪。

  這可真的能夠算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篇文章了。以前雖然在潁川書院時也曾寫過不少東西,但都是借鑒了“后人”的言語。

  而這篇“程式拼音論”,卻是程皓完全根據(jù)自己對后世詞典的理解寫的,沒有抄襲任何后人的文章,怎么能不感到自豪呢?

  尤其是一想到這篇文章必將隨著自己的名字而流傳千古,程皓就更加激動了。

  想到這兒,程皓不禁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死后,又會是什么樣呢?

  呵呵,自嘲地笑了笑,人生才剛剛走過這么短的距離就去思考死亡,的確有些早了啊。

  就在這時,陳到接到了一條消息,從門外轉(zhuǎn)身進(jìn)來,拜道:“軍師,州牧已歿,主公請軍師前往府衙?!?p>  程皓自豪的表情不禁一滯,生命有時盡啊。

  陶謙,走好!今后的徐州,一定會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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