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期間安適和許末風免不了一番驚訝。
而剩下的那些符箓,姜倚舒全拿到符箓店賣了,又順便買了幾刀符紙。
這一下,姜倚舒又把買丹藥的錢全部賺了回來,并且還有多余的!
剛吃過午飯,姜倚舒便感覺自己的空間中有異動。
姜倚舒意念一動,那塊飛行點老者給的黑色牌子便出現(xiàn)在手中。
此刻,這塊牌子上有微微的紅光閃爍。
姜倚舒嘴角一勾,對安適和許末風揚了楊手中的黑色牌子,“走,我們?nèi)ワw行點?!?p> 到了飛行點,已經(jīng)有不少人等在飛行點的廣場里了。
姜倚舒粗略一看,估計得有一千人左右。
這些人三三兩兩,或十幾人一群的站著,口中議論著問仙門的事情。
姜倚舒三人找了個地方站著,沒過一會兒,飛行點那老者便與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面容冷峻,身穿亞麻色衣服的男子往廣場中間走去。
“諸位,安靜一下。”
一到廣場中間,那老者便笑瞇瞇的道。
不過,雖然他面上掛著笑容,但那蘊含著最少凝丹期的威壓,讓在場所有修煉者都安靜了下來。
雖然這威壓老者有收斂,并沒有壓迫在場眾人,但卻讓許多人看向老者的眼神,都帶上了忌憚之色。
掖鎮(zhèn)飛行點的老者,修為從來沒有顯現(xiàn)過,掖鎮(zhèn)的人本以為,這老者的修為,頂多也就在歸合期。
畢竟皇家會讓他來掖鎮(zhèn)看守飛行點,便已經(jīng)說明他并不得皇家重視。
或許掖鎮(zhèn)的人都沒有想到,皇家一個不受重視,被安排來看守傳送點的老者,修為居然已經(jīng)達到了掖鎮(zhèn)本土的幾大勢力長老相等的地步。
此刻,在場的人對興木皇朝又有了新的認知,同時對皇家的敬畏也更上了一層樓。
靜默一會兒,在場眾人連忙對著老者抱拳彎腰行禮。
“見過前輩。”
老者見眾人的反應(yīng),面上的笑容深了一分,他開口,繼續(xù)道:
“我也不多說,此次去離城的飛行法器,由我身邊這位駕馭?!?p> “諸位可稱呼他為上水真人?!?p>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均是一驚。
真人,那可是修為到了元嬰期的修煉者,才有的稱呼啊!
那這人……
在場眾人連忙抱拳再次彎腰行禮行禮。
“晚輩見過上水真人!”
姜倚舒行禮后直起身,對于上水真人修為在元嬰期的事,并沒有多少驚訝。
因為她在第一眼便看透了上水真人的修為!
以蘊靈期的修為,看透元嬰真人的修為,姜倚舒對自己的神識又有了新的了解。
不過她奇怪的是,皇家怎么會派元嬰期的修煉者來駕馭公共飛行法器?
就算皇家強者眾多,但元嬰期,怎么也是一個勢力的中流砥柱了,這讓他來駕馭公共飛行法器載人,這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這樣想著,姜倚舒便用神識傳音問了許末風。
許末風雖然也一直待在掖鎮(zhèn)這個小地方,但架不住掖鎮(zhèn)每天都有不少外來人口,其中知道一些不是皇家秘聞的事的人不少。
許末風經(jīng)常來掖鎮(zhèn),說不定聽說過這些事情也不一定。
果然,姜倚舒猜的沒錯,許末風還真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