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求畫
“來人,四處搜一下,看看府中有沒有什么惡人?”沈幽蘭說道。
“姨娘,我知道你覺得我委屈了嗣音妹妹,不過我真的只是看錯了,你也不必如此興師動眾。”寧采荷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
而寧嗣音心中早已明白了個大概。
寧致遠(yuǎn)看著寧采荷和沈幽蘭,如此鬧,成何體統(tǒng)。又聽聞那會寧嗣音和寧采荷皆話里有話,不由得嚴(yán)厲說道:“天色晚了,此時便就此作罷?!?p> “是啊,且府中人又未丟,還是算了吧?!毕氖嬉哺胶偷馈?p> “也是,畢竟京都人多嘴雜,若搜出個什么不該搜到的物什,明兒個我們寧府也要出名了?!睂幩靡舨挥傻美湫σ幌?。
“好了,都去休息吧。”夏舒說一句。
見寧嗣音要走,便朝寧嗣音道:“今日委屈你了。夜深了,回去了就不要再讀書了,早早休息?!?p> “謝祖母關(guān)心,孫女知道了。”寧嗣音淡淡說一句,便離開了。
夏舒看了一眼寧采荷,心中對寧采荷也越來越失望。
“小姐,你說,大小姐為什么不讓人搜,會不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dāng)?”青鳳看著寧嗣音的背影說道。
寧嗣音并沒有說話,只是心里依舊有了自己的推測。
“好了,你也別問了,這么晚了,我們伺候小姐休息吧?!鼻帑[朝青鳳說道,兩人便伺候著寧嗣音洗漱休息。
次日,寧嗣音幾人照例去了兩府學(xué)院讀書。
好久沒有讀書,寧嗣音坐了半日倒有些不習(xí)慣了。
許是因為坐了一日的緣故,午后,便同寧嗣音到了寧府不遠(yuǎn)的小湖微散步。
小湖微是一個湖,周圍由一圈綠柳和雕花圍欄,靠南的方向是寧家西府,而靠西南的方向則是寧家東府。靠西的地方便是茂密的綠植,以及奇花異草。
此處除了附近所居的人,極少有人來此處賞玩。
寧嗣音以前倒是喜歡這處,經(jīng)?;貋泶颂幱瓮妗?p> 不過,自從上次在這里落了水,寧嗣音已經(jīng)好久沒有過來這兒了。
“小姐,你看如今這兒都換了新的雕花圍欄呢。是夫人知你落水后,便用了自己的陪嫁買了上好的材料,讓人將舊圍欄拆了,全部換成了新的?!鼻帏P朝寧嗣音說道。
“我怎么不知道?”寧嗣音有些疑惑。
“你落水昏迷了好幾日,夫人在你還未醒來,便將此事安排下去了。你醒了后,并沒有來過這兒,自然是不知道的?!鼻帏P眉眼含笑。
“你看咱們夫人多愛小姐啊?!鼻帏P還贊一聲。
寧嗣音心中也是一陣感動。
“小姐?!蓖蝗磺帏P小小聲的朝寧嗣音喊了一聲。
青鸞對于青鳳這樣的舉動表示很無語,寧嗣音也有些好奇的看向青鳳。
“東府大小姐在那邊和她未婚夫約會呢。”青鳳眼里慢慢都是八卦的意味。
寧嗣音朝青鳳看到方向看過去,是在一棵大樹后面,寧恩慕背靠著樹,男子則正對著寧恩慕。
寧嗣音看著那個男子有些疑惑。
上次寧嗣音剛見過林奕昭,只是此時這個男子寧嗣音卻并不認(rèn)識。
寧嗣音不好繼續(xù)前行,便背對著那處樹植,站了一會兒便掉頭朝另一個方向看去。
“小姐我看著那好像不是林公子。”青鳳也看出了男子不是林奕昭,此時有些疑惑的說道。
寧嗣音那日同青鸞見過林奕昭來了自己府上,如今又見寧恩慕同一個陌生男子樹下私會,看來兩人感情有變。
“上次不是聽聞林公子同東府大小姐鬧退婚,不知道如今是何情況?”青鸞也不由得八卦一句。
“是可情況與我們無關(guān),非禮勿視。”寧嗣音淡淡的說了一句。
兩人朝另一個方向走了大半圈,知道天色有些暗了,便從東府的方向回了自己府中。
幾日里,寧嗣音倒是安寧,每日規(guī)規(guī)矩矩的去兩府學(xué)院讀書。
這日,寧嗣音剛從學(xué)堂回來,便聽見有人說白府兩位小姐來府中了。
寧嗣音同寧子衿忙去正殿。
到了正殿,便見沈幽蘭正陪著白無痕和白無瑕兩姐妹。
“白小姐,白二小姐?!睂幩靡艨蜌獾某谉o痕行了禮。
“今日冒昧而來,是有一事?!卑谉o痕朝寧嗣音說道。
沈幽蘭見幾個小輩一起玩,便囑咐寧嗣音照顧好白家兩位小姐,自己則離開了。
寧嗣音雖然同白家小姐還算有些往來,但是并不算親密,如今見白無痕有話直說,反倒對白無痕多了一些好感。
“不知白小姐所謂何事?”寧嗣音朝白無痕問道。
“上次,聽聞你得一副之遠(yuǎn)大師的福祿壽圖,頗有些之遠(yuǎn)大師的風(fēng)骨。你是否識得畫師,無痕冒昧,想求一副?”白無痕客氣有禮的說道。
“那日的事兒也鬧了些笑話,白小姐相求,我自然盡量,只是若并非之遠(yuǎn)大師所著,不知白小姐可要?”
“無礙,之前便聽聞了。況且如今之遠(yuǎn)大師消失幾年之久,若想得之遠(yuǎn)大師的真跡只怕比登天還難。只要有幾分風(fēng)骨,便是好的。且那日的畫兒,我也無意間看了一眼,同之遠(yuǎn)大師的話真假難辨,我想定是畫師高潔,方不以之遠(yuǎn)大師的名頭售畫,否則,早已成為了第二個之遠(yuǎn)大師了?!卑谉o痕眉眼里含了一絲淺笑。
“好,那不知道白小姐何時要?”寧嗣音問道。
“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不過,最遲不能超過下月二十。”白無痕此時眼里多了一絲歡喜的笑意,優(yōu)雅中多了一絲和氣。
“好?!睂幩靡粽f道。
寧嗣音同白家兩姐妹說了一會兒話,見干坐著無趣。
便邀了白無痕對弈。
反倒是寧子衿和白無瑕兩個愛鬧騰,此時正談天說地的,很是開心。
白無痕平素倒是喜歡對弈的,只是沒有想到寧嗣音也是個對對弈感興趣的人兒。
下了兩局,白無痕便覺察出了寧嗣音的棋藝很是不錯。
兩人才漸入佳境,便已覺得天色已晚。
白無痕同白無瑕不得不同寧嗣音兩人告辭。
此時白無痕已經(jīng)沒有了先去的那種淡淡的疏離之感,寧嗣音和寧子衿亦親自將白無痕兩姐妹送出了府,氣氛很是融洽。
寧嗣音回了屋子,便去了小書房。剛進(jìn)小書房,便赫然見桌上放著一封信。
寧嗣音打開信,卻見是御凰影寫的。
皆是一些關(guān)于如今朝廷的信息。
寧嗣音知道御凰影并非墨滄國的人,對于這些消息,得來這些消息定費(fèi)了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