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飛球飛行得很穩(wěn)。
飛球起飛,姜倚舒因為第一次乘坐飛行法器,覺得新鮮,悶悶悄悄的興奮了好一會兒。
可沒過多久,姜倚舒便覺得這飛行法器,除了比地球上的飛機(jī)平穩(wěn)些外,就沒什么區(qū)別了。
然后,她對飛行法器失去了興趣,拿出符紙開始畫符。
而安適和許末風(fēng),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修煉。
掖鎮(zhèn)到防城,說近不近,說遠(yuǎn)也不遠(yuǎn)。
若是修為高的,駕馭飛行法器也就一瞬便到了。
不過,駕馭這么大的飛行法器,且還要帶這么多人,哪怕上水真人是元嬰期修煉者,也得花上近一個時辰。
再加上上水真人不趕時間,慢慢駕馭,從掖鎮(zhèn)到離城,總共花了兩個時辰。
等到了離城時,姜倚舒又畫了不少符箓。
不過這次她畫的,全是一階十品符箓。
“到離城了,下飛行法器!”
上水真人蘊(yùn)含元嬰期修煉者的威壓,貫穿整個飛球。
姜倚舒把符紙和畫好的符箓,以及行云符筆收進(jìn)空間,對剛退出修煉的安適和許末風(fēng)道:
“離城到了,我們下去吧?!?p> “嗯?!?p> “好?!?p> 兩人應(yīng)聲,隨即起身與姜倚舒一起走出了包廂。
下飛球時,上水真人站在飛球門口。
他的面前放著一個框,框里有黑色牌子,那是每個下飛球的修煉者自覺放進(jìn)去的。
而上水真人高冷的站著,也不說一句話,偏偏就是因為他這模樣,下飛球的人才會這么自覺的把黑色牌子留下。
姜倚舒一看這情況,便明白了這黑色牌子是要收回的。
走到飛球門口,姜倚舒也把手中的黑色牌子放入了框中。
而姜倚舒一到門口,上水真人那高冷的表情有了變化。
他居然對姜倚舒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感受到后面那些向她投來的‘火熱’目光,姜倚舒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裝著沒注意到上水真人的表情,姜倚舒拉著安適和許末風(fēng),逃也似的下了飛球。
下了飛球,姜倚舒沒有先去買去往防城的‘飛行票’,而是找了個沒人的巷子,和許末風(fēng)一起褪去了身上的黑色斗篷。
至于安適,不肯脫下黑色斗篷。
姜倚舒知道,他怕別人見到他的模樣,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姜倚舒不知道怎么安慰安適,只能由著他了。
收好黑色斗篷,姜倚舒又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在臉上一陣搗鼓。
不一會兒,姜倚舒那張絕色的容顏,便下降了幾個等次。
她的五官并沒有什么變化,但那蠟黃的膚色,和眼底的青灰色澤,卻硬是讓她從極品美女,變成了一個容貌中等的女子。
姜倚舒此刻的樣子,是她靈魂不全時的模樣。
收好東西,姜倚舒便打算往小巷外走去。
不過還沒出去,便有七名男子走過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喲,我說是誰這么有錢,坐飛行法器都要住包廂呢,原來是殺了柳家大小姐和柳家二長老的許末風(fēng)和姜倚舒啊?!?p> 七人中,領(lǐng)頭的男子看著姜倚舒三人道。
姜倚舒伸手揉了揉額頭。
她就說嘛,掖鎮(zhèn)那看守飛行點的老者,對她那明顯不同的態(tài)度,絕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從而打她們的主意。
這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