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武技也不斷地碰撞在一起,不斷有人獲得勝利,各個分區(qū)傳來勝利的信號聲,趙天齊跺著腳等待著叫到他的名字。
越跺越快,臉上也變得急躁了起來,還打起了哈欠,后來實在等不及了,“便又跑到領(lǐng)徽章的地方詢問什么時候到我。
柜臺的人冷冰冰地說:“馬上就到你了,你就這么想死嗎,你的對手可不簡單?!?p> “哦,是誰?”
“抱歉,你還是上場自己去看吧,可別怯場了呀,小兄弟?!?p> “放心吧,我會把他打的牙齒掉光的。”說完話,又坐回了座位,翹著二郎腿,臉色不好的說到:“什么人嘛,少瞧不起人了。”
又小聲了說了一大堆,說的知識匱乏的他都沒有詞了,但還在重復(fù)這說。
終于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便叫到了他的名字,他匆匆趕上擂臺,穿過準(zhǔn)備區(qū),來到了一個還算大的擂臺上,微微抬頭看向看臺上的弟子們,漸漸興奮起來。
原地做了下準(zhǔn)備工作,讓自己身體熱了起來,迎面走來一個人,渾身有電弧閃爍,離他不近的趙天齊都可以感到自己臉上微麻,有點認(rèn)真起來了。
看他這樣子,應(yīng)該不會比傅菁更強了吧,他還挺難纏的,費了好大功夫才把他打敗。
主持人走到中央,趙天齊傻傻地走了過來,有模有樣地抱了下拳,對面那人抬頭跟趙天齊說到:“兄臺,你叫什么名字?!?p> 態(tài)度還算親切,但趙天齊絲毫不給他面子,大聲地說到:“問別人名字前先報上自己的名字,這是禮貌?!?p> “哦,你不認(rèn)識我,看來是新入門的弟子呢?!?p> “我叫鶴子方,好好記住了,學(xué)長來教教你什么是禮貌?!?p> 臉上也變得猙獰起來,身上的雷電也在他周圍暴動起來,卻沒有傷他一分一毫,仿佛他本身就有一樣。
“我這是雷霆之體,是一種特殊體質(zhì),修為到達(dá)一定程度能控制天雷,那可不是你可以想象的?!?p> “那有什么,我以后要到達(dá)武道巔峰,天雷什么的算什么?!?p> “那我想你可能等不了這一天了?!彼哪樕显桨l(fā)的猙獰,宛如地府里的黑鬼邪神,眾人都感覺到他濃濃的殺意。
但趙天齊毫不在乎,一臉躍躍欲試的看著他,把他感靈境七層的修為展露了出來,氣場十足。
對面還是有些震驚的,但很快又平靜了下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玩味的說到:“實力不錯嘛,你資質(zhì)雖然比我好,但你還太年輕了。”
說著就如雷霆般向趙天齊沖去,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來到了趙天齊的面前,全身覆蓋著跳動的雷電,就像一條條活躍的銀蟲,張開嘴巴向趙天齊咬去。
趙天齊也暗感吃驚,知道他剛才不是吹牛,也小心應(yīng)對起來,首先一記炎爆被很快的打了出來,熾熱的火焰把堅硬的花崗巖都燒焦了。
但他還是臉色平淡地避開了,可以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避開了他的攻擊,連趙天齊都沒看清他是怎么避開的,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一般。
直到剛才他在說話的時候他就在準(zhǔn)備這一招了,本來想一擊制敵,但沒想到他還是低估了紫云的實力。
紫云作半蹲狀,左腿向前一滑,右拳放在腰間,深呼吸了一下,雙目炯炯有神,仿佛認(rèn)真了起來。
雙腿上光芒閃耀,他只能看見一道殘影,趙天齊也不是等閑之輩,立即施展凌云步躲避他的攻擊,當(dāng)能跟鶴子方拼個不相上下,但趙天齊也追不上他。
場中一片混亂,只能看見兩道模糊的人影,場外的人雖然看不怎么清楚,但還是熱血的歡呼。
這樣沒節(jié)制的追趕也是很耗靈氣的,但因為修煉功法的不同,持久性大大提高了,反觀鶴子方那邊滿頭大汗,都快喘不過起來了。
鶴子方的修為比趙天齊略高一籌,和傅菁一樣都是感靈境八層,但依然耗不過這一個小小的感靈境七層。
他感覺很羞恥,但如果這么耗下去,先靈力耗盡的一定是他自己,只好改變戰(zhàn)術(shù)了,也不小看趙天齊了,一臉重視的看著他,迅速移動的雙腳漸漸慢了下來,在地上站穩(wěn)了身形。
趙天齊看他停了下來,萬分小心,一個后空翻就又與他之間有了不短的距離,還不小心差點摔了一跤。
但形象還是要有的,以一種不尷尬的方式在地上躺了下來,一臉愜意的看著他,仿佛在說我躺著也可以完虐你。
鶴子方當(dāng)然不答應(yīng)啦,看著場中囂張的趙天齊,不明業(yè)火升起,他滿臉通紅,青筋凸起,使他更加可怕了。
渾身的雷電好像不受控制了,開始肆虐整個場地,不一會兒,這兒就處處焦黑,他就像雷神一樣掌控著雷的奧義。
他左手一招,一道雷電向趙天齊攻來,趙天齊也不甘示弱,一記炎爆又一次打出,不斷地僵持著,但過了一會兒,局勢就倒向了趙天齊。
那接連不斷地火焰一重更比一重,不斷地壓制那一道雷電,誰知他右手一招又引來一道雷電。
趙天齊也有樣學(xué)樣令一只手也打出一記炎暴,場中的溫度不斷升高,女弟子們都跑光了,坐在臺上的其他弟子都用袖子擦著滿頭大汗的臉,瞇著眼看著這邊的情況。
滋,滋,兩方都不甘示弱,重復(fù)著一件事情,拼命地向武技中灌輸靈氣,兩人都在咆哮想把敵方嚇退,也在鼓勵自己。
但兩方都在堅持,不過兩人的主要目的不一樣,趙天齊在想趕快贏得比賽賺取高額的利益,鶴子方是不想自己這個受人矚目的新星輸給一個剛?cè)腴T的弟子。
趙天齊呼了一口氣,把骨頭里的氣血之力汲取了一點反哺己身,頓時身體的疲勞感消散了許多,不知是不是錯覺,連火勢仿佛都變大了許多。
對面看著那熾熱的火焰向自己打來,不覺得腳軟了一下,連臉上的汗珠都被蒸發(fā)了個干凈。
氣勢一弱,得來的肯定是慘敗,他渾身冒著煙的的躺在了地上,還有些許火花在他身上燃燒著,但不一會兒就被他身上的雷電自動熄滅了。
趙天齊坐在他身上,拳頭堵著他的胸口,令他渾身熾熱了起來,這并不是趙天齊對他發(fā)動了攻擊,而是他覺得太羞恥了,臉紅而已。
“我輸了?!彼е啦磺宀怀恼f出了這句話,眼睛里噙滿淚水。
全場都寂靜了,沒有一個人說話,沒有一個人相信這個事實,都大聲說到肯定是他作弊了。
主持人厲聲阻止了這場暴動,緩緩舉起了趙天齊的右手,證明他贏得了勝利。
但看臺上還在竊竊私語,看趙天齊的臉上滿是厭惡,也有些人不喜歡鶴子方,都在稱贊他好樣的。
趙天齊緩緩地站了起來,臉上的偽裝應(yīng)聲掉落,露出了一張白凈的小臉。
這時連夸贊他的弟子都說不出話來了,萬萬沒想到是這位怪物,一夜成名的怪物,不免心中生出一種恐懼感,倒退了兩步。
但趙天齊也沒有管他們,重新做好偽裝往柜臺處跑去,柜臺上的中年人正在記著什么。
趙天齊把徽章往臺上一拍,嚇了他一激靈,差點摔倒,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臉生氣地看著眼前這個小孩。
“臭小子,你想嚇?biāo)牢野?,真是的?!笨粗€一臉欣喜地看著他的趙天齊,不免又火冒三丈。
“我贏了,你們不用記錄的嗎?”邊擺頭便笑嘻,嘻嘻地說到。
“哦,你贏了,你到底是什么來頭,是不是也是某個長老的坐下弟子?!壁w天齊的語氣突然變得恭謹(jǐn)起來,不再一個一個臭小子來稱呼他了。
往徽章上輸了一點靈氣后,便把徽章交還給了趙天齊。
看著并沒有一點變化的徽章,隨便塞進了衣兜里,也不說話,到最后走的時候才說:“不是,我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弟子而已。”
邊走邊離開了比擂場,想想接下來要去干什么,打也打了,錢也賺了,還能去干嘛呢?
“要不再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吧,應(yīng)該會找好東西的?!睉阎孕判?,趙天齊又回到了由弟子們組成的攤子旁,找了個人還算多的地,四處轉(zhuǎn)悠起來。
他也沒多少選擇,隨便找了個沒人的攤位坐了下來,攤位上的東西并不是太多,也不怎么吸引人,就只有幾件低等秘寶和丹藥,還有幾塊礦石。
正要離開,卻感受到那幾塊礦石中有一塊散發(fā)著一點隱蔽的能量,但他能感受到那股能量的精純,里面?zhèn)鱽硪还蔁霟岬年枤?,但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到這點,好像只有修煉陽屬性功法的人才能察覺到。
因為它表面上就是一塊黑炭,沒有一點亮點,所以也沒有多少人察覺到它的價值,連攤主也是,只是把它隨意丟在一旁。
為了不讓他人察覺,豪氣地說到:“看你也沒多少人光顧,我就全買了吧,兩千靈石夠了嗎?!?p> “夠了夠了?!彼刹幌牒貌蝗菀讈淼闹饔址椿?,不然他又要白干一天了,反正這些東西也不值幾個錢。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切都很平靜,沒有任何沖突,那青年站起來還傻乎乎地跟趙天齊抱了一拳,還說有好東西一定會通知他,趙天齊禮貌地回應(yīng)了一下就走了。
回到房間,他坐在地上背靠著床,從儲物戒里拿出了一塊黑炭,用靈氣震落表面的一層,露出了里面還算平整的一塊石頭。
上面好像還布有陣法,好像還不是人為的,是天然形成的,剛觸及靈陣,身體內(nèi)的靈氣便從體內(nèi)剝離開來,瘋狂地涌進去,趙天齊趕緊松開了手。
看著滾落在一旁的石頭,仿佛受到了驚嚇,那塊石頭還不斷地閃著紅光,還隱約能聽到平穩(wěn)的心跳聲。
趙天齊小心走到它旁邊,一點一點給它輸送靈氣,它好像也受到了回應(yīng),安心的汲取著,紅光也愈來愈盛,石塊不斷地震動,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但很快又沒了動靜,好似沉睡了下去。
這幾個日夜,他不斷地往里面輸送靈氣,它也是一樣不斷地閃著紅光然后沉睡一陣子,他在繼續(xù)輸送。
沒日沒夜的輸送,讓趙天齊身心俱疲,因為他想第一時間看見它的反應(yīng)。
又是幾個日夜,它沉睡的次數(shù)明顯變少了,所以趙天齊也變得更辛苦了,有時輸送時還要吃幾粒丹藥補充所需。
但付出總會有回報的,這一天石塊不斷地抖動了起來,有不少裂紋產(chǎn)生,一個像鳥喙的東西使勁地掙脫了出來。
看著一個生命的誕生,他也十分激動還有些驚訝,他也沒想到那會是一顆蛋。
他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終于蛋殼全部脫落,里面露出一個羽毛鮮紅,可愛的紅色小鳥。
奇怪的是翅膀上燃燒著一點火焰,那熾熱的溫度連他都不太靠近。
看著這個小生命,他臉上露出了微笑,他可能要當(dāng)媽媽了。
看不透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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