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百里賦不能理解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但既然楚南華能為了這個女人連皇子之位都不要,那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有用的。
“楚南宏是皇子又是王爺,既然那個女人就讓她做個側(cè)妃好了,將來王妃進(jìn)了府里她想寵誰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怎么會讓這個女人淪落到成了妓子?”
楚南宏笑了笑,“楚南宏對她那樣看中,你以為于家人會讓她活著?我原本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因?yàn)樗募胰硕妓懒??!?p> 百里賦冷道:“看來這個女人很不簡單?!?p> 楚南宏道:“無論她是為了替家人報仇,還是什么,試過便也就知道了?!?p> 百里賦“嗯”了一聲,“近日楚南行出了闖后宮的事情,宋家那個傻子還被人脫光了掛在城墻上掛了半天只怕也是廢了,如今朝上楚南凌倒是成了一枝獨(dú)秀了?!?p> “一枝獨(dú)秀?”楚南宏笑了一聲,“他不是還沒有正妃?既然眼下他這么得看中,那就把他的婚事也提上來,省的他沒事做?!?p> 百里賦臉色微微一動,起身道:“那我這就去安排,保證這兩天兩邊都忙起來。”
楚南宏輕輕拍了拍百里賦的肩膀,“我聽說你母親也在給你相看了,你自己的事也該考慮一二了。”
見慣了美人的爭寵手段,百里賦從小對女人就好感不多,若不是為著傳宗接代他壓根就不愿娶妻。
百里賦淡淡地說:“既然母親想折騰那就隨她高興好了,誰家的不都一樣。”
楚南宏和百里賦一起長大,對他也算了解甚深,楚南宏嘆氣,“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
當(dāng)天夜里陳清越就被一頂小轎抬進(jìn)了西亭王府,繞過九曲回廊小轎停在了楚南宏院內(nèi)。
舉止有度的丫鬟領(lǐng)著陳清越梳洗后給她換上了寬松的薄紗衣,玲瓏的軀體在薄紗下若隱若現(xiàn)。
“小姐請跟我來?!?p> 陳清越瞧了一眼眼前的丫鬟,腦子里不知不覺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在宮里的那些日子,過了今晚一切都真的過去了。
陳清越垂下眼遮掩住情緒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寬敞的內(nèi)室燃著淡香,楚南宏身著內(nèi)衣斜靠在床邊看書,聽見動靜他抬起頭來,眼神微微動了動,陳清越停住腳步,床上的男子樣貌英美和曾經(jīng)她心中的那個人還有著五分相似。
“過來?!背虾攴畔聲?。
陳清越淺笑著款款邁步,轉(zhuǎn)眼到了床榻邊,楚南宏一伸手陳清越就被拉進(jìn)了一個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中,輕紗落了一半,鮮紅的輕紗襯的陳清越肌膚賽雪。
楚南宏的手輕撫著裸露的肌膚輕笑道:“凝脂膚理膩,削玉腰圍瘦?!?p> 陳清越望著楚南宏眼神迷離,就在換衣服之前她已經(jīng)服下了助興的藥,楚南宏凝視著美人一時間欲望大增。
一夜春風(fēng)一夜雨,第二日陳清越還未醒楚南華就帶著人從會寧王府闖進(jìn)了端寧王府,楚南宏昨夜剛得美人,此時又見楚南華抗旨心情那是異常的好。
楚南華看到楚南宏就動了手,楚家的幾位皇子無不是文武兼修的,不過各有所長,楚南華武功好,楚南宏血問好。
楚南宏硬著頭皮接了幾招,只是時間一久他便擋不住了,楚南宏的侍衛(wèi)見狀自然要攔,楚南華的侍衛(wèi)又去擋,整個西寧王府頓時亂作一團(tuán),楚南宏也挨了好幾下打。
沒過多久巡防官兵就到了,領(lǐng)頭的叫朱豫,此人沒什么背景,卻是楚南華的心腹。
朱豫帶著人進(jìn)了西亭王府就看見西亭王府的人在打會寧王府的人,瞬間就不樂意了,朱豫帶著手下立刻加入了戰(zhàn)局,局勢立刻開始一邊倒。
楚南宏身上的傷逐漸多了起來,楚南華卻騰出了手來,他對著身邊剛護(hù)過來的侍衛(wèi)說:“你們現(xiàn)在就去府里給我找一個叫陳清越的女人,找到人立馬把她給我?guī)С龈??!?p> 侍衛(wèi)立即離開去找人。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跑進(jìn)來一群武衛(wèi)營的人,隨后周通達(dá)也到了。
武衛(wèi)營后面跟著乘黃署的人,楚南華看見乘黃署的人愣了一下,楚南宏趁此機(jī)會用盡全力一拳打在了楚南華的腹部,楚南華疼痛之下頓時大怒,揮起鐵拳一拳就把楚南宏打得飛了出去。
南月帝剛進(jìn)門就看見了被打的朝他飛過來的二兒子登時氣的臉色都變了,身邊的高公公把頭埋的更低了,他都多少年沒見過皇帝這樣換臉了。
周通達(dá)手疾眼快幾步過去接住了楚南宏,楚南宏這一拳挨的不清,只見她的半張臉上都是血,周通達(dá)放下他以后他鼻子里的血還在往外流。
南月帝氣的渾身顫抖,當(dāng)年哥哥們?yōu)榱嘶饰灰粋€個斗的你死我活,他年紀(jì)雖小卻也是看著過來的,他知道皇位之爭殘酷,但這并不代表他會樂意看到自己的兒子自相殘殺。
“會寧王,你是想造反嗎?”
事情發(fā)生的極快,在周通達(dá)救下楚南宏后他就看到了被氣到變臉的南月帝,以及南月帝的那一聲怒吼。
“兒臣不敢?!?p> 楚南華又不是傻子,他帶著人跑到西亭王府來鬧事海被南月帝抓個正著,再硬杠鐵定討不了好。
知子莫若父,楚南華的性子雖急躁卻耿直,南月帝對這個長子一直也是愛護(hù)有加,雖說做皇帝他未必合適,可是做為一個兒子,一個臣子,他卻讓南月帝安心。
可如今想到自己還沒解了他的禁足他就敢擅自出府來,可見眼里了根本就沒有他這個父皇。
南月帝眼神漸冷,“會寧王抗旨不尊,目無父兄,從今日起會寧王禁足于王府,一個月后給我滾回你的封地去,無召不的回來!”
楚南華呆呆地看著南月帝,他雖不如幾個皇弟聰明,但到底也是從小養(yǎng)在宮里的,南月帝眼中明晃晃的失望他并非看不出來,只是!
“父皇,兒臣并非眼中沒有父皇,只是因?yàn)椤?p> 楚南華話未說完楚南宏就接上了,“父皇,都是兒臣不好,惹了大哥生氣,還請父皇留下大哥?!?p> 楚南宏的臉上著實(shí)是慘不忍睹,南月帝一看他的臉剛壓下去的怒氣就又升了起來,“還不去請?zhí)t(yī),這件事情還要朕來說?”
高公公連忙跪下,“回圣上,奴才已經(jīng)派人去請?zhí)t(yī)了,圣上恕罪?!?p> 南月帝擺擺手,在龍攆上坐下,楚南華一直跪到御醫(yī)過來,楚南宏則賜了凳子,楊波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一跪一坐的場面。
楊波低下頭,“圣上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