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吃好了?
楚子墨不知怎的臉色一沉,“站住!”
寧玉的腳還沒踏出門檻呢,猛地被這兩個字給愣住了,不明所以地回過頭:
“殿下,還有什么事嗎?”
她可沒忘,昨天晚上洗壞了楚子墨的衣服,今天一天都要服從楚子墨的命令。
楚子墨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優(yōu)雅地送入嘴中,掀眸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大大的,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看上去十分靈動。
“過來,坐下?!?p> 寧玉撇嘴說著,“可是我已經(jīng)吃好了,不想吃了。”
“本太子突然想起來有件衣服……”
楚子墨的話還沒說完,寧玉就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到桌子邊上坐下。
楚子墨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繼續(xù)喝粥。
用過早膳過后,楚子墨和寧玉一起出宮去夫子學(xué)院。
大昭都城的清晨還是比較安靜的,偶有早起的店鋪大開著門,有人在清掃著地面,也有清早起來買菜的婦女。
紫檀木馬車帶著轆轆聲悠悠掠過地面,白鈺騎在黑馬上在前面開道。
一只白嫩的手掀開馬車窗簾,腦袋探出沒一會兒又收了回來,寧玉安靜地坐好,沒一會兒又忍不住換了個姿勢坐著。
她昨日坐的馬車不知是什么原因今早居然沒按時等著,然后她就很狗腿地蹭上了楚子墨的鑾車。
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楚子墨眉毛擰了一下,忽的睜開雙眼:
“你能不能別老動來動去,打擾本太子補(bǔ)覺。”
人在馬車上,也不得不低頭。
寧玉“哦”了一聲,這馬車上楚子墨又不跟她說話,她好無聊啊。
只能又把窗簾掀開,看到鑾車后面跟上來一匹高大的駿馬,馬兒的長長的鬃毛披散著,迎著風(fēng),四個蹄子就跟沾不著地似的。
再看馬上的人,胖乎乎圓滾滾,這么配著,寧玉竟然不覺有絲毫的違和感。
“嘿,蘿卜。”
羅景聽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拉了一下韁繩,正好看到太子的鑾車車窗里探出來的小腦袋,還有一只打招呼的手。
“芋頭,你怎么在這里?”
這輛請大昭名匠精心打造的紫檀木馬車整個大昭僅此一輛,不是太子殿下的專屬嗎,芋頭怎么會在上面?
“啊,這是我家親戚的馬車,我之前坐的馬車出問題了,所以就蹭了一下。”
寧玉臉不紅心不跳。
羅景摸了摸腦袋,他剛?cè)雽W(xué)才一個多月,只遠(yuǎn)遠(yuǎn)地見過一次太子殿下的馬車,難不成他看錯了?
“你都是自己騎馬去的學(xué)院嗎?”
羅景放慢了騎馬的速度,跟楚子墨的馬車保持在一個步調(diào)上,所以他們現(xiàn)在對話也還算方便。
“是啊,我很早就會騎馬了,騎馬去很方便啊?!?p> 羅景摸了摸后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
“嘿嘿,馬車是給你們女孩子準(zhǔn)備的,我們男子漢大丈夫天生就應(yīng)該在馬背上?!?p> 寧玉沒心沒肺地應(yīng)道,“嗯,說得好?!?p> 爹爹常說,男子漢頂天立地,就應(yīng)該在馬背上在戰(zhàn)場上殺敵,保家衛(wèi)國。
楚子墨閉著眼睛可沒真睡著,就算是睡著了,也早被寧玉給吵醒了。
寧玉和馬車外的人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呵,馬車是給女孩子準(zhǔn)備的,那他是什么?
偏生寧玉這個小傻子還樂呵呵地附和著,這讓楚子墨心里很是不爽。
“白鈺,不能快點嗎,本太子要遲到了?!?
寒殿書
楚子墨:寧玉! 寧玉:殿下,咋啦? 楚子墨:算了,你不能理解本太子心里的痛,本太子不和傻子共短長。 殿下又傲嬌了,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