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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實錄

第一百零九章 穿越者牛逼不解釋

逆天實錄 九大根源 3082 2019-05-04 09:25:00

  二狗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直至熊尸之下毫無動靜,他眼神一瞇,那幾只圍在四周的野獸如釋重負般嗚咽著逃離了現場,似向城外逃去。

  張氏兄弟相視一眼,皆覺得這一切有點不可思議。

  那個攝政仙王弱的不可思議,他手中的法器亦強悍的不可思議,而那熊妖死的也不可思議,竟然會被脫手毀壞的法器震死,而那仙王是被熊尸壓死了嗎?怎么半晌都沒有動靜!

  但他們知道劉能沒死,因為他們還能感覺到劉能的生機,可是如果他還活著,為什么沒有動靜呢?難道能一舉擊傷筑基境界大藥師的強人,真的被一頭熊給壓的動彈不得?

  猛然間,熊尸動了一動。

  劉能很憋屈,非常憋屈,他的雙手被牢牢的壓在地面,連一絲一毫空隙都沒有。以至于他想如同在皇宮門口用手雷將熊尸炸開或炸飛的機會都沒有,如千噸重的棕熊尸體壓在他身上,雖然不至于令他窒息死亡,但那種感覺難以言喻。

  他想不出任何可以逃離困境的方法,護身戒里的東西取不出來,自己又動彈不得,難道只能等人來救或者等著熊尸自然腐壞嗎?

  想著那惡心的場面,劉能很想吐,卻連做出嘔吐動作的空間都沒有。

  該怎么做?該怎么逃?

  劉能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想著自己大好的青春年華,本該在大學校園內肆意妄為,卻因為一筆遺產而落到如今生不如死的境地,真不知道這老祖宗的饋贈到底是好還是壞。

  想著以前看過的小說,穿越者牛逼不解釋,即便沒有外掛也能憑著兩世為人的聰明智慧混的風生水起。而自己呢,有無敵防御的護身戒,有穿梭兩界的虛空鏡,甚至還吃了一顆仙丹卻混到如此地步,可謂是一手好牌被自己打了個稀爛。

  自己怎么就這么苦呢?為啥就偏偏是個不能修煉的體質呢?老天爺啊老祖宗,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啊,你們要這么玩我!

  ............

  劉能思來想去,除了滿腹牢騷卻找不到任何可以脫困的辦法,他一遍又一遍的看著護身戒里的物品:一枚手雷,兩枚裝好了的火箭彈,一把手槍幾把AK和一些子彈,而更多的是取自祭天臺上的黃金,幾乎占滿了整個空間。

  劉能默默的嘲笑著自己的貪婪,如今被困異界還不舍得丟棄這些無用之物,若是自己提前存點強酸之類的液體,說不定現在已經脫困了。

  黑暗空間的縫隙里還有一些誅貓妖后得到的甲幣,得自郭康的一些珠寶,等等......,那里還有一小塊骨片,那是獸魂決。

  想起在山洞中自己默念獸魂決后變大的那幾秒鐘,劉能心中之樂,暗道天無絕人之路。別說變大十幾秒了,就是三五秒鐘,也足夠自己撐出一點空間將手雷拿出來了。

  于是他明心靜氣,默念骨片上的法決,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他體內涌出,身體一陣劇痛,他似乎感覺到了力量的增長,但那力量尚不足以讓他將整具熊尸抬起,他提神凝氣再一用力,然而體內的力量就此消散,他稍微龐大了一點的身體再次回復,而整個人就此昏迷了過去。

  就在此時,二狗瞇著的眼睛突然睜開,手中鋼叉嗖的飛出,向著熊尸叉去。

  屋頂的張氏兄弟也是一愣,表情各異,張不棄看到二狗鋼叉飛出,身子也騰空而起,胸前早已漂浮而起的飛劍如流虹一般向飛叉掠去。

  飛劍后發(fā)先至,在鋼叉剛剛觸及熊尸之時趕至,靜謐的廣場上“?!钡囊宦暣囗?,鋼叉飛了出去,搖搖晃晃在空中繞了一圈飛回了二狗手中。

  “張掌柜!”二狗怒喝一聲,望著浮在空中的張不棄道:“為何阻我!”

  張不棄輕撫劍身,看著二狗道:“此人已昏厥,此前靈氣波動或為法寶引起,不問清楚便向凡人出手,陳兄當真要為藥神谷破禁嗎?”

  “呸!”二狗狠狠啐了一口,怒視張不棄道:“凡人我不殺,仙人亦不讓我殺,司天宗沒有道理?!?p>  張不棄道:“陳兄說笑了,我阻你是怕你違反天條,若剛才我救之不及,此刻我或許就要拿陳兄治罪了,此非我所愿,愿陳兄諒解?!?p>  “啊呸!”二狗這口啐的唾沫直接向張不棄吐去,他口舌不便,似要以此表達自己的情緒,他怒急道:“不殺他,便殺你!”

  陳二狗取下后背長弓,不待張不棄搭話,連珠箭矢便如飛火流星般向張不棄射去。

  張不棄大怒。

  陳二狗口舌不利,但也非愚鈍之人,獸王嶺巨變時由于連遭重創(chuàng),連境界都跌了一層,張不棄念其耿直對陳二狗一直有維護之意,但如今其心智有損不分好歹,甚至直接出手攻擊張不棄,怎能不令他生氣。

  張不棄揮劍劈出,一劍斬破所有箭矢,而那些斷為兩半的羽箭卻并未停止進攻,皆晃了一晃盤旋著繼續(xù)攻向張不棄。

  張不棄見此情形暴退數十米,立于一屋舍之上,他冷冷的望向陳二狗道:“陳兄再不住手,可別怪我出手傷人?!?p>  二狗將鋼叉重新拿起,重重插在地面喝道:“要殺便殺,何須廢話,除了你司天宗,凡人那有不懼術法的手段,做壞事還要遮遮掩掩,啊呸!”

  二狗這一聲怒極,最后仿若平地炸起一道驚雷,在這東陽城內嗡嗡作響,張不棄心底一驚,暗道這凡人難道真是宗門布下的暗子?

  但他并沒有時間來思考這些問題了,陳二狗一步跨出,雙拳猛然直搗張不棄的面門。

  張不棄輕拍腰帶,腰帶上系著的一塊玉璧猛然亮起清光,將陳二狗凌厲的拳勢隔絕在外。

  他乃練氣期修士,并不能直接調用靈力運行防御術法,其腰上的玉璧乃是一塊防御性寶物,也是其底牌之一。

  陳二狗鐵拳不斷轟擊其上,每一拳下去,都讓這清光淡薄一分,張不棄心有若思,仿若無意再戰(zhàn),他面前的這層防護被二狗破壞掉似乎只是遲早的事情。

  可他知道,每當二狗手腳攻擊到清光時,都會受到一股霸絕無雙的反彈之力,并且隨著攻擊的力道的愈大,這種反彈就愈發(fā)的厲害。

  二狗仿若癲狂,如憨貨一樣死死的對著清光不停的攻擊。終于,他的雙拳開始滲出血來,而恰在此時,二狗怒吼一聲,體型拔高數尺,兩個拳頭也變成了利爪開始撕扯清光。

  “疾!”

  張不棄輕吟法決,飛劍自頭頂飛出,直直向陳二狗切去,此時二狗就在張不棄身前,眼看飛劍就要穿透二狗頭顱,然而一聲怒吼自虛空中響起,飛劍被一爪拍飛,一頭獵豹突兀的顯出身形,沖著張不棄便撲了上去。

  另一頭獵豹自張不棄身后閃出,兩頭獵豹前后夾擊與二狗一道如疾風暴雨般攻向張不棄。

  張不棄臉色默然,腳步一踏而出,化成一道光芒,如電光石火一般,從他剛才站立之處,飄然而去。

  他不是憨兒,防御性法寶不似筑基期修士的法術,靈力不竭便可無限防御,他那寶物雖強,但承擔二狗一人攻勢自然無恙,但二狗身邊的獵豹豈是圍困劉能的那種普通野獸。

  要知道陳二狗原本是筑基期的大修士,在獸王嶺可稱獸王的角色,便是修為降階但他所馴養(yǎng)收伏的妖獸可依舊生猛,能隱匿身影不被張不棄察覺,便是其實力的象征。

  剛剛張不棄靜默不動,硬撐陳二狗的攻勢,便是想引出二狗所帶妖獸,此刻見妖豹已出,便已下定決心,即便不殺陳二狗,也要鏟除這妖獸,以免墜了司天宗的名頭。

  于是正在高速移動中的張不棄,手指掐訣微微晃動,盤旋巡視身周的飛劍再次激射而出,如一道流星般射向那一人二豹。

  二狗怒吼一聲,由于他已然變身,所以他說了些什么更加含糊不清,但他身體四周卻散發(fā)出了一道黑色光幕。等到光幕撐起之時,張不棄的飛劍已然到了,只聽哧的一聲悶響,飛劍刺入黑幕。

  但刺入黑幕的飛劍速度立刻降了下來,陳二狗雙手緩推,似乎在用盡全身的力氣,試圖將飛劍抓在手中。

  兩頭獵豹見勢,身形化成兩道虛影向張不棄沖去。

  張不棄知道自己飛劍被秘法所困,知道一時片刻收不回來,但也不容得陳二狗將自己飛劍奪去,于是也暗念法決,試圖將飛劍召回。

  兩頭獵豹飛身撲上,淡清色光墻微微一顫,張不棄腳步一踏,身體四周地面仿若全部化為了稀爛的泥沼,兩頭妖獸后肢無力支持,趴倒在地,再想站起,卻是萬萬不能了。

  “嗷嗷”兩聲,妖獸叫聲奇特,然而隨著吼聲而至的,是兩道無形的風波光刃,哧哧砍在淡淡的清光之上,清光散去,懸在腰間的玉璧碎裂。

  “我來助你!”

  張不凡高喝一聲,身前飛出一明黃色符紙,他伸手一指,一滴精血濺在符紙之上,那符紙瞬間化成一搓灰燼,漫天飛舞。

  似是被風一吹之下,粒粒灰燼幾乎散遍整座東陽城,緊接著天空一暗,整片天空皆被符紙所覆蓋,數萬張符紙密密麻麻的遮天蔽日般懸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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