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男子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姜倚舒問道:“你娘呢?”
姜倚舒眼睛一亮。
這人,真認識她!
“我不知道,你認識我娘?”
“不知道?”紅袍男子蹙眉,還是沒有回答姜倚舒的話,“你與你娘,分開了?什么時候分開的?”
姜倚舒見此,也暫時不再問紅袍男子的話了。
她搖了搖頭,仍然道:“不知道?!?p> 紅袍男子聞言,眉頭蹙得越發(fā)緊了,他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隨即笑著看著姜倚舒,換了另一個話題。
“你來拍賣場,說明你能修煉了,能修煉,那就說明,你那被分成兩半的靈魂,聚齊了,對吧?”
紅袍男子的話雖是問句,但語氣肯定。
一旁的許末風和安適聞言,都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向姜倚舒。
姜倚舒心里一跳,“你是誰?”
為何會連她靈魂曾經(jīng)被分成兩半的事情都知道?
“我?我是妘方盡?!?p> 妘方盡伸手撐著額頭,那慵懶的模樣,真真是一副‘美男將醒圖’。
“我的父母,與你的父母,是故交,而且,關(guān)系還極其不錯?!?p> 說著,妘方盡坐直身體,“來來來,小丫頭,給我說說,你這兩半靈魂都各有一具身體了,是怎么聚集到一起的?”
姜倚舒仍然搖頭:“不知道。”
話落,姜倚舒又問道:“我父母,是什么人?”
她的身上,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怎么又是不知道?”妘方盡滿臉無奈,“小丫頭,你這是不相信我啊?”
姜倚舒悠悠的看著妘方盡,“我從未見過你,未與你接觸過,我怎知道你是否該信。”
妘方盡是否該信,此刻她還不知道,不過,妘方盡是否能信,她也不太在意。
畢竟,她的記憶出了問題,能記得的,都是關(guān)于她自己一部分事情的。
而且,還是很平淡的記憶。
若是妘方盡想要在她這里知道些什么,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妘方盡扶額,“小丫頭啊,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p> 說著,妘方盡湊近姜倚舒,“當時你還尿了我一身,你這小沒良心的,這長大了就不認我了!”
一旁的步隨和妘簫聞言,嘴角不停抽搐,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許末風和安適面面相窺,都有些無語。
而姜倚舒的臉綠了。
她敢肯定,妘方盡這話,絕對是胡編的!
她一個地球穿越到宇天宙地的成!年!人!怎么可能……可能尿在別人身上!
姜倚舒?zhèn)冗^頭,決定不理會妘方盡。
妘方盡見此,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小丫頭,你還是給我說說,你這靈魂是怎么聚在一起的?”
姜倚舒邪兜了妘方盡一眼,“我覺得吧,你還是先告訴我父母是什么人,取得我的信任,然后再問其它的好。”
妘方盡這么了解她的情況,肯定是知道她父母的。
無論怎樣,先打聽清楚自己父母的消息再說。
妘方盡聞言,“嘖”了兩聲,道:“你自己的父母,自己不知道嗎?還要問我?”
姜倚舒垂下眼簾,道:“我不記得了。”
“你說什么?”妘方盡驚愕。
姜倚舒看向妘方盡,“我說,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